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一声响起,洗漱间的门被拉开了。还没等文骏明白过来,一具白嫩嫩娇滴滴的身躯就出现在他的跟前。
周晓蕾急匆匆的从里面冲了出来,湿漉漉的秀发上,水珠尤自顺着脖颈往下流淌;一条舒适短小的浴巾紧裹着羊脂般的姣躯,遮得了上边的丰满却露出了下面的圆润;胜雪的俏脸堪称牛奶般丝滑娇嫩,挂着颗颗珍珠似的水珠,泛起迷人的光泽……
文骏的眼珠子睁得比牛的还大,直直的、愣愣的、呆呆的,连呼吸也似乎暂停了!地球仿佛停止了运转,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
“啊!小骏?你怎么进……进来的?”周晓蕾万万没想到,这会儿文骏这牲口会躺在她的绣床上。
“我看见房门没关,就进来了。”文骏讪笑着解释道,“晓蕾姐,因为等一会儿要给你动手术,恐怕时间会拖得很长,所以我想先休息一下下。”
人家是为了给你动手术,才睡在你的绣床上,这理由够充分吧?
原本,周晓蕾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包藏着一丝愠怒,自己还是一个待字闺中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怎能让你这牲口胡乱的糟…蹋我的绣床呢?
但听到文骏的解释后,周晓蕾不得不亲自把那丝愠怒一口水给浇灭了。谁让自己有求于他呢?
“哦,那你睡吧,好好的睡。”周晓蕾立即笑容满面的说道,“都两点半了,我得打个电话到单位请个假。”
感情她是听到了闹钟响,急匆匆的从洗漱间里跑出来打电话请假的。文骏俊脸上露出点点坏坏的笑容,若非如此,自己又怎能如此幸运的一饱眼福呢?
等周晓蕾挂了电话,文骏问道:“晓蕾姐,我要不要向嫣然姐请个假呢?”
“小骏骏,你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乖巧了呢?”周晓蕾伸出纤手,在他英俊的脸蛋上掐了一把,戏谑道,“不要怕她,有事我给你顶着。”
“那好吧,我听晓蕾姐的。”文骏也没多想,反正晓蕾姐是“冰山美人”的闺蜜,也就是我的闺蜜,既然是闺蜜,怕她个球啊!
“小骏,你再睡一会儿,我进去换一下衣服。”
“别啊,晓蕾姐,你这身衣服堪堪合适。”文骏大惊,我还没有过足眼瘾呢!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羞涩中带着一点点疑惑的看向文骏,周晓蕾咬着薄薄的嘴唇,满脸绯红的问道:“这……这是不是太短了?”
“短什么呀,正合适。”文骏笑脸中带着一抹诡异,“晓蕾姐,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
“那好吧。”周晓蕾的俏脸羞得滴血,“现在可以开始手术了吗?”
文骏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拉着她的玉手说道:“好啊,晓蕾姐,你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我来给你做针灸治疗。”
周晓蕾含羞带臊的顺从了文骏的话,乖乖的躺在自己的绣床上,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躁动着,像是初次等待皇帝临…幸的宫女。
文骏将她的手臂提起,露出光溜溜的腋窝来。
“小骏,你干……干嘛呢?”看到文骏低头细看的模样,周晓蕾羞赫的问道。
“晓蕾姐,你腋窝的毛毛应该很多的吧。”文骏坏笑着问道。
“小坏蛋,你问这个干嘛?”周晓蕾臊得差点又想伸手去掐他的腰间。这牲口好讨厌哦,老是问些羞于出口的问题。
“晓蕾姐,这次手术花费的时间可能要很长哦。”文骏摇着头感叹道,“你腋窝处的每个毛孔都要扎一针。”
她妩媚的朝文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骂道:“那你还啰嗦什么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文骏的手里多了一根泛着闪闪金光的金针,若是内功修炼到一定程度,目力能及者,可以清晰的看到金针的针柄处刻有极微的二个字“淑女”!
金针像头发那么柔,又像钢丝那么硬,可谓刚柔并济!
文骏将金针深入到事先准备好的那杯混合着鳝鱼血和白酒的玻璃杯中,针头沾了沾杯中的液体。
从玻璃杯里提起金针,拇指、食指、中指三指并拢,金针稳稳的拽在三指之中。
文骏从丹田气海中提出一口真气灌于三指之中,以肉眼难辨的速度,金针突然刺…入周晓蕾腋下的毛囊之中。
金针在毛囊中停顿二秒钟,持针的三指快速的旋转着金针,左三圈右三圈之后,拨…出金针。针头在玻璃杯里蘸了蘸液体,再次刺…入另一个毛囊中……
如此反反复复。
刚开始,周晓蕾内心还有些惶恐不安。
二是担心手术会不会疼痛。金针虽小,但也是要扎进肉呼呼身体里去的,吃着五谷杂粮长大的血肉之躯,哪能不疼呢?
几针过后,她那颗彷徨不安的心终于安静了下来。
文骏一副屏息凝神,全神贯注的样子,金针在他的手里进进出出的忙碌着,就像是音乐指挥家的指挥棒,演绎着一首华丽的交响曲。
此刻,在他的眼里,哪里还有玉…体横陈半遮半掩的美女画面?
周晓蕾清晰的感觉到金针在她的身体里忙碌着,一股凉凉的、麻麻的、酥酥的感觉围绕在腋窝的四周,哪有半点疼痛的感觉?完全是自己吓唬自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