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姬偷金牌的事情始终是保不住火,很快的就在南宫之中传得沸沸扬扬,立刻引起了一些大臣的注意。
李龄原本就很厌恶篱姬,当他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对这个女子更加的鄙夷。
“王上,难道您还要任由篱姬在南宫之中肆意妄为吗?”李龄在御书房的中央站在,他盯着南风问道。
篱姬已经将事情闹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偷金牌进入水牢是多么大的罪。
水牢是禁地,若是她拿着金牌让侍卫将葛罕都放出水牢,这个罪过篱姬能够担待得起吗?
“金牌是本王给篱儿的,与篱儿无关。”南风语出惊人的说道。
“王上,您到现在还要袒护篱妃?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指不定哪一日篱姬真的胆大到假传您的旨意。”
要是放虎归山,葛罕都必将卷土重来,他们面临的就只是篱姬的肆意妄为,而是一场灾祸。
“没有本王的令牌在身,谁敢放葛罕都出水牢,甚至离开南宫?”谁有这么大的本事?他就不相信!
“王上!”李龄还是不肯离去。
“你回到水牢去好好看管葛罕都,若是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踏入水牢。”南风沉声的下了命令。
“您还未处理篱姬的事情!”李龄不愿意就此离去。
“刘黔。”南风将自己的视线置于御书房的门口。
片刻之间刘黔推开了御书房的门走了进来,当刘黔踏入与御书房之时,他已经感觉到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王上,有何吩咐。”刘黔询问道。
“你立刻送李将军出御书房。”
南风看着自己案台之上的奏折,冷声的命令刘黔。
“是。”刘黔走到了李龄的面前。“李将军请跟老奴出来,老奴有话跟李将军说。”
李龄皱起了眉宇,随即跟着刘黔走出了御书房。
刘黔待李龄从御书房出来之后,使了一个眼色让侍卫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