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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那个尼姑气冲冲的对着劳德诺喊道:“说!令狐冲呢?他把我们仪琳带到哪里去了!?”
这一吼差点让吃着正香的劳德诺噎死,刚刚想要咽进肚子的丸子就卡到了嗓子眼里,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急得劳德诺上串下跳,陆大有连忙拿起桌边的酒壶递给了他,劳德诺举起酒壶就灌个不停,直到丸子顺进肚子才大大的舒了一口气。劳德诺看到那尼姑的一张黑脸也不敢生气,只好唯唯诺诺的站起来,打了个作辑,说道:“启禀定逸师叔,大师兄不在这儿,弟子也一直在此相候,他尚未到来,估计还要片刻吧。”
定逸挺着一张大黑脸,粗声粗气道:“你华山派的门规越来越松了,这你爹爹老是纵容弟子,在外面胡闹,他的大徒弟竟然和那淫贼田伯光在一起抢走我那徒儿仪琳,你们等着此间事情一了,我亲自上华山来评评这个理。”岳灵珊一听可急了,连忙说道:“师叔,这事情是不可能的,大师哥虽然平时作风放浪不羁,但他是个十分有原则的人,怎么会和田伯光那个淫贼混在一起?大师哥再胆大妄为,也不敢冒犯贵派的师姐啊。肯定是有人在师叔面前造谣,师叔你可切末不要相信啊。
定逸听完后大怒道:“你还要狡辩什么?仪光,泰山派的人跟你说什么来着?你给这帮人说说!!!”定逸身后走出一个中年尼姑,她慢慢的把自己听说的事情讲给了大家,听完这个尼姑的话大家都知道了原来是泰山派的天松道长在衡阳城亲眼见到令狐冲,而仪琳又和令狐冲在一起,更不巧的是他们对面竟然还坐着田伯光,外加仪琳一脸担忧令狐冲的神色落在天松道长俨然那就是百般的不愿意,受到了屈辱一般,就独自判定仪琳是受了令狐冲师兄的挟持,才在那里的。
定逸在一旁黑着脸听完仪光的话,开口到:“话都到这份上了你们还要狡辩么?”华山派众人听到这里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岳灵珊更是急的要哭了出来。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我相信令狐冲的为人。”
众人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转头望去,赫然见说话的人正是慕容天。慕容天见众人都在瞅他,也不由得轻咳一声,整理了下思绪说道:“我虽然初出江湖,然当年在武当山就闻华山派岳掌门及其手下弟子品行过人,大弟子虽然平时不拘小节,但是在大方面上绝对是有原则的很,再者华山派威望甚高,这令狐冲即使想干这些勾当也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在酒馆内出现,更不可能和田伯光这等人混在一起,师太也请仔细想想,令狐冲近年行走江湖可曾为恶?据我估计定是那田伯光劫持你的徒弟而令狐冲是为了救他才和他们才碰到了一起的,想那天松道长肯定没有仔细去听他们之间的谈话,便独自下了判断,师太应该亲自派人前去查清才好下定论。”
定逸师太听了慕容天的话,也不由得考虑了起来,别看定逸师太性格火暴,但这并不证明他没有脑子,仔细回味慕容天所说的话,却时有几分道理,看此时也实在是找不到令狐冲,只好冲着华山众人说到:“哼,你们要是看到令狐冲回来,马上带到我住的客栈。”又看了眼慕容天道:“不知少侠姓名,是谁门下弟子?”
慕容天见定逸师太相问,恭敬的回答到:“在下慕容天,家师乃武当冲盈真人。”
定逸师太听他是近日武林胜传一剑败敌的慕容天,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用眼睛仔细的打量下他,然后满意的说道:“恩,名副其实,是个好苗子。”说完也不等慕容天答话便转身离开了酒店。
定逸师太这一闹,大家也都没了吃饭的兴致,慕容天付好了饭钱,便带着林平之跟着华山派众人来到了刘正风的府邸。
众人走过了几条长街,就看到眼前有一座大宅院,门口有四个大灯笼,上面写着颜体的刘字,门口有数十余人手执火把,有的张着雨伞,正忙着迎客,而客人也不段从街道两端涌出,走向刘府,门口接客的人见到慕容天一众人等连忙过来招呼,将请贴交于他们,便有人带着慕容天等人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