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宛歌讶异地看着宋光隽冰冷的侧脸。
宋光隽抱着尚宛歌走了几步,随即一脸厌恶地将尚宛歌扑通一声,扔在了地上,甩了甩衣袖:“朝凤殿的人给本殿下听清楚,要是谁敢给太子妃娘娘擅自用药疗伤的话,本殿下将会追究到底。”
冷冷地说完,径自离开了朝凤殿。
尚宛歌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懵了,他又发什么神经啊,秋荷连忙小跑过去将尚宛歌慢慢地扶起:“娘娘,您没事吧。”
尚宛歌忍着伤口的疼痛,愤恨地望着宋光隽消失的地方,自己难道要这样隐忍地过一辈子吗?
“娘娘。”秋荷见尚宛歌写满怨恨地双眸呆呆地看向太子消失的方向,连忙提醒道。
“我没事,走吧。”尚宛歌在秋荷的搀扶下慢慢地走着。
本来就疼的身子,被那么重的一摔,现在每走一步,身上就如针扎一般疼痛。
尚宛歌忍住泪水,硬是吞进自己的肚子里,这里将是自己生活的地方,一定要忍。
秋荷扶着尚宛歌仿佛走了半世纪那般久,终于来到尚宛歌的寝宫,扶着她缓缓俯卧在床上。
“娘娘,奴婢去给您拿药来。”
尚宛歌抓住秋荷的手,轻轻地说:“算了,我不想你也出事,我忍忍,过两天就会好。”
“娘娘。”秋荷急急地叫道,脸上满是担忧。
“没事,你下去吧,我累了。”脸上写满疲惫的尚宛歌,在月光的照耀下,脸色越发显得苍白无色。
秋荷还想说什么,嘴巴蠕动了几许,终是什么都没说退了下去。
尚宛歌将头埋进枕头里,闷闷地哭着,隐忍了一晚上,终是忍不住,哭了起来,泪水流在枕头上,浸湿了一片又一片。
一个黑影伫立在窗外,望着这一边,眉头微微地蹙起,手里紧紧握着药瓶,似乎要将它拧碎。
翌日,尚宛歌迷迷糊糊地醒来,阳光透过纸窗星星点点地洒了进来,微眯着双眼,今天的天气真好,可是自己只能在床上躺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