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然的安静让大家再次将话题从公开引入了背地,我虽非刻意,可仍听到了他们对余文轩往日之事的只字片语。
似乎,他有过不少的女人,心微微有些凉。就如宇文一样,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有了一些妃子。当时的我,总有万般的妒忌,只是被自己深深地埋藏了而已。现在,我心里的微凉难道是为了他么?
“澜雨。”
“呃?”
我边走,边思索,有人唤我,我便回头,人在恍惚间撞到了桌子,骨头上闷闷地传着痛。因为在北周那些年,我多少吃了些苦,对于现在的痛,似乎有了些麻痹,只是一下没反应是人事的Ivy。
“真不好意思,把你吓到了。”
“没什么,我自己失神而已。你找我有事么?”
人事找上门,不是大喜,就是大悲,要不就是些无关紧要的谈话。能找到我,大概是与病假这么久有关系吧。反正,我也不指望自己能拿到工资,罚点就罚点了。
“我们到会议室谈吧。”
“好啊。”
Ivy年纪并不大,结婚也有两三年了,只是还没有生孩子。外企的女性总有些误区,动不动就为公司奉献了青春,可到头来,奉献的成果也没有看的清楚。我随着Ivy到了人事部的会议室,这儿总是黑堂堂的,唯有召见人的时候,才会按下灯来,久久关闭的门,让这里头有些闷的感觉,人亦会觉得更添压抑。
“澜雨,你总算是回来了。”
“呵,是啊。”
Ivy关上了门,示意我随意坐下,自己则选择了我的对座。如此的坐法,有一种莫名的距离感,我咽过口水,等待她的话语。
“Frank要走了。”
“我知道。”
“下一任老板不是老外。”
不是老外?我心中一紧,倒不是说我对中国老板有意见,但是长期做的是外国人的秘书,多少对他们的脾性熟悉了,突然换个中国人,我倒要仔细掂量起来。毕竟,有的时候,中国的老板含蓄地让你不知是得罪了他,还是迎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