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已经开工,我问王瑶,没有手续怎么也敢动工,她一笑道:“关系我已经打通了,就是时间问题,早动就早卖。就是没有手续,各部门业的上门来罚款吧!罚一万给两万,手续照样得给办。生意上的事就是这样,送礼时出手大方些,一切就搞定。”
这社会也太黑了吧!我还自以为是的教导莱蒽他们,我活了30年算是白活了。但为了人民群众的利益,我还是没让王瑶发售楼盘,别到时有了什么问题,把那些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买房的人给坑了。
王瑶对我的提议不以为然:“房地产公司大部分都是这么运作的,这那算是坑呀!人家王局长已经答应了下个月就办完手续,他要是没履行承诺,我可用录音笔把他收我30万的事全都录下来了,绝对没问题。再说,别人都是这样就你一人也改变不了什么。”
天那,我怎么认识一个比贪官更卑鄙的王瑶呀!不过她对贪官这个样子我到没意见。我对王瑶道:“我觉得这就是骗人,就是全世界都是这样,我们也不能这样,坑那些为富不仁的人我拍手赞成,老百姓绝对不能坑。”看我坚决的样子,王瑶妥协了。
我生平最讨厌贪官,可我做的生意却需要和贪官打交道,幸亏有王瑶,要是我去,非得扁他一顿不可。从这儿看,我就不适合做生意。阿飞的发展也挺快,已经五家店了,估计到了明年就能达到十家,请喝喜酒在望。
快到国庆节了,从中了奖到现在整整一周年。回想一年前,我从一个一文不名的傻小子,到了现在虽成了亿万富翁,却还是一个傻小子,真是让人可恨。可我的性格使然,说好听点就是清高,不好听就是傻冒。咱只能“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了。
刘艳现在去学习会计,说是她要签的那些财务文件大多看不懂,得充充电。我真羡慕有上进心的人,可自己却怎么也不想上进。记得刚参加工作时,我们部门的书记就评价我是后进青年,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江山难改本性难移。
我的别墅经过大半年的建设,终于进入全面外饰阶段。在我的建议下,外饰内装一起进行,这样节约时间。最主要是艾薇莉的简易实验室没有出一点成果,所以我急着用实验室。现在我已经按艾薇莉的要求,配齐了全套设施,国产进口的都有,这些可花了我三千多万。不过为了我的生命之光,再多一倍我也舍得。
绿化也一同进行,这片土地确实不宜种植花草树木,我只有花钱运来泥土种植。这可给老强找了个感兴趣的事,这家伙成天摆弄这些花花草草,怡然自得。我彻底没人陪了,现在除了叫我去付钱,根本没人理我。还不如在泰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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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蒽已经痊愈了,她的手下们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就要到他们独立闯荡的时候了。
莱蒽采纳了舍契斯(十七号)的建议,授权艾士山(二十三号)组建一个由人类构成的特种部队,用来对付突发性事件。莱蒽的设想是先建立一支部队,然后再扩招,建立多支武装,将他们派往世界各地,用于支持散在各地的兄弟们。
对于招收人手,主要是面对雇佣兵和退伍军人。莱蒽现在资金充足,办这些事效率很高。当然训练基地不会放在丛林基地里,而是在金三角一处没有军阀愿意涉足的赤贫地区新建,这里起码比丛林基地交通要好些,再说,丛林基地里的秘密太多,不能让外人知道。而新基地以后就建成专业的训练基地,估计这是她从恐怖分子那儿学来的,新人全都进恐怖训练营集训,再派往全世界。新基地的建设现在由士山(二十三号)、艾利斯(二十四号)埃、埃舍维(二十五号)三人共同负责。这三个是所有人里最忙的,尤其是艾士山还要挑选人员。
莱蒽设想将那些毒品运到新基地,将这里当成出货点,有了大批武装人员守护,也算安全。她到不害怕被人抄了家,丛林基地里的毒品工厂可是原料推成山,随时可以开工生产。
莱特在泰国主持大局,他主要给兄弟们提供****、***等新型毒品,手下已经有了一些小弟。莱蒽要求他们招收手下,要精,个个都得有能力,而作为老大,莱特他们应隐于幕后指挥,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露面,就是面对那个神秘组织也要尽量动用人类的力量。所以莱特的人手并不多,但这些人却控制着泰国众多帮派。
久(九号)因有日本人的血统,被派往日本。但莱特建议他不要依靠山田组,因为山田组并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他让久自己发展势力,由莱特提供一切帮助。久到了日本,将目标定在了大阪,因为东京帮派太多,而且大多帮派的地盘经营了多年,不容易立足。大阪虽然帮派也多,但和东京比相对容易些。久的打算是在大阪立住足在向东京发展。
石元(十号)是中国血统,但莱特建议他去马来西亚,因为马国是东南亚重要的组成部分,不能轻视。最主要的是石元主管后勤时,在吉隆坡购入了些物业,而且那里的渠道石元很熟悉,因此石元在马来发展最是顺利。
史依图(十一号)进入菲律宾,因为菲律宾还是空白,他们的货没有打入那里的市场。史依图需要自己打开局面,莱蒽交给他大笔金钱,希望他快速打开菲律宾市场。
威士尔(十二号)去缅甸发展,这里相对好些,莱特手下的帮派和缅甸有些联系。
史珊(十三号)自己选择了印尼,因为他的目标最终指向澳大利亚。
维尔(二号)、山特(三号)、伊丝(十四号女)、士伍(十五号)、伊鲁(十六号)、舍契斯(十七号)、士巴特(十八号)、伊久(十九号)分别进入欧洲八国,从底层做起,逐步打开那里的市场。
莱蒽对于美国非常重视,所以将最得力的伍德(五号)、刘易斯(六号)、桑切斯(七号)和巴特(八号)、艾士(二十号)、舍尔(二十二号)派到美国,因为她觉得,神秘组织肯定和美国有关。因为美国的科技力量是最强大的,制造改造人的技术一定少不了有美国人参与。当然,莱蒽判断的是个人,而不是美国政府。因为作为世界头号强国,美国不会做这些被别国职责的事。不过莱蒽要是给我说了她的判断,我一定反对,因为我觉得就是美国政府最有可能,你没见电影里老演吗?很多不为人知的坏事都是美国政府搞出来的。
艾依(二十一号)是阿拉伯裔,莱蒽也不知道阿拉伯国家有没有毒品这些东西,不过莱蒽很欣赏那些激进分子的做法,觉得可以利用。还有就是那里都是石油,莱蒽考虑到多元化发展,所以派了艾依进入阿拉伯世界。
莱蒽的全面发展计划逐步进行着,这也给她造成了一些经济压力。手下们要打开市场,建立自己的势力,就要大肆花钱。莱蒽虽然很有钱,但她没想到,遍地开花后,费用一下巨增。而做毒品生意,不可能一到哪个国家就能联系上买家。做这种生意是要小心谨慎的。
先期投资虽然巨大,但后期回报必然也是巨大的。莱蒽深知这个道理,但就是先期挺不过去,莱蒽给我来了电话:“因为我按我们制定的计划发展,现在资金有些困难,剩下的钱撑不了多久了。你有什么办法?”
我哪能有办法呀!我就这么一点钱,给了莱蒽恐怕都没办法塞牙缝:“我也没办法,你需要的可不是小数目。我总不能去抢吧!”
莱蒽急道:“你说什么?”
我一头雾水:“我没说什么呀!我没办法帮你,就是抢银行也一下抢不了那么多钱啊。”
“对,就是这个。”莱蒽兴奋的道:“抢,你提醒了我。”
我吓了一大跳:“喂,我是说着玩的,你可别真去抢银行呀!那里真的不会有那么多钱。”
“呵呵。”莱蒽笑了:“我哪能抢银行呀!我可不想当通缉犯。我只是想起了我们那一次袭击了地下钱庄,抢到了大笔的美元。”
这个我可记得刻骨铭心,那么大一推钱我就得了一点。我到明白了莱蒽的意思“你是说再去抢地下钱庄!那可得叫上我。”我现在可是吃着了抢劫的利了,有一段时间都相当职业强盗了。对于那些干见不得人的生意,赚见不得人的黑心钱的家伙,我非常愿意打劫打劫,劫富济贫嘛!当然,是济我这个贫。可是疑问又来了:“我说莱蒽,哪来的那么多地下钱庄让我们打劫呀!你知道那些地方在那吗?”
莱蒽道:“这个你不用操心,我自有办法。至于你就等着帮忙吧!我现在的人手都不再跟前,就算你不来,我也要拉你这个壮丁。到时给你分一份。”其实我不知道,莱蒽并不是要劫地下钱庄,而是要劫那些毒贩。,她本身就是毒品贩子,只要多留意一下竞争对手,不难找出他们的藏钱处。这些毒品贩子的钱相对于地下钱庄,放得不太隐秘,因为他们的钱流动性大,要经常进出,较容易打劫。而且打劫了他们,也算帮了莱蒽自己的忙,让她的手下们更容易打败竞争对手。
“开玩笑,我哪能不去呀!谁能和钱过不去呀。”我心里想着嘴上却道:“你的事我哪能不帮忙呀!”上次我没捞到什么大油水,这回可得补补。至于对莱蒽怎么知道消息,我不关心。我现在可是满脑子都是mONeY,哪顾得上想别的呀!
等待是漫长的,莱蒽的电话迟迟不来。我这么着急是因为我实在太无聊了,我只把这次行动当作旅游,巴不得立马出发。我那里知道,那些藏钱的地点那是那么容易打听到的,要是三两天就能知道了,世界上那还会有人赚黑钱呀!你想,两天就被警察抄了,算下来税率比正当生意都高。
其实莱蒽没闲过一刻,她发动所有人查找线索。可要确定目标、分析情报、打探地形,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而是一月两月的事。说句实话,查这些藏钱的地方也不比查那个神秘组织容易。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我没盼来莱蒽的电话,却盼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一天我从家出发,想到对面的公司去看看,出了门突然不想开车了,于是步行前去。我们小区过马路到对面有一座人行天桥,桥的两边装的广告牌。因为我们这里较偏僻,所以这座桥修好了一年都没人打广告。说起来这个广告牌,报纸电视都探讨了几回。因为广告牌挡住了地下人的视线,所以经常有人在上面被打劫。我们这座就发生过几次。政府有关部门也说过,因为广告牌已经拍卖出去了限期是一年,只能等期限一到就拆,可我们家门口这座,一年多都没人打广告也不拆,不知道政府怎么交待。
我就这么倒霉,上了天桥心里还想着广告牌的事,后面走过来两个小伙子。我压根没注意,以为也是过天桥的人,谁成想其中一个挥起一个棒子就向我打来。我现在的身手可不是这些小混混能比得,他们在我后面时我就知道了有两人,其中一个抡棒子打我,我已经意识到了,身子轻轻一侧,棒子落空,另一个小子“咦”了一声,冲我就是一拳。我用太极推手,一把将他推得滚向了楼梯。也幸亏这小子猝然发拳,用劲不大,没让我一下推飞出去,要不然凭我的体质,他不死即伤。另一个拿棒子的到也勇猛,竟然没跑,挥棒子又要打我,让我一拳将棒子打断,这小子才意识到我是一个练家子,转身想逃,我哪能轻易放过他呀!顺势给了他屁股一脚,被我踢了个狗吃屎,起不来了。被我推dao的那位,太没义气了,他哥们不动了,他却爬起来就向楼梯跑。我为了不惊世骇俗,没有直接从桥上跳下去,而是凭我的速度追上了这小子,我又是一脚,他骨碌骨碌滚下楼梯。当然,我是用的巧力踢他,要不然这小子非得被我踢死不可。
没想到这家伙经摔,爬起还想跑。我赶忙下了楼梯,追他。这家伙想横穿马路,跑到对面,这时一辆车飞速开来,因我们这里人少所以车速都很快,眼看着这个家伙就要被车撞上,我暗自幸灾乐祸,状死活该,省得出来害人。谁料到那辆车一个刹车,一把方向,横向移动,躲过了那个家伙。我看得眼睛没突出来,这不就是电视里演的漂移吗?趁这工夫,那个小劫匪跑过马路,不见了。这家伙还真大胆,差点被撞死,还有劲逃跑。不过我完全被这个原地漂移给震惊了,根本没注意那个小劫匪。
就在我楞神的工夫,车上下来一个人:“我说兄弟,打了别人占了便宜就算了,干吗要追着不放呢!害得我差点弄出人命。”
这话怎么说的,我打劫匪还有错了,我抬起头看着那人正想反驳,突然我们同时“咦”了一声,又同声道:“怎么是你?”
原来这个车技高超的人竟是我在泰国赌场认识的,霍雄的小弟,阿豹。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还是我先发了问:“你怎么在这里?”
阿豹很是高兴“怎么是你,兄弟。我来Xa找个朋友,今天没事就出来飙飙车,你怎么在这儿?”
“我的公司在这儿啊!”我不想告诉他我家在这儿,就指了下公司的方向。
“噢。”阿豹恍然大悟“真是巧啊,不过兄弟,出手狠了点吧!还追着人打。”
我晕,这个阿豹还真是个大老粗,也不问缘由就说我,是不是因为自己是干黑道的,所以同情劫匪啊!。我道:“那个是劫匪,向打劫我,我是追他,想把他送到派出所去,喏,上面还有一个。”其实我错怪了阿豹,他在道上混可不会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这些人他们也看不起。
“啊,那我错怪你了。对不起呀!。”阿豹到是个性情中人“那你有没有空,咱哥俩好久没见了,坐到那喝一杯,就当我陪罪。”
“空当然有,什么陪罪不陪罪的,你远来是客,我请你。”我是越来越喜欢这个阿豹了。我看了看天桥上面,感觉到上面那个小贼,一瘸一拐的扶着栏杆走,想了想,既然这小子受了伤,就绕他一次,也算是惩罚过了,让他长了个记性。
我请他到我们最著名的小吃街,阿豹可高兴坏了:“我到你们Xa就喜欢吃小吃,为没得说。兄弟,我看你这一身名牌,混得不错呀!在哪发财呀!”
“什么混得不错。”我谦虚的道:“也就是盖了两栋楼。还是你厉害呀!车技绝了。什么时候有空教教我,怎么样?”
“难道刚才对面的那个楼盘是你开发的?原来是大老板呀!我在泰国见你就不是一般人,那个沉着冷静,没有经过大场面,觉得做不到。”阿豹夸我就像寒蝉我一样。
“那里那里,真是小生意。”我都觉得脸红了,当时我哪有他说得那么厉害呀!我是吓得不敢出声,可不是装酷。
“怪不得洪先生说你稳重。”阿豹欣赏的看着我:“我该叫你张总了,学原地漂移没问题,就是要吃点苦,还费车,不过你是大老板,应该不是问题。”
“别别,这里可没什么总,你还是叫我兄弟。至于车么,回头再说吧!”我一听阿豹说要吃苦,赶紧推脱,我可就怕吃苦。
“好,兄弟,我就喜欢你这性格,来,喝。”阿豹说完,一口将一杯酒干完。
我当然不能示弱,我们杯来酒往喝了不少。阿豹本来就是人来熟,再加上酒,就把他的一切交待了。原来他在深圳出了事,跑到我们城市找朋友来避难。至于什么事,我没问,我对他们那些道上的事不感兴趣。估计要让他知道了我和莱蒽这个道的事,他就会觉得他们简直在过家家。
我问了霍雄,阿豹说事情是他犯的,和霍雄无关,所以霍雄不用跑路。阿豹说他到过年才能回去,一个人在这里呆着很是无聊,所以有时间就找我喝酒。至于他的车技,是他当年当小混混时,为了和人飙车多赚钱,历尽千辛万苦去日本学的,在日本没少受欺负,所以特恨小日本。后来被霍雄赏识,跟了霍雄有了稳定收入就不飙了。
我现在是闲得难受,刚好来了阿豹,我当然高兴。我们几乎天天泡在一起,关系近了不少。当然,不只是喝酒,还有去一些风月场所。他是黑道出身,我也没顾忌,刚好臭味相投。
风花雪月时间就是快,转眼又快一个月了,莱蒽的电话还是没来。阿豹说深圳那边的事已经被霍雄解决了,他可以回去了,他还约我有空到深圳找他,一定热情招待我。深圳我还没去过,以后得找个机会转转,于是答应了阿豹的邀请。阿豹的离开又让我成了孤家寡人。
“看来得找一个跟班的,专门给我安排活动。”我盘算着:“最好像那个中井一样……”正在我无限YY中,那个我久候的电话终于来了。
莱蒽的声音:“有目标了,我们马上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