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赤抱着尚宛歌来到他们乘坐的马车,犯了难,这个女人满身脏兮兮的,会脏了殿下的马车,怎么办?难道让她坐上放着贺礼的车子吗?万一她是个贼怎么办?
从车内传来如银铃般的声音:“七哥哥,不是说打野味来吃的吗?野味呢?该不是你只顾着自己偷吃掉了吧?”
“馨予,你也太侮辱你七哥哥的为人了,猎物就在外面,你自己出去看看。”男子身子一仰躺在了车厢里的软榻上,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
月馨予好奇地掀开车帘,朝哈赤手上一望,大吃一惊,急忙说道,“她怎么了?哈赤,快把她放上来。”
“是。”哈赤将尚宛歌放在了车厢里。
月馨予推了推躺在软榻上的月无华:“七哥哥,快起来,让这个姑娘躺上去。”
月无华慵懒的睁了睁眼,“不是吧,让她躺上来,这软榻可就毁了。”
嘴上虽是这样说,但是身子仍是坐了起来,让出一些位置。
月馨予帮着哈赤把尚宛歌在软榻上安置好,拿出随行带来的纱布为她包扎好肩上的伤口,拿出丝帕轻轻擦拭着她的脸颊,“多可怜啊,好好一个姑娘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猛然抬眸盯向月无华;“七哥哥,是不是你对这位姑娘做了什么啊?”
月无华翻了个白眼:“我能对她做什么啊,我唯一对她做的就是救了她。”
……
夏日的阳光炙热地照耀着大地,宋光隽仍然在山坡下寻找着,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落下,她到底去哪里了。
该死,要是这次让他查出是谁干的好事,一定杀无赦。
“殿下,我们留下来找就好,您先与德妃娘娘回宫吧。”华生不忍看着宋光隽像只无头的苍蝇般四处寻找。
“不行,一定要找到,挖地三尺也要找到。”
“可是殿下,这次本就耽误了行程,要是您还不回去的话,会误了皇上的寿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