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珠山不仅低,而且山势平缓,慢坡众多。总的可以分三大带,第一便是弃守的那个,距地不过四五丈,面积却是最大的,近三十步宽。第二条带,是距地三四十丈的地方,刚好在半山腰,宽不到二十步,且间加着几道突石,是风珠山最好的防御地段,也是胡车儿定下的主战场。第三条带,就是山顶了,约有百步方圆,若是被匈奴攻到着,那风珠山也就是破了。
梁山.何辉.黄滚三部聚到了一起,武旦.陈希本就在梁山的队里,共有六十八个,已经折了两个了。他们四边是三四十个以梁山为首的玩家,带着接近二百人,形成了一个小型的圆形阵。
这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那由江湖的地方就有帮派。夜袭过后,卢龙的边军玩家就形成了以梁山为盟主,岳昆.黄勋.苏杰.余化四人为部头的松散同盟。剩余的一百二十几名玩家,也是各入各的伙,梁山凭借则自己打下的人脉和威望,一举吸纳了三十九人,加上算的是铁杆的何辉.黄滚,实力最为雄厚。这次防御作战,他们自然按派系聚集在一块,也就成了锋锐营大小六个阵队。梁山等五队当然要围绕军司马的营中主力分布。
匈奴人攻的很急,稚子斜像是发觉了什么,完全是不要命的架势。锋锐营被顶的不住后退,先前在第一条带已经损失近二百人马,撤回后并没休息,现在又被布置在正面,实在是顶不住了。
风珠山上汉军的战线已经成了条凹线,在山顶观战的胡车儿当然看得到,一声令下一直修正的右部(本部三千人马共分左中右三部)在军司马的带领下冲了下来。本身就是百战精兵,又一直在养精蓄锐,自然战力超群,当即将快要站住脚的匈奴兵压了下去。
有了强力支援,锋锐营的军司马自是不甘示弱,一马当先的冲杀在前,凭着强悍的武艺连斩了五人。大受鼓舞的锋锐营士卒伙同右部援军奋勇向前,不但收复了前沿,还紧追了下去。
反手用刀背磕开劈来的弯刀,梁山顺手一转“鸣鸿”(雁翎刀名)摸过那名匈奴兵的喉咙,不理喷嗤的鲜血,他回刀捅进了挡道的敌兵腹部,左手抓过砍来的弯刀挡住侧面的敌兵,微退了一步,抽出刀来,抬腿踢飞了已死的匈奴兵。“杀啊!”鸣鸿划出道道银光,梁山再次冲进敌军中。他们已经厮杀了两个时辰了,何辉黄滚等人早已经力竭退回,只有他还在队前充当锋尖。
“铛铛铛”一阵金鸣响起,“弟兄们,撤了”听到鸣金声,梁山心里一轻立即吼了一声,这么长时间的冷兵厮杀,就是他也有些受不了了。虽然依旧体力充沛,但精神的疲劳是“血海冥体”所补充不了的。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人都有些恍惚了。
双方很有默契的休战近一个时辰。锋锐营剩余的八百来人撤到山顶,空出的位置便被右部补上,中部也接替了左部。汉军人少只能分作两批,现在才开战众军还有底子耗,疲劳倒是不显。等几天,频繁的接战能把每个人的体力耗得干干净净,在持久的攻防中两部兵马轮回是绝对不够的。
“可惜,这地方太小,放不下大军,不然……”看着席地而坐的众人,梁山叹了口气,没说下去。锋锐营已经损失三层有余,战死的可不仅是原住民,还有不少的玩家。较之昨天,今天来的众人少了有二十来个,玩家已不足百人了。“没办法,咱们只能硬拼了,这破地方地势太差了。”赵勋有些闷闷不乐的,他的小队被匈奴人咬住了,死顶了一阵子,死了近一半,右部从下时才脱身。平日最为话多的苏杰也没了精神,耷拉个头缩在一边。岳昆.余化同样闷不做声,场面显得很沉寂,梁山有意活跃下气氛又无从开口,加上自己心情也好不到哪去,索性不再吭声,让他们静一静也好。
直到外面鼓声擂起,帐中的气氛才有上一丝松动,抬头相互看了看,都不禁有些好笑。“咱们来这不就是园一下心愿吗?死就死了,算个鸟。”梁山撇了撇嘴,甩头出了军帐。岳昆.赵勋…………
“离近了再扔啊,离近了啊。”一边嚷着,梁山一边摆弄着手上的残枪。现在是第四天了,锋锐营顶到了正面。几天大战出了战死的士卒,还有很多废弃的兵器,军司马何灞挑了一批长枪分派了下去,要当投枪用。
还是那一阵阵的怪叫,游戏里没有特意的匈奴语言,说的还是汉话,只是有些怪调,还有少许是特定的词语,如“杀”这个字就让人听不懂。
“投”何灞大喝一声,猛跨一步,长枪如同一支巨大的弩箭射出,穿透了两人钉在地上。瞬间,八百杆长枪落下,就听到一声声“扑哧”,进攻的匈奴兵转眼倒下了一片,至少有四五百人。
匈奴人的悍勇让人着实佩服,剩余的匈奴兵在千夫长的带领下没有丝毫的迟疑,猛冲上来。紧接着,又是一场恶战。
冲向梁山阵队的匈奴兵,领头之人,装着整齐,头戴一顶铁帽,素面无沿,盔顶有方钮,两侧护耳下方有系穿带子的小洞,两面开口,佩戴可不分前后。铁甲以一指长的铁叶制成,呈鱼鳞状密布,甲片之间用皮条连系,显得非常坚实。手持一把长剑,长有三尺,身材不高,却极为精壮。应是匈奴军中的百夫长。梁山不想有无味的伤亡,一摆鸣鸿,当头斩了下去。那人确实是百夫长,而却身份高贵,是匈奴贵族须卜氏的年青一辈佼佼者,名叫须卜提鲁。
须卜提鲁长剑一挡,自觉地手上一沉,虎口竟有些发热,顿时一惊,心知对面汉军的力气不在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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