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岳灵珊刚要去取酒的时候,就听到外面又有人走了进来,说着满嘴的四川话。慕容天听到声音后心中默默的想着:“一切马上就要该开始了。”
只见走进店来的两个汉子身穿青布长袍,看似是斯文打扮,但却光着两条小腿,脚下赤足,穿着无耳麻鞋。进店之时,貌似无心的向林平之等打量了一眼,便自各寻座坐了下来。两人坐定后其中一个较为年轻男子便大声喊到:“店家,店家,快点拿酒来!拿酒来!格老子福建的山真是太多了,硬是把老子马的也累坏了。”
本待去取酒的岳灵珊听到这两个四川汉子叫酒,也只好走到其旁边,问到:“请问客官要喝什么酒?”此时的岳灵珊虽然改变自己的容貌,但那甜美的声音却也是改变不了的。那年轻汉子闻声一怔,转头仔细打量起岳灵珊来,可是突然间那年轻四川汉子伸出了右手,拖起岳灵珊的下颏,淫笑道:“可惜,可惜!”岳灵珊大吃一惊,急忙退后。另一名汉子也调笑道:“余兄弟,这小姑娘的身材硬是要得,可是这一张脸蛋嘛,却是钉鞋踏烂泥,翻转石榴皮,格老子好一张大麻皮,哈哈哈!”那姓余的四川汉子跟着哈哈大笑。
听到了二人的调笑,岳灵珊的心中十分的气愤,奈何此来福州有要事在身,也不好多惹是非,只好就逼开此二人,心中默默想待到以后碰到再来算帐。可是正当岳灵珊想要躲到酒肆后店的时候,突然传来桌子被某人拍的大响的声音,然后便听一个男子说到:“你们是甚么东西,两个不带眼的狗崽子,却到我们福州府来撒野!也不那自己的招子放亮点。”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在旁看不过去的林平之,林平之性虽顽皮,但却无傲人之气,要不平时也不会和家里的武师混在一起,今日见到岳灵珊受辱,又见对方是两个川汉子,一时气愤不过,便出声讽刺二人,只待二人还口,便教训教训下他们。可是那姓余的年轻汉子听见他的大喊却是轻蔑的一笑道:“贾老二,人家在骂街哪,你猜这兔儿爷是在骂谁?”这句话可是一下就激怒了林平之,林平之的相貌像极他的母亲,眉清目秀,甚是俊美,平日只消有哪个男人向他挤眉弄眼的瞧上一番,他便会一个大耳光打了过去,而此刻竟然听到这汉子叫他“兔儿爷”,他立马上就火冒三丈,也不管还口了,直接提起桌上的一把锡酒壶就摔了过去。那姓余汉子蔑视的看了一眼林平之,轻松的转身一避,锡酒壶直摔到酒店门外的草地上,酒水溅了一地。那史镖头和郑镖头看到那四川汉子身手着实不错,深怕林平之吃亏,立刻站起身来,抢到那二人身旁,警惕的望着对方。
慕容天看到双方动起手来,也不做声,只是用双手拄着下巴打起了瞌睡。可是他打瞌睡不要紧,在旁边的岳灵珊看到后可是担心的紧,心想“这人怎么这么大心,两边都打起来了他竟然还在打瞌睡,虽然带着把剑但看他一副柔弱的样子武功肯定不怎么样,一会那头打起来误伤了他该怎么办。”看着瞌睡连连的慕容天,岳灵珊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担心,上去一把把慕容天拽到了身边,并连声责备到:“还睡觉,不要命了你。”
慕容天赶了长时间的路,身子确实也有些乏了,坐在那里看着两帮吵架的人,听惯现代那些花样骂人方法的他也觉得实在是无聊的紧,后又见那些人武功差劲的很,和自己的身手根本就没办法相比,遂也起了无聊之心,正好一阵倦意袭来,便想休息休息,哪知刚要闭目养神一阵,便感觉到一只手伸到跟前,慕容天张眼一看竟然是岳灵珊,立刻惊讶起来,寻思她这是要干什么。就在这错愕的一刹那,岳灵珊竟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拽到了酒柜处,并大声的训斥他,关心之情溢于言表,让慕容天更是大大的惊讶了一番。
这丫头怎么这么关心我,我们好象才刚刚见面呀?怀着满心的疑惑,慕容天也不好多问,只是轻轻的把岳灵珊抓着自己的小手脱去,然后把脸转到一边,仔细一瞅,竟然是一片绯红。这也不怪慕容天,上辈就是个纯情小男生,一次恋爱经验都没有过,虽然来到这个世界上立志要泡遍天下美女,但那毕竟只是个口号,真到实处,却也完蛋的要命。
感觉到慕容天从自己的手中挣脱出去,岳灵珊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还在紧紧的攥着他,不由一阵害羞:“自己怎么能这样就去牵一个陌生男子的手,今天真是难堪死了,希望他不要看轻于我。”就在两个爱情的新兵走神这段时间里,酒肆里那对四川汉子与林平之他们之间的战斗已经进行到白热化。
(又失眠了,再起来码了一章,过度,过度,纯熟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