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成长和接受社会影响的过程中,很多yu望受到的抑制,这些yu望无法消除,也无法完善地加以控制。它们常常经过改装出现在梦中或是脱口而出的谈话中,或是神经质的行为中。
——弗洛伊德
我守在屋外,听不到房中在谈什么。也没事可做,干脆倚着柱子打起瞌睡来,正有点迷糊时,仿佛听到长今姐的声音,我立马惊醒仔细听:
“小菊,小菊,去问一下掌柜的可否借把琴来?”长今姐拉开门对我道。
“是”我应了,匆匆下楼问掌柜借琴。我不知道这酒楼为什么会有琴,但借到了就行了,对这个问题我没有多想,于是小心地抱着琴上楼进屋,轻放在桌上空出来的地方。
“好琴!琴身为整块成年紫檀木而制,看不出间隙,木纹清晰;油漆偏薄而均匀。“王公子赞道。
“这琴是从哪里借来的?”四少爷问。
“是掌柜从容客栈里拿给我的。”我恭敬地回答。
“让我来试试!”长今姐上前坐下,随手就拔弄了两下“果然是好琴,音质滑润有声。”
“长今懂琴?”王公子的些欣喜地问。
“略懂一二。”现在长今姐有着一种高贵的气质,如大家闺秀一般端坐在古琴前。
“如此甚好,可否请长今为我们揍上一曲?”王公子很期待地问。
“那长今就献丑了。”长今姐看了两人一眼,四少他在一旁没有说话。
于是长今姐将手指从琴弦上轻轻滑过,带出一串轻风细雨。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余音绕梁经久不散,所有人都沉浸在空灵的东曲之中,甜美而略带伤感的歌声将这曲子表现在淋漓尽致。还是王公子先反应过来:
“长今好手艺,不知这曲为何名,是长今作的吗?”
“不,这首《水调歌头》是我家乡一名叫苏轼的诗人所作。”长今姐姐微微叹息。
“哦,不知长今可否将此人引荐给我呢?”王公子十分有兴趣地说。
“实不相瞒,此人早已过逝。“
“哎,可惜啊!“王公子十分痛惜地道。正在这时,掌柜进了屋对两位公子道:
“两位公子,我家少东家求见。”
“少东家?”少爷和王公子同时出声并相互望了一眼。
“正是,此琴乃我少东家所有。刚才这位小哥来借琴,我们是酒楼怎会有这等雅物,恰好少东家在此,知道了这事便把随身携带来的琴借予了这位小哥。听闻刚才那一曲,少东家希望结识几位,还望相见。”那掌柜到是十分老道,说话进退有礼,不卑不亢。明明是两位公子要借琴,却将这名头推到了我的头上,这样给足了两位公子面子。
“敢问贵东家贵姓?”四少爷问。
“东家姓沐。”掌柜十分恭敬。
“有请!”四少爷扫了眼那低眉顺眼的中年掌柜。
“两位公子稍等。“说着就退了出去。
“莫言怎么看?“王公子问四少爷。
“非敌!”四少爷垂眼把玩儿着手中的茶杯对我道:
“小菊去叫小二换壶热茶来。”
“是”我小心退出,低头走并没注意到前方有人。
“啊!对不起!……我……”我很无措地与那人撞了个满怀。
“呵呵,小丫头走路要看前面,去吧!”这声音十分温和,我抬头看了看。让雷霹死我吧!这是今天遇到的第三个美男,五官司严谨,仿佛用模具铸成一般一丝不苟,一米七五的个头,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有教养。但奇怪的是这张严肃的脸笑起来却让人觉得如沐春风、泌人心脾。虽然是美男但我却借鉴了上两次的教训,立马低头道歉然后走人。“哎,为什么所有人都看得出我们是丫头呢?那长今姐的女扮男装是不是一点作用都没有?”我在嘴里小声嘀咕,心理补充了句,如果自己是男的就可以明正言顺的与男子对视,何苦像现在。呃?我想我真的是受长今姐影响太为深刻了,怎么会有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