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大的修改到这一章便结束了,前十章多出了近3万字,顽石绞尽脑汁只为了给大家奉献一部说得过去的作品。最后还是一句话,有票就给张,汗!)
第二天,苏翔将十八个孩子分为三个班,任命刘承伟、林一平、戴卫三个大一点的孩子为班长,开始军事训练。由于范立的宅子不大,许多训练施展不开,苏翔便每天一早一个五公里拉练,将孩子们带到郊外的山上,然后再开展训练。苏翔将自己在特种部队里学到的东西一股脑儿全部拿了出来,训得这些孩子哇哇直叫。好在这些孩子武功有了一定的根基,又是吃惯了苦的,逐渐的也就适应了苏翔的训练方式,一些孩子在训练里也逐渐展露出了才华。苏翔看在眼里,喜在心上,知道这些孩子就是今后自己起家的基础了。
从此,这些孩子们每天上午跟随苏翔训练,下午跟随范立学武,到了晚上苏翔又开始教他们文化。这些孩子以前跟随周哲已经在学,苏翔自忖诗词歌赋、四书五经之类肯定及不上周哲,便教孩子们数学、物理、军事以及政治知识。
如此日子过得飞快,一转眼半个月已经过去了。在苏翔的不断指点之下,刘铁匠他们已经将20辆人力三轮车给做了出来,周哲又按照苏翔的安排,找了几个木匠,给车子装了车厢,如此人力三轮车算是彻底造好了。苏翔骑上试了试,除了没有车胎显得略微颠簸了一点,一切还算不错。当下就拿出了一些银两,托周哲在城里热闹点的地方租个院子,把车行的牌子挂起来,另外再招募一些车夫。
几天之后,诸事妥当,车夫也训练得差不多了,周哲拿了一张宣纸找到苏翔要他为车行取个名字。苏翔的那手臭字如何拿的出手,便委托周哲代笔,这名字倒是早已想好了的,就叫“奔驰车行”。
某个黄道吉日,“奔驰车行”正式开张,20俩人力三轮车奔赴杭州城内各地,车辆装饰一致,车夫着装统一,一时竟成了杭州一景。一些胆大的花了两个铜板上车试了一试,下车后异口同声的夸赞人力三轮车是又快又稳。由于三轮车在城内行驶比雇马车和轿子又便宜又稳当,殷实的人家出行纷纷选择了三轮,一时间三轮车在杭州风行开来,二十辆三轮车根本供不应求。
许多商人也看到了这三轮车所蕴藏的商机,有几家甚至开始仿造,但由于苏翔事先便和刘铁匠有了约定,让刘铁匠凭手艺在车行入了份子,因此这车链和车轴的打造工艺牢牢的掌握在苏翔手里,几个商家仿造的三轮均告以失败。
见此局面,苏翔便决定建设三轮车厂,专门生产三轮出售。周哲知道了他的想法很是疑惑,问苏翔:“咱们自己造车自己出租岂不是更赚钱?”
苏翔给他解释:“咱们大明朝可不只有杭州这一个城市,若是这么多城市都用上三轮,你算算这要多少?这么大的市场咱们一家吃得下来么?况且,这三轮车的生产并非什么难事,那些工匠之所以造不出来,不过是因为现在三轮车比较少,他们没有时间研究而已。这三轮早晚是要普及的,那时如果人家生产出来了,咱们的优势便没有了。我们只要比他们先行一步,这大头嘛还是我们来赚的。况且,光靠出租能赚得多少钱?真正的殷实人家是不会租车的。我开租车行便是要大家认识三轮车,继而熟悉三轮车,轿子需要养几个轿夫,马车至少要养一匹马,这样一比较咱们三轮车的优势就凸显了出来,许多殷实的人家便会购买三轮淘汰轿子和马车,咱们造车可不就赚钱了么?”周哲恍然大悟,对于苏翔经商的本领更是钦佩不已。
计划拟定,苏翔找来刘铁匠诸人,在郊外一条水流很急的河边买了一块荒地,将车厂建了起来。车厂建好后,苏翔却并没有让刘铁匠等人马上生产三轮车,这时苏翔又拿出了几张图纸,却是他花了一个多月时间研究出来的原始水力冲压机床。苏翔虽是大学生,但是要设计出一台这个时代能够仅靠手工制作出来的机床,还是颇费了一番脑筋。
刘铁匠等人这时候正被三轮车的美好前景撩拨得心里热烫烫的,见苏翔不造三轮却要造这样一些古怪的家伙,不禁大为不满。苏翔便耐心的解释:“这个东西别看它不起眼,但我们要大规模的生产三轮此物必不可少。刘师傅你们现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把这个东西给我做出来。”刘铁匠等人虽是有些疑惑,不知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途,但他们对这位苏公子设计出来的东西还是有信心的,按捺下心里的疑惑,当下便加班加点的干起来。苏翔心里忐忑,不知道自己的设计能不能成功,便也整天泡在车厂,和刘铁匠他们一起打造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台车床,他觉得做这些事情,比练武更加有趣的多。
好在范立也并不催他练功,他却不知,他此前的所作所为已经使范立心中隐隐觉得,自己的这个徒儿好像不是仅做一个武林高手的命,他或许能做出更大的事情来。
又是一个多月的紧张工作,第一台机床顺利诞生。长长的桨片伸入水中,被河水一带迅速转动起来,随后车床上的两个大锤也砰砰敲打起来。苏翔将两个铁锤换成已经打磨好的模具,再把一块熟铁放到下面的一个模具里,两个模具往一起碰撞摩擦,火花四溅,再分开时一个三轮车的零件便打造好了。众铁匠看得是目瞪口呆,一个工匠摸着打造出来的零件,眼中饱含热泪,喃喃道:“这便打出来了?当初我打这个零件可是足足花费了半天功夫啊。”
苏翔也是兴奋莫名,对众人道:“这个东西一出来,咱们至少能节省几十倍的时间,而且打出来的零件规格一致,废品率也少了许多。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造这个东西了吧。”
刘铁匠喜不自胜,赞道:“公子造出的这个东西当真神奇,我看咱们还是再造几个这个东西,那时许多原来只靠人力打造的零件都可以用这个东西来打造,当真是又省事又省时。幸亏公子是先认识了我们再造出这个东西,若是先造出了这个东西,咱们这些匠人不是都要要饭去了么?”
大伙儿听得哈哈大笑。其中一个匠人问道:“公子,这个东西叫个什么?”
苏翔哂然一笑,道:“这个叫车床。”
随后一个月,刘铁匠领着众铁匠又以更加饱满的热情投入到了车床的制造中,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充满智慧的工匠们不但又造出了六台车床,而且还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了不少改进,这使得苏翔对劳动人民的智慧充满了景仰。
有了车床,车厂的生产迅速启动,车厂依旧采用了流水作业的方式,平均一天可以生产出十几辆三轮车。半个月后,第一批200辆“奔驰”牌三轮车投入市场。
为了庆祝第一批产品诞生,苏翔在杭州最大的酒楼狮子楼举行了盛大的“奔驰”三轮车展销会,远近客商闻风而至。
苏翔在会上宣布,这200辆三轮将分四批进行拍卖,凡是购得这四批三轮的商家,将做为“奔驰”车厂的最佳顾客,以后在购买“奔驰”车厂的产品时享有优先购买和最优惠的价格。此言一出,拍卖会场立刻爆棚,苏翔手执木锤亲自担任拍卖师,四批三轮竟然卖出了一万五千两的天价。即便如此,那些购买了三轮的商家仍是喜笑颜开,那些银两没带够,无法竞买的却是深感遗憾。
展销会结束后,不但“奔驰”三轮声名远播,苏翔也在商界声名雀起。周哲少不得又要为苏翔的奇举深深赞叹一番了。
就在这时,一直对苏翔所为默不作声的范立却派人将苏翔招了回去。
苏翔想到要见师父心中不免有些惴惴,只道自己这几个月来疏于习武,恐怕师父该生气了。因此一见范立,纳头便拜,说道:“师父在上,徒儿不肖,劳师父费心了。徒儿这几个月虽然为了孩子们的生计奔波劳苦,却从来不敢忘了师父的教诲,如今车厂已经上了正轨,徒儿明天就回来习武。”他怕师父责罚,因此将自己所为全部说成为孩子们谋生计,料想师父看在他如此辛苦的面子上,或许会罚得轻一些。
不料范立却并不生气,只听他缓缓说道:“你起来吧。师父并没有怪你的意思。”
苏翔心中讶异,不敢作声,慢慢从地上起来。
范立指了指一边的凳子,示意他坐下,说道:“为师也知道你和我们这些江湖上的人不太一样,你也压根就没想过要去闯荡一下江湖,虽然习武不过是为了防身罢了,练与不练的师父原也不十分在意。”
苏翔一听连忙站起,说道:“徒儿还是愿意练武的。。。。。。”
不待他说完,范立摆了摆手,说道:“我说不在意就是不在意,我跟你还有什么客气的么?”
苏翔答了声“是”,只听范立问道:“咱们到这杭州多少日子了?”
苏翔答道:“约莫有五个月了吧,已经快到年底了。”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是扑通一声跪倒,哽咽着说道:“徒儿该死,这几个月来忙着生意,竟将师父的大事给忘了”说着心下不禁自责:“师父原先就剩半年的命了,答应收我为徒一则是要报我救他之恩,也是盼着自己一身所学能够得传下去,可是我却一脑门的铜臭,竟把这事给忘了。”他与范立几个月的相处感情甚深,况且在这个世界上无亲无故,只有这么一个师父,又命不久矣,此时心中真正懊悔起来,不禁落下了眼泪。
范立却笑道:“臭小子,师父都没什么看不开的,你先嚎什么丧。我算了一下,还有一个多月好活,以你的资质,只要用功,师父的这点功夫还是学得完的,只是日后就要靠你自己自行琢磨了,师父可没法再指点你了。”
苏翔垂泪颔首,又听范立说道:“咱们两仪门的功夫你的师兄已经学得差不多啦,只是本门最厉害的压箱底的三种功夫他却有一样没有学全,这三种武功便是两仪剑、风烟掌和阴阳指。风烟掌和两仪剑你师兄是学全啦,这阴阳指却只学了个开头。那时你师父入了明教,整天的东奔西跑顾不上他,后来朝廷打压明教,就更不愿去连累他啦。这剩下的一个多月我会把这几样功夫全教给你,你要好好练,找个时间到苏州去一趟,找到你师兄,把阴阳指传给他,也算圆了他这几十年的心愿。”
苏翔躬身答道:“徒儿必定会好好练习的,决不负师父所托。”
范立道:“好啦。你去将生意上的事情安排一下,明日咱们便开始学艺。”
苏翔退出房间,拭干脸上的眼泪,来到周盛父子的房中,见了他们,将事情说了,又对周哲说道:“周兄弟,车行和车厂便要拜托你来照看一下了。”
周哲动容道:“兄长尽管放心,车行和车厂我会照看好的。”
周盛言道:“你师父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这些天你须得好好练武,莫惹你师父生气。”言罢轻轻拭泪。
苏翔点头答应,又将车厂里的事情细细与周哲说了,便起身回房陪伴师父。
第二日,苏翔便在范立指导之下开始习练两仪剑、风烟掌和阴阳指。范立告诉苏翔,两仪门的武功俱是以两仪心法为基础的,两仪心法讲究阴阳同修,互补互辅,因此这武功也并非一味的走刚猛或阴柔的路子,两仪剑、风烟掌和阴阳指都讲究阴阳共生、刚柔并济。当下将三种功夫的口诀给苏翔说了,又给他一一演示。
如此过得几日,苏翔便基本掌握了三种武功精髓,只是运用尚未纯熟。范立对这个徒儿学武的天分已是见怪不怪,只是叮嘱他好好练习,自己则在一旁看着,有什么不对的当即指出。
苏翔白天练武,夜里便苦练内功,进展到也飞快,一个月后三种武功已经熟练掌握,两仪心法也练到了八股气。只是这时,范立的身体也是愈加的虚弱了。范立知道师父已经距离油尽灯枯不远了,心中难过,对待师父愈加孝顺,每日搜肠刮肚的给范立说些笑话,逗他开心。范立见自己这个徒儿虽然人惫懒了一些,但是孝心可嘉,也不禁老怀大慰。
这晚苏翔打坐练了一回内功后,看到范立坐在床边看着他,眼中满是依依不舍,心中一酸,强笑道:“师父,徒儿今日的内功又有长进了。”
范立点点头,说道:“你根骨奇佳,进境之快也颇出老夫意料。只要你天天如现在这般用功,应该很快就可以练到三十二股气了。”
听了范立的话,苏翔又喜又悲,没想到自己功夫刚有长进,师父却要离去了。忍住悲痛说道:“弟子一定倍加努力,争取早日练成神功。”
范立道:“那也不用着急,你性子跳脱,受不得拘束,若是压着性子练也没有什么趣味。不妨随心而至,时常记着练一练,以你的天分,进境也必然可观。”
范立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层层叠起的纸来,缓缓打开。苏翔见这纸的纸张甚厚,似乎是羊皮做的,上面用不同颜色的线标示着山川河流,细看之下明白这是一张地图。只听范立说道:“这是一张藏宝图,与我明教干系重大。”
苏翔讶异道:“藏宝图?”心中暗忖:“这也太老套了吧。所有武侠小说里都有的故事。”
范立继续道:“不错,这张藏宝图乃是我明教中的机密,每代教主私相传授,教中的其他人是不得而知的。我们明教历来就与官府不合,历代朝廷都对我明教大加防备,因此,我们明教一直是秘密发展。立教以来,为了反抗朝廷****,我们教中兄弟多次起兵,虽然败多胜少,但大家却能前赴后继,你道是为何?”
苏翔摇了摇头,表示不知,心想,你们总不是为了革命理想吧。
范立傲然道:“这便是我们明教藏宝的厉害了。前宋我教的教主方腊起兵后,便将收缴贪官污吏的财宝聚集起来,藏到了一处,设了机关,把藏宝的地点绘在了这张图上。后来虽然方腊教主起事失利,但这批财宝却留了下来,此后咱们教中的前辈们再起兵时,这批财宝便成了粮草军饷。在起兵后,那些前辈又将收缴的财宝存在此处,以便后来人使用。从前宋至今,这批财宝也不知存了多少啦。当初朱元璋起兵时实力弱小,被陈友谅、张士诚他们撵的东奔西窜,咱们教主看在他是明教一脉,给了他藏宝中的一成,又派了许多兄弟助他,从此他便抖起来啦,招兵买马,竟打下了整个中原。朱元璋也还念旧,可是他的儿子朱棣如今却在大杀我明教兄弟,你以为当真是鸟尽弓藏么?”
苏翔听着只觉得如同海市蜃楼,心中砰砰直跳,心道:“乖乖,老子运气真是不错,认了这个师父的决定无比英明,明教历年珍藏的财物,那是多少啊,老子要发财了,哈哈。”说道:“师父,这藏宝图不是教主才有的么?怎么到了你的手里,不会是假的吧。”
范立哼了一声,道:“那年皇上和教主在泉州兵败,皇上被乱兵杀了,教主也身受重伤,在一帮兄弟们的护卫下逃了出来。官兵一路追杀,我和本教四大法王之一的北冥鬼王倪幽海赶到时,护着教主的兄弟们已经死伤殆尽。我们将官兵赶跑,但是教主已经受伤太重,难以施救。教主濒死之时将这个藏宝图和教主****令给了我,并让我记下一首诗,这首诗是这样说的‘飞来峰下谷,五十四洞奇。遇壑无路去,且问松下石。明月凝光处,****焚我躯。生死本相依,问道可于盲。’”
苏翔默默的把诗念了一遍,牢牢记住。又听范立说道:“你且把这首诗记下了,这几年我也研究了一下,按图上所示,这财宝必然藏在安徽天柱山,但天柱山如此之大,却不知藏在什么地方,料想这个秘密必然藏在这首诗里。此外,据教主说,找到藏宝要经过我教先辈高人所设的一个天罡阵,这几句口诀你要记下‘左三、右四、前四••••••’按着这个口诀,就可以通过此阵,进入藏宝的地点了。这****令也大有用处,它既是我教教主的信物,却也是打开宝库的钥匙,至于怎么用,我却不知道了。”
说着将藏宝图和****令交给了苏翔道:“教主临终前遗言,要将这藏宝图、****令、这首诗和口诀务必交给新任教主,如此我教弟子方可起兵,对抗朱棣。只是教主一死,教内几个老家伙互相不服,这教主至今也没有推举出来,我也便没有把这些东西交出来。哼哼,朝廷的鹰犬总是盯住我不放,追杀了几年,为了我范立这个人恐怕是假,为了这宝藏恐怕才是真的。”
苏翔心中一惊,奇道:“难道朝廷也知道了这个宝藏的秘密了么?师父你不是说这是教中机密吗,他们如何得知?”
范立恨恨的道:“还不是倪老鬼这个见利忘义的卑鄙小人!”
苏翔道:“北冥鬼王倪幽海?他怎么了?”
范立道:“当初我和他一起去救教主,教主只将藏宝的事与我一个人说了,事后倪老鬼问起,我想都是自家兄弟给他知道一些也无妨,便将藏宝图给他看了……”
“哎呀,师父你好糊涂,”苏翔插话道,“你们二人一起去的,教主却只告诉你一人,明显是信不过倪鬼王,你却怎么能告诉他这些机密。”
被苏翔这么一说,饶是个老江湖,范立也不禁有些脸红,说道:“那时倪老鬼一副对教主忠心耿耿的样子,教主死时,他哭得比我还伤心,若不是我拦着,他当即就要下山去和官兵拼命了,谁又能料到他其实早已投靠了朱棣。”
苏翔默想了一下,说道:“师父,教主告诉你这些事的时候,这倪老鬼虽不在身边,想必所处也不是太远,教主给你东西也是看得到的,因此他会问起教主给的什么。但教主与你说的话他却听不到,嗯,你没有告诉倪老鬼那首诗和****令的事吧。”
范立道:“正是,当时他在远处见了教主给我东西,问起来我却不过情面,给他看了一下地图,这诗和****令他就不知道了,我也便没告诉他。这些你如何得知?”
苏翔苦笑着看了这个“弱智”师父一眼,说道:“这就很简单了,倪老鬼已经见过藏宝图,知道了宝藏的大概位置,倘若倪老鬼知道了这首诗,朝廷早就去找藏宝了,还巴巴的追杀你干什么,你可没有这些宝藏值钱。”顿了一下又说道:“宝藏的秘密,想必朝廷里知道的人也不多,不然莫守明他们在山林里时就不会急着要你的性命,而是要留活口的。上次他们想必是独自行动,没叫上面知道。”
范立遥想了一下,一拍大腿说道:“不错、不错,以前他们这帮锦衣卫追杀我,却总是不肯下杀手,让我瞅准了机会,跑了好几次,但上次在林中,若不是你出现,老子想必就被莫守明他们杀了。”
苏翔把藏宝图细细看了一遍,果如范立所说,图上所示之处在天柱山。又将****令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这东西入手甚沉,色泽黯淡,不知是什么金属所做的,两面均阳刻着熊熊燃烧的火焰,火焰下端一面刻着“****”,一面刻着“此令”的字样,却都是阴刻。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小说里所说的武功秘笈,不禁有些郁闷:“师父,这****令里面没有藏着什么明教的神功吗,比如乾坤大挪移之类的?”
“什么乾坤大挪移?这是什么功夫?”范立总是被徒弟的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弄得一头雾水,心想这个徒儿练武不怎么用功,乱七八糟的问题到有不少,而且问的问题自己常常不明所以,难以回答,让他这个做师父的很没面子,再次抬起拐杖敲了苏翔的脑袋一下,骂道:“你这个脑瓜子里每天不知在想些什么,咱们明教又不是什么武林门派,有武功传承,教中兄弟会武的自有自己的师门,哪里来的什么明教神功?你能把两仪门的功夫练好便该谢天谢地了,现在又来贪图什么?还没有学会爬便要去跑么?”
涉及面子,范立这一杖敲得便有些重,苏翔的脑袋一阵生疼,咝咝的吸着气嚷道:“不问了,不问了,没有便没有么,又来打人。”说着将地图和****令仔细收好,放在自己床上的席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