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
帕尔塞瓦尔沉闷地将一杯马加拉酒端到唇边,一饮而尽。
“总领袖阁下~~~~,您。。。。。。。”
看着帕尔塞瓦尔那冷冰冰的面孔,副官斯莱德知道自己的老大此时正处于暴走的边缘。但是出于副官的责任,他还是忍不住想提醒一下帕尔塞瓦尔注意身体。
“亲爱的斯莱德,不用说了!”
帕尔塞瓦尔挥了挥手,阻止了自己副官的继续劝解,他不是不知道饮酒过多对身体不好,也不是不知道现在还有许多的事情等着自己去做。可他实在忍不下心中这口闷气。望着酒杯中马加拉酒,帕尔塞瓦尔仿佛又看到了几天前的那一幕。。。。。。
“很好!很好!什么很好!”
听见帕尔塞瓦尔在那里咬牙切齿地冲着冯.弗立契和冯.勃洛姆堡的名字运气,希特勒当下勃然大怒,他当下阴恻恻地望着帕尔塞瓦尔道,“你们现在是不是觉得实力足够了,想学学罗姆了?”
“我的元首,这从何说起?”
一听见希特勒这话,帕尔塞瓦尔顿时冷汗直流,他知道如果自己领导下的党卫队真是阻挡了希特勒向德国总统宝座进发的道路的话,希特勒是绝对会毫不犹豫地象干掉罗姆一样干掉自己。所以帕尔塞瓦尔立即就表示着自己的忠心道,“我的元首,党卫队是属于您的队伍,它只会听从您的命令。党卫队的荣誉是忠诚,是对元首您的忠诚。没有任何人可以推翻这个信条。。。。。。”
“既然如此!那么你就不要做出一幅对国防军的陆军总司令冯.弗立契和国防部长冯.勃洛姆堡愤恨的样子!”
没有等帕尔塞瓦尔将话说完,希特勒就马上打断了他的话,“现在!特别是现在!我不想再看到党卫队有任何对国防军的敌意动作!”
现在?
一听希特勒强调的这个词,帕尔塞瓦尔一下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立即回答道,“是!我的元首!如你所愿。”
“很好。”
听到这个回答,希特勒满意地点了点头,道,“那么,从现在开始起,撤消党卫队所有的学院!”
真撤?
帕尔塞瓦尔听到希特勒这样说,当下就震惊地望着希特勒道,“我的元首。。。。。。”
“亲爱的格拉尔。。。。。。”
看着帕尔塞瓦尔那震惊中夹杂着伤心眼神,希特勒叹了口气,安慰着道,“我亲密的朋友,你知道。目前正是我们党最关键的时刻。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出现任何岔子。所以。。。。。。这些学院必须撤!”
“是,我的元首。”
听见希特勒这样说,帕尔塞瓦尔知道这几个学院已经是非撤不可了,所以他当下心情沉重地回答着,“我马上撤。”
“亲爱的格拉尔,我也不希望这样。可是现在是我们最关键的时刻。”
看见帕尔塞瓦尔一幅垂头丧气的样子,希特勒安慰着道,“我们以后。。。。。。”。。。。。。
“总领袖阁下,总领袖阁下。。。。。。”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阵低声的呼唤将帕尔塞瓦尔从往事中惊醒了过来。帕尔塞瓦尔转过头去,看见自己的副官正担心地看着自己。他当下不由得对着自己忠心的副官苦笑了一下,道:“谢谢您,亲爱的斯莱德,我没有任何事情。”
“令我生气的只是那些国防军的家伙!”
沉闷地灌了一口酒,帕尔塞瓦尔有些愤怒地道,“那些国防军的家伙将我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学院化为乌有,而我们对此还不能做出任何的不满!想到这一点我就感觉到气愤!”
说到这里的帕尔塞瓦尔由于越说越愤怒,当下便忍不住心中的愤怒,将手中的酒杯往桌上狠狠一顿。结果,伴随着“嘭~~!”地一声清脆的声响,那酒杯当即碎在了桌子上,马加拉酒立即流得满桌都是。
“真他娘的晦气!”
看见酒溅在了自己新换的黑色礼服上面,帕尔塞瓦尔当下不由得在自己心中暗暗地骂道。被这样一个意外打搅,他当即就没有了继续喝酒解闷的心思,对着不远处的侍应生招了招手,道,“结帐。”
“一共多少钱?”
问着来到桌子面前的侍应生,帕尔塞瓦尔指了指在桌上那个被自己无意摔坏了的酒杯道,“还有这个被打烂的杯子。”
“菜和酒水一共三百二十五马克,先生。”
侍应生根据菜单很快就得出了答案。但是,对着那个杯子他却疑惑了起来,“不过先生,这个杯子我不知道是多少价格,请您稍等,我得先去问一下我们的经理。”
“好的。”
帕尔塞瓦尔答应着。
“这位先生,您损坏的这个杯子价值五十马克。”
没有让帕尔塞瓦尔等待多久,那个侍应生就领着一个穿着一件灰色外套,打着一个格子领带的年轻人过来了。那年轻人看了看正在忙着擦拭衣服的斯莱德和等候在那里的帕尔塞瓦尔,顿了顿,报出了赔偿的标准。
“五十马克,行。”
虽然五十马克也不算少。但是在这个地方,尤其是在室内装饰得这样古典富丽的,柏林出名的路易德隆酒店。这样的价格也不算是太离谱。所以帕尔塞瓦尔当下就拿出了钱包,取出了三百七十五马克,就要递给那个年轻人。
“对不起,先生,我刚才忘记了,这种杯子是属于两百马克的那种。”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注视着帕尔塞瓦尔动作的那个年轻人突然开口了,“五十马克的是另外一种。所以,很抱歉,先生,您应该给我五百二十五马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