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坚硬地板子打在了尚宛歌娇嫩的屁股上。寂静地夜,板子落下的声音显得尤为突兀。
尚宛歌闭着眼,咬着牙承受着这一下又一下带来的剧痛。
额头上已经冒出细细的汗珠,心里默数着被打的次数,六,七,八,忽然觉得板子落下不是那么地疼了。
公公将板子收起,伸手将尚宛歌扶着站起来。
尚宛歌咬着牙睁开眼睛,抬头看向那个打她的公公,扯了扯嘴角,虚弱的说道:“谢谢公公的手下留情。”
“太子妃娘娘千万别这么说,小人也是受人之托。”说完,招来一直在旁守候的宫女:“秋荷,扶好太子妃娘娘回朝凤殿。”
“是,常公公。”
秋荷扶着尚宛歌一痞一跛的在幽深的小径缓步前行着,身后的衣衫与那伤口粘结在一起。
那衣服牵扯着伤口,尚宛歌每走动一步,便大汗淋漓,一滴滴的血从衣衫间浸透。伤口一阵火辣辣地灼烧感,身子不住地往下瘫软。
冷风潺潺的吹着,透过尚婉歌那微薄的衣衫。
“太子妃娘娘。”秋荷急忙扶住尚宛歌:“娘娘,要不奴婢背您吧。”
尚宛歌虚弱的笑笑:“不用了,我能行。”
“谁在那边?”从树木的背后忽然冒出一个人影,吓了尚宛歌一跳。
秋荷定了定神,看清来人,恭敬地说道:“回禀二皇子,太子妃娘娘受伤了,奴婢正扶娘娘回朝凤殿。”
二皇子?尚宛歌微微抬起眸,借着月光看向眼前的男子,是他,原来他是二皇子!
“尚姑娘?”宋光逸话一出口便觉得说错了,连忙改口:“应该叫你弟妹了。”
尚宛歌忍着身体的疼痛,轻轻地拂了一下身:“二皇子。”
“怎么回事?”宋光逸见尚宛歌有气无力,眸光一冷,问向旁边的宫女。
“太子妃娘娘被杖责了十大板。”秋荷如是说道。
“秋荷。”尚宛歌埋怨地看了一眼秋荷,怪她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