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作怪,反正今天陆风起来后看周围的一切都很陌生,也许是自己将要离开这座学院一段时间吧。
天蒙蒙亮的时候,陆风就已经起床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起的这么早,反正就是醒来了。
看着床上熟睡的李嘉琪,想必李嘉琪昨天也累得够呛,所以陆风就没有把他叫醒。
洗漱完,陆风先是给岳天雪发了一条短信,看对方起来了没有。
发完短信,陆风就后悔了,因为没有人会像自己起的这么早,除非脑子有病的人。
谁知,陆风刚说完这句话,岳天雪的短信回过来了,问陆风准备干什么。
原来岳天雪跟陆风一样,今天起的很早,因为她昨晚受到了陆风的短信,知道自己即将离开学院半年。
陆风直接回岳天雪,这么早宿舍的人都没有起来,所以他准备去操场转转,顺便去看看黄仙华曾经待的地方。
没有想到岳天雪也欣然同意去操场,毕竟是因为黄仙华把他们两个人的命运连在一起,所以在离开学院之前,他们都想去看看黄仙华待的地方。
出了宿舍,陆风给自己添加了衣服,然后慢悠悠地走向操场,心情很低落。
现在已经是冬天了,而且现在又起的早,所以天气很冷。
来到操场的时候,身穿红色羽绒衣的岳天雪已经在操场门口等着自己,陆风对着岳天雪笑了笑,然后他们两个人一起散步。
因为岳天雪是学院的风云人物,所以他今天出来也把自己包裹的严实,虽然现在操场的人不多,但是别人的嘴巴她管不住。
看着自己身边的岳天雪,陆风笑着说道:“世事无常,我们通过黄仙华认识,也因为她我们即将去茅山学习道术。
以前茅山道术那些东西总感觉离我们很远,谁知转眼间我们就是其中的一员,感慨万千!”
“是啊!以前觉得阴阳师距离我们很远,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接触到,只因我是一个无神论者,根本不相信鬼神之说,直到这次自己亲身经历后才明白。”岳天雪裹着羽绒衣慢慢地走着,然后说道:“对了,院长的事情怎么处理了?”
每个人都有好奇心,包括院花岳天雪也不例外,她也对徐陇的事情很感兴趣。
“呵呵!”对于岳天雪说的话,陆风只是呵呵一笑,然后说道:“昨天李嘉琪回去也问我了,看来你们都是好奇宝宝。”
转眼间就快到黄仙华待的地方,岳天雪慢慢地走向那个凉亭,笑着说道:“恐怕不只我们两个人,凌萱她们恐怕也是很想知道昨晚的事情是怎么处置的,毕竟我们这几个人都是当事人,而且也听完了黄仙华的故事。”
转眼间就到了凉亭,陆风他们两个人坐在凉亭下的椅子上,他看着操场起来跑步的同学以及正在散步的一对对情侣,道:“昨晚黄仙华魂飞魄散了,在魂飞魄散之际,她放弃了报仇。
黄仙华消失在六道之中,李莉的灵魂也被黄仙华吞噬了,所以她们两个人都不在六道轮回之中了。
再加上时间太久,学院也修改了很多,当年的证据都被时间磨灭,警察恐怕也找不到证据,所以根本不能给徐陇定罪。
受害人都不计较了,我们这些旁边者又能说些什么,所以最后放过了徐陇。”
“唉!”看着操场来来往往的同学,岳天雪只是唉声叹气,看来她跟李嘉琪的想法是一样的。
陆风抬头看了看微亮的天空,无奈的说道:“你跟李嘉琪的表现是一样的,我又何尝不是想让徐陇伏法,可是……”
后面的话陆风没有说,岳天雪却说道:“在我们的法制观念里面,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这件事情颠覆了我们的法制观念,可是黄仙华不愿意复仇,我们只能替黄仙华叹气,恨徐陇的所作所为。”
“我们走走吧,或许我们以后半年都不会来这里了,散散心。”陆风站起来,迎着早晨的寒风,笑着说道。
岳天雪也跟着站起来,跟陆风并排走在操场的跑道上,慢慢悠悠的走着。
“陆风,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走了一会儿,岳天雪忽然说道。
“嗯!”陆风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好啊!能听我们的院花讲故事,荣幸之至。”
“这是一个灵异故事,发生在我的童年,至今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经过这次事情,我想说出来。”不知道岳天雪脸上什么表情,只听到她淡淡的说道:“那是发生在我五岁的事情,至今我还记忆犹新,仿佛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从学校回家,可是本来十分钟的路程,我却走了半个小时也没有走到家,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时间了。所以我一直走。
忽然,我的面前出现一个古老的房间,像是电视剧中古代的皇宫,我当时想这一定是假的,所以我想绕过那座宫殿,
可是不管我怎么走,始终是在那座宫殿周围转,所以我没有办法,只好走进那座宫殿。”
“呵呵!”听到这里岳天雪停了一下,陆风笑了笑,然后说道:“我知道你说的那种情况,你是遇到鬼打墙了。”
“是啊!后来我也找过阴阳师,给她说了那种情况,只不过我给阴阳师说的时候,那个主人公是我朋友,并没有说我。”岳天雪对着陆风回答,然后说道:“后来在我进入宫殿后,里面空荡荡的,我是一个女孩,所以很害怕,最后我只有坐在地上开始哇哇大哭。
也许是我命不该绝,那个布置鬼打墙的厉鬼还没有出来,反倒是一个男孩出现了,
只见那个男孩拿出自己脖子上的玉佩,然后咬破自己的手指,把自己的鲜血滴在玉佩上,
紧接着一道金光闪过,那座宫殿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出现在我和那个男孩面前的是一个乱坟岗。
后来我看了看那个男孩的玉佩,那个男孩把玉佩给我了,他跑了。
他跑得太快,我没有来的及问对方的姓名,我只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