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三日在皇宫里的时候,皇宫戒备森严,不可能将她带出来。何况她的心意如此坚决,就算是要走,还是会成为整个京城搜捕的对象。
他不愿带着她东躲西藏,他要的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
所以今日,他就要当着天下人的面,将她从祁玉手中抢回来。
至于皇兄那边……如果他没有会错意的话,死不了。
否则的话,若是皇兄真的怕他做出什么事情来,那早就像当日宣圣旨带她进宫的时候那般,派大队人马将四王府围起来,不准他来这里捣乱了!
祁玉脸色铁青的盯着他,“王爷说笑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不管我的未婚妻过去与您是什么关系,如今她已经是我的女人,您没有任何资格再说这种话!”
“怎会没有?”权非逸看着女人紧紧抓着红绸几乎泛白的指节,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冷鸷,“她如今已经有了本王的孩子,难道让她带着四王府的未来世子嫁到你祁府不成!”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震。
信息量实在是太大,所有人的嘴都几乎塞得下一个鸡蛋。
要说这女人是什么冰清玉洁的,他们自然不信,毕竟她都在四王府这么长时间了,四王爷又不是不行也不是断袖,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对她做过?
可是做就做了吧,东临的民风还是挺开放的,现在这要说怀了孩子又是什么鬼?
这,这这……简直了!
众人窃窃私语的议论声传入耳中,祁尚书气得整个人都不太好了,还好祁夫人在旁扶着。
祁玉死死瞪着他,眼中几乎喷出火来,“王爷,您可别信口胡说,诬赖我的未婚妻!”
“本王有没有信口胡说,问问你身边这女人就知道了。”
红绸始终被她握在手心里,到现在,她还舍不得放开!
权非逸狠狠盯着她,灼灼的视线几乎可以透过那红盖头射到她的脸上。
“刷”的一下!
画惜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掀了自己头上的红盖,“王爷如此玷污我名声,可有什么证据?”
她眸中泛红,牙齿紧紧咬着嘴唇,甚至渗出丝丝刺目的猩红。
权非逸心中一痛,脸上却不起波澜,“这还需要什么证据?你每日都在本王的床上,就连成婚之前还刚刚与本王恩爱缠绵过,难道这些你都敢否认吗?”
其实这些根本说明不了问题,更不能说她就有了孩子,可是如此露骨的话说出来,饶是喜堂中见惯了风月的男人们听起来,也觉得游戏面红耳赤。
别看这四王爷平日里正经的一塌糊涂,没想到说起这种话来,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
画惜气得险些没哭出来,“权非逸,我有没有孩子,找个大夫来看看就知道了!”
“可以,你去找个大夫来看看。”
只是顿了片刻,他却又补充道:“不过现在没有,也不代表一个月后不会有。既然前几日我们才刚刚行过房事,那很有可能这脉象要在个把月之后才能显现出来,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