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雨独自躺在病床上,脸上不知不觉的流下了两行清泪,从十二岁起就再也没有人给她过过生日,除了她自己也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的生日是哪一天。
父亲走上囚车的那一瞬间文清雨还历历在目,十二岁以前她是一个被父亲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每一个生日父亲都是那么隆重的为她精心准备,不管再忙都陪她一起吹完蜡烛,直至守在她的床边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
今天是文清雨十七岁的生日,她十分的想念在狱中的父亲,因为想要给她奢华的生活,她的父亲从一个小小的公务员开始疯狂的行贿受贿,直到有一天终于坐上了囚车才终结了那罪恶的一切,也开始了文清雨的孤单和痛苦。
这一天,文清雨就在病床上回忆着拥有父爱的美好时光来庆祝自己的又一个生日。
临近午夜十二点时,文清雨的病房里悄悄的走进了一个女人,黑夜里她用一双颤抖的手给清雨轻轻的掖了掖被子,并在清雨熟睡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留着泪轻声说:“清雨,妈妈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说完,女人从她的皮包里拿出了一个精美的首饰盒,轻轻的放在了清雨的枕边。
临走时女人在清雨的耳边柔声说:“生日快乐!”
病房的门被轻轻的慢慢关上的那一刹,文清雨睁开了眼睛,她伸过手拿起了放在枕边的那个精美的首饰盒,借着月光打开看到是一条最新款式的镶着钻石的白金项链,那钻石还在月光的映衬下熠熠闪亮,像极了黑色夜幕中的一颗繁星,可爱又漂亮。
清雨“啪”的一声,关上了那个盛着项链的盒子,她把它扔进了床头的柜子里,然后狠狠的关上了柜门。
清雨就这样用很不待见的方式处理了她十七岁的生日礼物,也是她自十二岁时到现在五年里的唯一一份生日礼物。
凌晨,安伦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走下楼来寻找美丽,他看到美丽正在冰箱前大口的喝着水。
安伦像个孩子一样的跑过去从身后一把抱住了美丽,撒娇的责怪说:“你怎么一个人跑下来喝水也不告诉我,让我帮你下来倒啊,害的我到处在找你呢。”
美丽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转过身来亲吻着安伦此时孩子气的脸颊,“我渴了当然要喝水啊,你刚才睡的那么熟我不舍的叫醒你。”
安伦闭着眼睛撩起她的长发捧起了美丽的脸,在她白皙嫩滑的脖颈上亲吻着,美丽扬起头将身体向后倾斜着,在柔和昏暗的灯光中安伦把头埋在了美丽那圆润丰挺的胸里。他来回的啃咬磨蹭着,美丽被他抚弄的发出了轻轻的迷醉般的呻吟,而安伦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了,他撕扯下了美丽身上所有的束缚,抱怨的说:“下楼喝水而已,怎么不穿睡衣而是牛仔裤啊。”
美丽一顿,没做回答。
安伦已经无法抑制他此时那亢奋的欲望,美丽毫无遮掩的被他霸道的搂在怀里,安伦那早已膨胀的下体正剑拔弩弓跃跃欲试,刚才的孩子气早已被男人的天性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雄性在交配时的十足气魄。
安伦慢慢的进入了美丽的身体,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轻叫出声,美丽柔媚的笑了,安伦体贴的轻抚她每一寸芳泽细腻的皮肤,既温柔又有力的来回律动着,一个转身,安伦就抱起了美丽大步的跑上楼,继续在凌晨时分和他心爱的女人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