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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翔、张雨柔被郭培德等人押到了隔壁的房间,只见朱琪端坐在圆桌上首,可能是刚才喝了点酒,粉面酡红,双靥如花,亮丽照人,一身男装打扮更使她于万种风情之中增添了几分飒爽。倪幽海、杨清澍等人陪坐在两旁,杨清澍的眼神飘移不定,不时偷看朱琪,连苏翔进来也没有多看一眼。
郭培德将苏翔二人押到朱琪面前,说道:“见了公主还不跪下?”
苏翔默然不语,只是笑嘻嘻的看着朱琪。张雨柔却道:“不过是公主而已,摆得什么威风。”郭培德气急,上前要向二人膝弯踹去,朱琪却摆了摆手,说道:“这二位也算是人杰,咱们不可太过折辱,搬两个凳子来,请二位坐下。”
未见苏翔之前,朱琪心中想了无数个法子,要在捉住他后好好的折磨于他,可是苏翔被绑了进来,朱琪一见他那笑嘻嘻,混不在乎的样子,一腔的怒火却无缘无故的消失无踪,看到苏翔脸颊被打得高高肿起,心中竟似有些埋怨郭培德出手太重了。
郭培德虽然纳罕公主为何对这两个反贼如此客气,但见公主吩咐,仍是叫人搬了两个凳子过来。
苏翔也不客气,大大咧咧的坐下之后,笑咪咪的说道:“在下和公主如今已是第三次见面了,咱们可真有缘分呐。”他故作轻松咧嘴大笑,可是牵动了腮上的伤处,那笑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郭培德怒道:“大胆小子,怎么和公主说话呐。”作势又要上前给苏翔一个大嘴巴。
朱琪看着苏翔古怪的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见他疼得龇牙咧嘴的突然又有些不忍,见郭培德又要打苏翔,便道:“郭大人,他不过徒逞口舌之利而已,改不了阶下囚的身份,你犯不着和他一般见识。”
苏翔也是害怕郭培德真的打下来,那一双铁掌打在脸上还真不是好受的,连忙道:“正是,正是,还是公主殿下明智。”
朱琪白了苏翔一眼,笑道:“既然怕挨打,那就老老实实的说话,我问什么你便答什么,若是心里再打什么小九九,就莫要怪我不客气了。”
“是,是。”苏翔正襟危坐,一脸诚恳的说道:“公主殿下艳若桃李,便似仙子下凡一般,更兼心细如发,神机妙算,我这点微末心思怎么逃得出公主的慧眼?一定老实回答,绝对老实回答。”他这番话看似奉承其实说得是反话,那“艳若桃李”之后跟着就是“毒如蛇蝎”,可是他话赶话的说出来,这满屋子的人竟然没有发觉。
女子没有不喜欢别人赞自己美丽聪明的,朱琪一向也颇以自己的容颜计谋为傲,见苏翔一见面便大夸特夸自己也不禁得意,再看苏翔就更加顺眼了许多。
张雨柔见苏翔对朱琪作出一副谄媚的样子,与他平日为人大相径庭,心里诧异,暗想:“莫不是见了朱琪这漂亮姑娘又昏了头了?”越想越觉得便是如此,狠狠瞪了苏翔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声。
苏翔哪里顾得上张雨柔的小女儿心思,嘴里应付着朱琪,心里却在不停的盘算脱身之计。可是此刻自己被人绑得结结实实,一众高手环绕在侧,又哪里有什么妙计?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只听朱琪问道:“范公子,你把****令藏在哪儿啦?”苏翔被俘时,郭培德已经按照朱琪的吩咐将他上上下下搜了个遍,并没有发现****令,朱琪料到苏翔定是将****令藏了起来。她之所以费尽心思捉拿苏翔,除了要报上次被他羞辱之仇,最主要的还是为了这****令。
苏翔果然老实,朱琪一问完便立刻答道:“那东西带在身上太不保险,我将它藏在后殿后门口的大松树上啦。公主派人一找就可以找到。”
朱琪点点头,当下便吩咐郭培德带人去找。
张雨柔见苏翔竟然毫不犹豫的就把****令给了朱琪,心中更加恼怒,暗骂:“死色鬼、臭色鬼,这臭小娘难道比我还美么?怎么一见她连魂都没了?连****令这样要紧的事物都轻易的给了她。”心里气急,却不能表现出来,免得让朱琪以为他们内讧,只得又狠狠的盯了苏翔一眼。可是苏翔眼光一直看着朱琪,就仿佛她根本不存在一样,自己这一眼算是白瞪了。可惜双手被捆,坐得离苏翔又远了一些,不能狠狠的打他一掌,踢他一脚。
其实张雨柔的表情苏翔都看在了眼里,张雨柔心里想什么他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不过如今自己二人身陷敌手,****令再要紧那也没有自己的命要紧,只要先保住了性命,****令再想办法弄回来就是了。什么“威武不能屈”之类的,苏翔的字典里根本没有这些词,在他看来,结果远远比过程要重要的多,只要最后能够成功逃脱,在过程里付出一些必要的代价没有什么不可以,况且在苏翔的心中****令根本没有那么重要,说来说去不过是一个死物而已。
郭培德很快就带着****令回来了,朱琪接过来一看,果然不假,对苏翔的表现很是满意,冲着苏翔一笑点了点头。倪幽海、杨清澍见了****令都是两眼放光,紧紧盯着不放,朱琪将****令递给杨清澍,说道:“好好保管,明日就看你的表现了。”
杨清澍喜不自胜连连答应,倪幽海表情又是嫉妒又是鄙夷。
张雨柔想起廖青山等人还下落不明,问道:“我那几个伴当呢,现在哪里?”
朱琪此刻心中高兴,虽然张雨柔言语无礼也不生气,淡淡说道:“你那几个伴当倒是硬气的紧,明知不敌,也要硬撑,最后一个跳崖了,其余的就不必我说了吧。”
张雨柔听了双目含泪,忿恨说道:“总有一日叫你们血债血偿。”朱琪微微一笑,显然是不把张雨柔的威胁放在心上。
苏翔听说有一个跳了崖,存着一线希望,问道:“我们跳崖的那个朋友,可是身材魁梧,一脸虬髯?”他这话虽然问的是朱琪,眼光却看着倪幽海、仇进等人,知道当时他们定然在场。
果然仇进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正是此人,他跳崖之后就沉下去了,想必也是没命了。”
苏翔垂首不语,心中却仍抱着一丝希望,暗想:“那溪水虽说不够深,但也颇有缓冲之力,廖大哥内力深湛,说不定就有一线生机。”
这时,朱琪说道:“郭大人,我听说你们锦衣卫有种专门对付武林人士的‘软筋散’,你可带着了么?”
“带着,带着。”郭培德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说道:“这‘软筋散’专门对付身怀武功之人,任他功力再深,服下‘软筋散’也包他十二个时辰之内血脉难行,手足疲软。”
朱琪颔首而笑,说道:“你且让这两位服下吧,免得二位不老实,特别是这位范公子,本公主还真怕他又玩出什么花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