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太阳刚刚爬上山时,店小二就敲响了祝立日的房门。
“祝公子,楼下有一位姓陆的壮士找您。”
“姓陆的?”祝立日回想了一下,才想起来,昨晚,他答应了陆鸿飞,今天开始就与他结伴同行,一起上京城了。
“好的,我就下来。”祝立日说完,就马上收拾好行李,下楼与陆鸿飞相见。
这时的陆鸿飞已经叫来了一桌子的早点,他一见这时的祝立日马上吃了一惊。
“祝……祝弟,是你吗?”陆鸿飞看着眼前的祝立日,是一位穿着紫色衣服,风采飘逸的俊美书生,那里像昨天那行侠仗义的黑衣侠士?
“陆兄,你怎么这么快就把我忘了?”祝立日笑着对陆鸿飞说。
“对,对,想不到祝弟是一个俊美的公子。”陆鸿飞笑着说。
这一顿早饭可以说是祝立日这五年来最开心的一顿,因为陆鸿飞是一个非常风趣的人,时而说说笑话,时而又说说他的见闻。当然,他说得最多的就是在这半年前出现在岭南一带,专杀山贼流寇的闪剑侠。
一路上,陆鸿飞有说有笑,祝立日也很高兴的听着他的说的,原来,这陆鸿飞是岭南的镇南将军陆淳的儿子,他本来生性喜欢江湖上的侠士,当他一听说岭南出现了一个神秘的闪剑侠,就四处寻找,最后,他的父亲忍不住儿子四处去闯荡江湖,加上后来知道了皇上开科,招文武状元,所以就要儿子去考武状元,已继承他镇南将军的位置。
说着说着,他们进了一处的小城镇。
“祝弟,我看今晚就在这小城镇过夜吧。”陆鸿飞看了一下天色,这时,太阳已经西下,晚霞照得这小城镇一片通红。
“好吧。”祝立日也同意,于是,他们两人走就进了这城镇的一家小客栈中。
“小二,我们要住店。”陆鸿飞把正在打瞌睡的店小二叫醒。
“客官,请问你们是要一间房还是二间房?”店小二问。
“一间。”陆鸿飞见祝立日也是男子,一间房比较方便。
“不,要二间。”祝立日的想法与陆鸿飞不同,他并不想与陆鸿飞同房而息。
“祝弟,我们还是要一间房吧,今晚还可以一起睡,一起聊天到天明。”陆鸿飞的想法十分的简单。
“陆兄,从小我就习惯一个人睡。”祝立日当然不想,也不能与陆鸿飞同房,所以,他只有说从小就习惯一个人。
没有办法,最后决定要了两间房子。
一路上,风尘仆仆,陆鸿飞想邀祝立日一起洗澡,可是,又被拒绝了,这时的陆鸿飞发现,他这位祝弟,除了不和他一起睡,一起洗澡就没有什么了,说怪嘛,他除了这样之后,一切都很正常,他想,自己是一个将军的儿子,不屈于小节,而再看祝立日平时的动态,说话的用语,倒像一个书香世家的子弟,可是,他却又有着一身过人的武艺,心思又让他摸不着,这让他引起了最大的兴趣,更想知道祝弟是一个怎样的人。
晚餐时间,陆鸿飞和祝立日就在客栈的楼下用餐,他们都已经梳洗了一番,陆鸿飞的俊朗和祝立日的飘逸,引来了不少食客的注意。
“公子,壮子,救命啊!”一名本来在卖唱的少女,跑在他们的桌前求救。
“发生什么事?”祝立日扶起少女问。
“来,来陪本少爷喝一杯!”一个少爷打扮的青年走了过来,就要去抱这名卖唱的少女。
“不,不要!”少女一边挣扎,一边以求救的目光望着祝立日。
这时的祝立日看见那少爷样子本来是长得不错,可是却是一脸淫邪之气。
“放开这姑娘!”还没有等祝立日出声,陆鸿飞已经挺身而出,并示意祝立日不要出手,因为这时的祝立日只是一个书生,并不是一名侠士,而陆鸿飞却是一身的武士装束。
“你是谁?敢管本少爷的事,坏本少爷的兴致?”那青年少爷不屑的看了一下这白衣武士。
可是当他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感到一阵的刺痛,原来,陆鸿飞已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掌印。
祝立日看在眼里,想不到这陆鸿飞本时说说笑笑的,他认真起来,脸上的笑意一点也没有了。出手还这么的快,快得让旁人看不清他是怎样出手的。
“大胆,大胆,你知道我是谁吗?”少爷大叫着,他手下的几名打手已经护的这少爷,而那个卖唱的少女早就躲在祝立日的身后。
“你是什么人,我不管,我只是知道,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有调戏民女。”陆鸿飞看着那少爷说。
“大胆,大胆,我可是这里,县令的儿子,你居然敢……”
“县令的儿子?我还以为是谁?”陆鸿飞不想再多说什么,挽起衣袖,露出镇南将军家族的家徽,希望他可以知难而去。
可是这少爷明显是一方的霸王,根本就看不见,也不知道这绣花图腾是什么意思,一心想要让这多事的武士教训一番
“上,上,给我教训他。”少爷正命令着他的打手们。
“不知好歹的家伙!”陆鸿飞也发火了,他想不到这少爷虽然连镇南将军府的面子也不给,所以他出手也没有上次那么轻,几下就搞掂了那些打手们,也把那少爷打得一口的血,牙也掉了好几颗。
那少爷已经脸肿,口肿的,一点也不像刚才那样子不错的少爷。
“走,走,好小子,你等着瞧。”少爷放下了狠话,就带着受了伤的手下离去。
“多谢壮士相救。”卖唱少女谢过了陆鸿飞与祝立日。
“姑娘,看来,你还是离开这小镇吧,不然,那少爷还会找你的麻烦。”祝立日从怀出拿出了十两银子交给了那少女。
“多谢公子。”卖唱少女接过银子,再三道谢,就离开了这小镇。
一餐晚饭还没有吃完,只见县令带着几名衙差进了客栈。
“把他抓拿起来!”那县令看到陆鸿飞正与祝立日吃着饭,就下令要抓陆鸿飞。
“大胆。”陆鸿飞想不到这县令居然帮着儿子来乱抓人,可是父亲曾交待过,让他在上京的路上,不可以多事,闯祸,所以,刚才他只是出手教训了一下那少爷,并没有把他重伤或杀掉。
“什么?你说我大胆?”那县令走近陆鸿飞,只看陆鸿飞把一个令牌放在桌子上。
“原来,原来是镇南……镇南少将军。”县令看见这镇南将军的令牌,吓得脚都软了。
“你知道,你儿子做得好事吗?当众在调戏民女,应该不应该教训教训?”陆鸿飞板着面,冷冷的说。
“应该,应该……”县令那里敢得罪镇南将军府里的人,更何竟这可是少将军啊。现在,只能自认倒霉,怪只怪那没有出息的儿子,什么人不好得罪,偏偏得罪了这镇南少将军,如果他要是真的出手,别说自己的官职不保,就连全家大小的人头也不保了。
“好吧,没有你的事,你下去吧。日后要好好管教你的儿子。”陆鸿飞也不想再多事,现在,事情也已了,只好让县令离去。
等县令走后,祝立日看着陆鸿飞出神了,他想不到,对付这些贪官,用权力居然比用武力更好,更实用,不由想起母亲的话,要让他上京恢复自己的身份的事。
“怎么了?祝弟,我的脸赃了吗?”陆鸿飞这时被祝立日的眼光看着一身不自在。
“对不起。”这时的祝立日才回过神来,收起了刚才的目光。
那县令经过这事,回到家里,也好好的教训了儿子一顿,这几天,陆鸿飞与祝立日看着这小镇也没有什么事发生,也没有听说那少爷要追杀那卖唱少女的事,才放心的离开,继续前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