那老鸨早就笑开了眼,花魁多数出自彩云间,这次缘媛失误做了第三,本以为这次堕了名声,谁知道还有冤大头竟然肯花比花魁更高的价格,当下高声道,“那位公子真是豪气,缘媛从此便是公子的人了。”
信无真对于满楼子看着他的目光非常不自在,待王震手中拿出那朝廷的钱票,老鸨连着哈腰,简直就要跪下,眼睛鼻子挤到一起,让信无真颇为嫌恶。
“公子,请到缘媛房中一聚。”李媛媛说完这话后,转身便走,还没留有信无真思考的余地,只是痴痴跟了上去。
李媛媛在这一路之上思虑甚多,这公子出手不凡,显然不是寻常人物,若是真嫁给他,怕是连妾也难得做成,她心中颇有些凄苦,不过见他笑容和蔼,又守信用,当不是残暴之人吧。
李媛媛的香闺非常雅致,处处细腻,颇显女儿家心思。
房间内红烛摇曳,发出噼啪声响,那粗细,怕是整晚上也都够了。
紫檀香炉飘入鼻尖,让人精神一震,又有红纱幔帐,古木案几,当中摆了古琴,左边还摆了些书,整整齐齐叠着,右边则是夜光杯和醇酒。
“原来缘媛姑娘不止会跳舞,还会弹琴哦。”
李媛媛回到房间,已经随意许多,披帛卸下之后,露出雪白晶莹的肩头,让信无真的心猛然一跳,“公子想听我弹琴么?”
信无真连忙摆手,淡淡一笑,“我不懂,用东原话来讲就是对牛弹琴。”
李媛媛也被他这话语惹得一笑,复又问道,“公子不是我大离人?”
“嗯,我是冰族的。”
“冰族?”李媛媛一蹙眉,冰族虽然和大离交好,但对于冰族的印象,恐怕大部分人都是雄壮威猛,凶狠残暴吧。“公子可是明王殿下?”李媛媛自然听说过帝都盛传的明王,不过她又是暗暗一笑,人家明王才不过十五六岁,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二十多岁的公子。
“是啊,我就是信无真!怎么?”
李缘媛惊得一掩嘴,马上跪下,“殿下恕罪!”不过她还是抬头看了一眼信无真,比自己年纪还小,怎么办呢?
信无真见她反应这么大,连忙将她扶起来,“我讨厌别人叫我殿下殿下的,要是都像倾凝姐姐那样叫小混蛋,混人,那才舒坦呢。”
李媛媛听着信无真稚气的话语,又听他提起一个似乎是女子的人,心中一黯,复又问道,“缘媛让殿下讨厌了么?”
信无真连忙摆手,“你叫我阿卡诺吧,我的亲人都是这么叫我的。”
“阿卡诺?”
“嗯,我叫阿卡诺*真*信无。”
李媛媛嫣然一笑,这明王似乎真的很好,轻声唤了句,“阿卡诺。”
她这一唤,几分娇羞,几分大胆,更有几分真情,信无真全身都有些酥麻,正要再搭会话,李媛媛却已经扑入自己怀中,让他不禁一窘,其实他一进这房就知道该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也没什么反感,只好道,“现在时间还早,不急,不急。”
李媛媛看着信无真那受窘的可爱表情,只觉玩玩这小明王殿下也非常有趣,便道,“奴家服侍殿。。。。。。阿卡诺沐浴更衣吧。”
信无真总觉得这话说的别扭,李媛媛的手却已经伸到自己腰间,他连忙后退一步,“你洗就是了,我看着,我看着。”信无真和倾凝早就有过夫妻之事,本不至于这么窘迫,可是一看到李媛媛不由自主露出的撩人姿态,他就有些把持不住。。。。。。
掀帐而入,屏风后有个半人多高的木桶,里面早就洒满香液,李媛媛拍拍手,便有使女提桶而入,往其中注水,不一会便升腾起热气,信无真突然有了一种如雾似幻,身处春天的感觉。
他看着那两个使女忙来忙去,等到回头之时,李媛媛早已宽衣解带,身上只着亵衣,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冲击信无真的眼球,让他瞬间口干舌燥,连忙别过头去。
李媛媛看他样子好笑,“你不是要看我洗澡的么?”
信无真如何没看到她那讥笑样儿,他本就还有孩子心性,狠狠盯着,“我看你洗澡,难道我比你还羞不成?”
“得靠近些才能看得清!”
信无真听她几次这般取笑,也是有些生气,索性搬来一把椅子,放在他的浴桶之前,“你洗啊,我还怕了你?”
李媛媛轻笑出声,竟然就真的轻解亵衣,露出羊脂如玉般的身子,玉洁染桃的胸膛,盈盈一握的纤腰,还有。。。。。。信无真瞬间忘记呼吸——他也是个小色狼,修长笔直的双腿往前小迈一步,信无真陡然一声大叫,“啊——”
李媛媛稳住那姿势,惊讶的问道,“你怎么了?”
信无真双目紧紧盯着,口中却道,“你还是并拢双腿算了,我受不了!”
李媛媛见自己这姿势确实有些羞人,也是脸绯红,两人就这般停滞了一下,李媛媛掩嘴哂笑,“你真可爱!”
“我不可爱!”信无真终于兽性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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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最近想写猥琐流,先在这里试试感觉,不喜勿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