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清雨瞪大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神采奕奕的东张西望,这时的她脸上才有了青春的味道。
安伦帮清雨系好了安全带,看着她一反往常的少年老成和不羁冷酷却少有的高兴劲儿好奇的问:“你就那么开心,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
清雨全当没有听见不理他,一个人自顾自的在盯着空姐看,那眼神和表情就像在剖析人家一样,但是她却津津有味的看着。
安伦用手推了她一下在她耳边小声说:“清雨,你够了,你在干什么呢?怎么这样看人家。
清雨一脸无辜的回头反问:“怎么?不漂亮吗?我无聊当然要找个目标来解闷啊,难道你想我这样的看着你不成。”
安伦:“当然漂亮啦,但是也不能像你那样看啊,多不礼貌啊,你这丫头有病啊。”
清雨嘲弄他一声:“切,我现在本来病就没有痊愈啊,你健忘啊,要不然还用带着你个跟屁虫。”
安伦无语直喘气,他一撇嘴坐了回来不理她了。
飞机在落地的那一瞬间文清雨的心也重重的随之一沉,在她依然还不以为然的兴奋外表下让人丝毫的看不出她此时内心的剧烈起伏。
安伦一路上小心的陪护着身体仍然虚弱的清雨,在又经过了五个多小时的长途客车后他们终于来到了那按有高压电网的高墙外,庄严肃穆慑人心魄的大铁门把清雨和她美好幸福的童年关在了门外。
接待室里安伦一直紧紧的守护着有些紧张的清雨,安伦生怕她会因为紧张和过于激动而发病,于是他轻轻握住了清雨的左手,面带温暖的微笑亲切的看着清雨,在一旁给予她支持和安慰。
清雨对视着安伦那一如既往孩子一般纯真温柔的笑容,心一下子就被融化掉了,这张熟悉亲切的面容就如同她在医院里刚醒来时看到的一样美好,让她难忘。
清雨的心因为身旁的安伦而慢慢的平静下来,她耐下心来等着父亲出来。
“爸爸!”清雨起身哭喊出。
清雨走上前去拿起话筒,“爸爸,对不起我才来看您,你还好吗?看起来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