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岳城微愣,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手帕,这才想起来夏浅沫摔伤了,刚刚因为尴尬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一把抱起夏浅沫开门出去,“莫君,去请太医。”
“主子你受伤了?”
“不是我,快去请吧。”
莫君这才放下心转身出去。
夏浅沫不满了,虽然说他记得自己的伤她是很开心,可那手帕一看就是女子的东西,君岳城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女子的东西,一定有鬼。
夏浅沫拿起手帕在鼻子上嗅了一下,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应该是莲花的香味。
然后就像小脑袋凑到君岳城的衣领上嗅了一下,嗯,和手帕的味道一样。
君岳城见夏浅沫如同小狗一样,在他身上嗅来嗅去的,有些好笑。
“在闻什么?”
夏浅沫抬头,恶狠狠的瞪着君岳城,“这是那个女人送的?”
连香味都一样,肯定是贴身带着,刚才就看到他从怀里掏出来。
君岳城拿过她手中的手帕,重新放到怀里,语气微冷,“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夏浅沫被他突然的转变有些错愕,搞不明白不就是一块手帕吗?有必要凶她吗?
除了父皇还没人敢凶她了,夏浅沫越想心里越难过,豆大的泪珠开始不停的往下掉。
夏浅沫低着头,挣扎着从君岳城怀里下来,头也不回就要离开华清殿。
君岳城皱眉,没想到这丫头脾气这么大,一言不合就走人。
君岳城两步走到夏浅沫身边,拉住,“要去哪儿?先上药。”
夏浅沫声音有些哽咽,“本公主要去哪儿用不着你管,放开我。”使劲想把胳膊从君岳城手里抽出来,可她一个小孩的力气怎么比的过一个成年男子的力气。
更何况君岳城还会武功,并且武功还不低。
夏浅沫见抽不出来,直接转身对着君岳城一顿拳打脚踢,甚至连嘴都用上了。
因为是晚上,君岳城刚要睡觉时夏浅沫过来的,身上只披了一件衣服,猝不提防被夏浅沫一咬。
君岳城直接倒吸一口凉气,这丫头可真是一点情面都没有留。
夏浅沫到底下了多重的手,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很快夏浅沫的嘴里就尝到了铁腥味。
可尽管如此君岳城也没有将手从她口中抽出来,任由夏浅沫咬着。
夏浅沫一边甩开君岳城的胳膊,一边抽噎的细数着君岳城的错,“除……除……除了父皇,还……还……还没人敢凶我,你竟然凶我。”
君岳城低头自己的手臂上不但多几颗牙齿印,旁边还有一滩水渍。
君岳城无奈,看来他不解释清楚今天是难睡觉了,就凭她脸上的这两行眼泪,皇兄就不会放过他。
君岳城无奈归无奈,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慢。
君岳城蹲下,快速搬过夏浅沫的身子,抬起她低着的小脑袋,又拿出那方手帕,想要替夏浅沫擦脸上的眼泪。
夏浅沫一看那手帕脸一偏直接躲过他的碰触,君岳城手一顿,将手帕扔到一边。
叹了口气,“那时我母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