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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不长,当鹰钩鼻带着一堆黑影人下来的时候,铁匠已经等了很久了,勿乱依旧在水里泡着,望着天空出神。
“你来了。”铁匠看着鹰钩鼻说。
“你是谁?”鹰钩鼻同样的看着铁匠。
“等你的人。”
“等我干什么?”
铁匠拔出大剑。:“当然是来杀你。”
鹰钩鼻笑了笑,说:“你知道吗?很多人都这么说过,不过他们都死了。而我还活着。”
“我知道。”铁匠说:“不过我不是他们。”
鹰钩鼻说:“你不是他们,可我还是我。改变这个故事结局的不是他们,而我。”
“可是,我也觉得这个改变结局的人在我。”铁匠铁匠拖着大剑前行。
“暗卫!”鹰钩鼻不急不缓的叫道,身体退到一边。
鹰钩鼻能察觉到铁匠的身上一股薄薄的杀气,这股杀气薄而难察,很容易就被忽略掉,将这个拿着块黑色铁块的大叔当做了普通人。
能将杀气掩藏得如此难察,肯定不会是什么简单的角色,鹰钩鼻不敢轻易的出手,先让暗卫去为他探探底,他现在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就是人多,当然得物尽其用了。
几十个黑影人在瞬间就像是鬼魂一样的遍布了小溪的两岸,那些黑影人就像是影子似得,飘忽不定,行动难以琢磨。
“暗卫吗?哈哈...遇上,你们可能就要折戟了。准备重建暗卫吧!”铁匠一步步的走,大剑在地面上拖着拉出一条沟来。
“暗影激流....”鹰钩鼻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说道。
鹰钩鼻看着铁匠的身上散出股杀气来,那杀气很浓很重,就像是压抑了无数年一样。
随着鹰钩鼻的一声暗影激流,周围所有的黑影人一瞬间的动了起来,身影变得模糊,就像是以一定的频率在不停的闪烁一般。
几十个黑影人如同用频率形成了一张网,看着稀疏无比,但是给人的感觉确又是一股让人压抑的恐怖密集感。
那些黑人所过的地方,无论是石头还是地上的草木,全部都化成了一堆粉末。
“让我来教你们暗影激流应该是怎样的。”铁匠说摆,剑横胸前,身体片刻闪烁而动,随着身体的频率不断的加快,铁匠的身后出来了无数个幻影,那些幻影都是铁匠横剑的样子。而且比起那些黑影人的幻影更加的清晰可见,就如同真人一般。
勿乱从水里爬上了岸,他的身体已经在慢慢恢复了,看着铁匠横剑化影的样子,下巴微微的往下掉,说道:“我去,这铁匠真的不是只会打石头而已,原来是有大本事的啊!难道这就是高人,高人的做派果然吾等参不破,有这一身的本事还躲在那小镇上打石头。”
“杀!!!”铁匠手里的大剑一动,所有的幻影在瞬间的如同一股惊涛骇浪一般的冲了出去。
刹那间,无数的剑光闪烁。就像是昙花一现,又如同漫天弥漫的烟花一样。虽然,只是瞬间
但是无比的绚烂壮观。
刹那之后,勿乱只感觉眼睛被扔了一个闪光弹一样,眼前一片白光。
勿乱的鼻头微微的动了一下,一股血腥味弥漫了出来,漫进了勿乱的鼻子里。
勿乱沾着溪水的手使劲儿的揉了揉眼睛,刚才绚烂的白光刺得他的眼睛生硬的疼。
勿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才看见地面已经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堆尸体,血浆散乱的铺得满地都是,将整个地面染得通红通红的就像是铺上了一层,颜色艳丽的地毯一样。
铁匠拿着大剑,黑色的大剑此时仿佛被开光了一样,原本黑色的剑体此时依旧通体雪亮。
雪亮的剑身之上映照出铁匠满脸络腮胡的脸庞,那原本颓废的脸庞,此时如同注入了一股刚毅进去,每一个眼神里都喊着杀气。
“可...可以啊!!”勿乱摸着自己被刺得通红的眼睛,说道:“这多人直接的就秒杀了,好了现在公平了一对一。”
原本勿乱交集烦恼的心情一瞬间消逝,这个铁匠就像是天降神兵一样的,那么一下就出现在他的面前,勿乱觉得他已经被拯救了一样。
“铁匠叔,****丫的。”勿乱叫道:“赢了回去我请你抽烟,一包!”
“一包吗?”铁匠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凝重起来,“一包,就算是一箱老子可能也无福消受了。”
鹰钩鼻饶有兴趣的看着铁匠,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我暗卫的高频振幅次杀。”
“这项刺杀技术是我暗卫所独有的,别人是学不来的。”鹰钩鼻的眼睛仿佛已经窝进去了,眼神显得更加的深邃了,说:“每一个暗卫的身体都植入了一个掌握频率的芯片。”
“而你...”鹰钩鼻深邃的眼窝里射出道犀利的光芒,说:“而你掌握的频率居然是普通暗卫了几十倍。我有理由相信,你曾经就是暗卫的人,而且你的职位肯定不低,至少比起我来。”
鹰钩鼻手里的斩马刀不知道时候闪现在手里,斩马刀上如同有血液在流动一样。
鹰钩鼻横刀说:“吾刀,斩断。杀千目巨兽一头开锋。”
铁匠横剑道:“吾剑,名刀。斩暗卫五十三名开锋。”
“杀!!!”鹰钩鼻与铁匠同时拖刀冲了上去,异口同声的怒吼道。
“轰...”两人的刀剑撞在了一起,一股无形的力量就像是引爆了一颗原子弹一样的炸裂开来,无形之气像是一颗扔进了湖里的石子,滴的一声激起来的涟漪,以鹰钩鼻与铁匠为中心,无限的扩散开来。
以鹰钩鼻和铁匠为中心,周围的地面直接被狂暴的力量掀了起来,从天空之中俯窥的可以看见,森林里出现了一个方圆几公里的大坑。
勿乱只感觉他的面前瞬间沙石暴走,一股狂暴的力量直接将他掀飞了,巨大的力量打得勿乱的身体仿佛要碎了一样,勿乱身体里一股鲜血被压了出去。
巨大的力量将勿乱掀出去了几十米,勿乱才摔在了地面上,天空里下起了一场雨来,将勿乱浇了个透湿,一尾鲤鱼从雨里落出来打在了勿乱的脸上。
“鱼?”勿乱看着鱼。“天上下雨就算了,这咋还下起了雨来。”
勿乱忽然的想起了什么来,刚才哪儿好像有条溪,这雨就是刚才掀起来的溪水,鱼自然就是溪里的鱼了。
勿乱把鱼塞进了嘴里,直接的嚼了起来。看着远处的鹰钩鼻和铁匠。
铁匠和鹰钩鼻已经保存着刚才碰撞的姿势...
忽然,沉寂已久的两人忽然的动了。
“你输了。”鹰钩鼻说。
“是...我输了。”铁匠的嘴里溢出血了。
“哈哈...”鹰钩鼻笑了起来,笑得整张都裂开了,鹰钩鼻的嘴角里流出血来。
鹰钩鼻笑得越来越厉害,鼻孔里,眼睛里,耳朵里一股的血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