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猜的不错,我现在就是要杀人夺宝。”魏宇萧狂妄的说道,手中的金色方砖被他随意接抛着,显得尤为轻松。
“哦,在下有什么宝,值得让你痛下杀手?”齐然幽幽问道。
“也罢,既然你今天要死了,我就把话说明了。把你身上的那枚残宝珠子给我,我便考虑留你一命。”魏宇萧挥了挥手中的金砖。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为什么你非要冒险杀人夺宝呢?你有你师尊的帮助很快便能筑基,倒时便可以使用真宝,为何还来冒险夺宝呢?”齐然听对方说要夺残宝,虽然有些暗惊,但也不能猜到原因,定是那李巧儿放的风儿。
“呵呵,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乖乖的将残宝交给我便可。”魏宇萧说此话时,语气极为阴霾。
齐然听对方如此说,心中已然明白,对方是非要他死不可的。虽然自信有残宝在身,但对方也有十足的把握,毕竟明知敌人有残宝护身还敢出手夺宝,想必神通也甚为了得。
金珠残宝,锁魔大阵,甲阶火魔幡,御风剑,金光印,老师所赠的禅衣。这是现在其然所有的家当,不知道对方究竟知道自己多少底细,但愿对方不知道锁魔阵和火魔幡的存在。
“嗖”
正当其然思量对策之时,魏宇萧的那块金砖已经再次腾空而起,光华夺目的朝齐然砸去。
齐然眯眼看了看头顶那团光华,随即神念一动,那枚金色珠子便悬在了头顶,道道光环柔和的闪烁在齐然的周身。
“嗡”
金砖碰触那齐然周身光环之际,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
“哼!”魏宇萧见齐然起手便用残宝,不消的冷哼一声,伸手收回金砖。
可是还没等魏宇萧进行下一个动作时,远处的齐然却开始动了。
只见齐然突然收回了残宝,然后全力施展开流音步,朝魏宇萧迅速的接近过去。
“找死!”魏宇萧见齐然竟然收回了残宝,心下大喜,立刻翻手取出了一把闪着黑光的锥子。
高速接近魏宇萧的齐然也看到了那把锥子,直觉告诉齐然,这锥子绝非普通伪宝,通过灌入真气的双瞳,齐然甚至感到那锥子所散发的灵气,似乎比自己手中的残宝金珠更加旺盛。
念头仅如电光火石般一闪,齐然并未停止移动,还在高速接近中。
“开”“去”
两声轻喝同时响起。
魏宇萧将那黑色的锥子朝齐然射了过来,而齐然则开了锁魔大阵。
“啊”
魏宇萧发出了一声惨叫。
一把闪着青光的小剑此时已经插在了魏宇萧的胸口。齐然则伏在地上,大口吐着血,周身闪烁着微弱的光晕。
短短的一刹那,胜负已分。
齐然的想法很简单。先用锁魔阵尝试攻击对方的元神,虽然锁魔阵不能禁锢拥有残宝者的神通,但重创元神还是可以的。然后利用暴涨的神识瞬间开启残宝和驱动甲阶御风剑攻击对方。至于齐然为什么用这样冒险的方式进攻,自有齐然的道理。
齐然见对方明知自己残宝在身还敢夺宝,证明对方有破解残宝的手段。至于是什么样的手段,齐然也没多想,无非是敌人也拥有一件残宝,并且是攻击型的残宝,威能要胜过自己。既然对方有如此手段,那留给齐然的机会可能只是一刹那的事情,所以自然有了齐然那一连串,不顾死活的进攻。
齐然挣扎着站了起来,回想刚才那刹那之斗,不由冷汗直冒。
“哎,侥幸!没想到那锥子这般厉害,锥尖已然穿透了金珠残宝,若是没有师傅所赠的伪宝护身,被穿胸而过的便是自己了。”齐然虽然胜了,但一想到那裹着黑光的锥子,还是心有余悸。
齐然微皱着眉,环顾四周。没过一会儿,齐然嘴角一翘,伸手朝不远处地面一挥。只见那把黑光闪闪的锥子便被齐然抓在了手中。
“呵呵,真是个好东西。”齐然满意的收了锥子,然后转身朝魏宇萧走去。
就见魏宇萧此时紧闭着双眼,面部表情极为难看,四肢不停的抽搐着,那把甲阶御风剑则深深的没入他的胸腔。
“你的命,不该留了。”齐然说完呢,挥手取回飞剑,紧接着取出火魔幡,一道法诀打出,顿时将魏宇萧化为了尘埃。
看着那堆灰烬,齐然心里开始盘算回到云水仙居后,该怎样解释魏宇萧的失踪问题。
齐然沉默许久之后,突然眼睛一亮。随即取出一块灵石,盘膝入定,开始调养伤情。
夜晚时分,齐然站了起来。微一动真气,一层水雾笼罩在全身,原本血迹斑斑的衣衫,变得洁净如新。
星空下,阵阵夜风吹过山峦,树林之中一个人影正急速的接近云水仙居所辖的一处隐市。
第二日中午,这隐市突然秩序大乱,同时一个谣言被传的沸沸扬扬。两名云水仙居的执法修士,在视察市场之后回程的途中,被多名不明身份的修士截杀,目前尚不知那二人生死。
半月后,齐然回到了云水仙居。
“然儿,为师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呢。”司马仁重重的拍着齐然的肩,大笑道。
“就是,师弟,你要再不回来,我看师傅都有去找你的冲动了。”邓科也在旁边搭腔道。
“有劳师傅师兄挂念了,多亏了师傅所赠的宝衣,不然这次还真的回不来了。”齐然不敢说出实情。虽然他觉得老师和师兄对自己很关心爱护,但自从修真至今,才短短的几年时间,便有那么多人为了点点利益,便倒毙在自己面前,他不敢去全信任何人。
“四天前,传来消息,说你们被截杀,可知道对方的来历么?”司马仁有些激动,似乎有些愤怒。
“恩,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我修为差,只想逃得性命,没想到却害了魏宇萧师兄为我断后,命陨敌人之手。”齐然低声说道,语气中透出了些许的惋惜。
“哼!死了也好,反正他们天罚祠人多!”邓科冷冷说道。
“也罢,然儿你快下去调养一下,不要想太多,你付师叔那里我去解释。好生修炼吧,没有什么事情我不会叫你的。”司马仁并未对邓科的激烈言行加以制止,只是宽慰齐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