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一无所获,简单吃个早饭,打算出去找房子住。
刚走出客栈门口,街对面一群人熙熙攘攘,议论着什么。九天挤到前面,看到一张皇榜告示。
告示是用繁体字写的,大致内容九天勉强看了个明白,意思就是有人造反呗。
从人群中挤出来,九天低头沉思,九珠,好像在哪听过。
猛然想起,九珠不就是那本日记里面的作者吗?
一刻也不敢耽搁,一路问一路找,好不容易来到九珠住的地方,门口重重侍卫把守着,在外面转了几圈,也没有找到进去的方法。想放弃,又不甘心,总觉得如果今天见不到九珠,自己会抱憾终身。正门口不远处的一个侧门,一辆牛车,拉着一车鸡蛋,牛车主人掏出一块木牌,守门侍卫点点头,开门放行。
九天计上心来,蹲在对面柳树下,静静等着机会到来。没多久,一辆泔水车从里面出来,尾随泔水车到城外。
倒了泔水,随便从护城河提了几桶水洗了一下车子,又返回九家大宅的路上,九天趁机躲在泔水车里,一路忍受着泔水桶熏鼻刺眼的味道,加上车子颠来颠去,九天好几次差点吐出来,不停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泔水车被拉进车棚,泔水桶也没有卸下来,车夫就被就被几个人拉着赌钱去了。
九天等了很久,听着外面没有动静了,顶开泔水桶的盖子,确认没人了,才慢慢从泔水桶里爬出来。
九家大宅里面比外面把守的更加严格,九天一路躲躲藏藏,丝毫没有意识到最大的问题,她还不知道九珠在哪个房间里。
漫无目的的四处寻找,一路上碰见许多侍卫,丫鬟,轻松躲过。
一个穿着灰色锦庖,留着花白胡子老者,带着三个弟子,走过来。
九天连忙躲在花丛中,过了一会估计人走远了,慢慢探出头来,走廊里空无一人。
悬着的心刚刚落地,身后传来老者的声音:“夫人在等老朽吗?”九天吓一跳,看着那人正得意洋洋的缕着胡子。
九天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假装镇定:“我等你干嘛,我回房间了。”
两个弟子上前,架着九天,鹤童颜说道:“送夫人回房。”
鹤童颜走了两步,感觉不对,回过头看了九天一眼,也没当回事。
九天被粗鲁推入房内,“砰”一声,关上房门,接着一阵落锁声。九天从地上爬起来,对着门一阵拳打脚踢:“你们这叫非法囚禁,我可以告你们的。”
一丝惊异的目光落在九天身上,九天慢慢偏过头,一个长相跟跟自己有八分相似的绝色美人,坐在梳妆台前静静的看着九天,先是一阵惊讶,接着恢复淡然。
一个女人长着一副好皮囊,也只能称之为漂亮,加上气质学识,才决定是倾国倾城还是沉鱼落雁。而九珠给九天的感觉,毫无疑问属于后者。九珠很安静,很安静,没有那个安静能与之相对比。安静而不高冷,迷人的微笑给人温暖的感觉,犹如妈妈的怀抱,让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