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乘警副队长起初还不太相信杨浦有这般本领。他可是知道,那伙扒手废掉的手断得非常干脆,他也练过几手外家擒拿手与硬气功,已经有快三十年火候,自认为也无法做到如此干脆利落。
不过,旁边得旅客把当时的情景形容得有神有色,不由得他不相信,不禁对杨浦刮目相看,他可是在这社会上,练武得人不多,有所成就得更少,像那些什么武术学院的,基本只是花拳绣腿,来不得真功夫磨。
乘警副队长对杨浦产生了浓厚兴趣,年纪轻轻,手上功夫如此厉害。吩咐了一下手下乘警,就与杨浦交谈起来。
“小伙子哪里人啊!手上功夫不错,我叫苏群,长你几岁,你可以叫我苏大哥。”苏群笑呵呵道。
杨浦见这位乘警队长竟没走,不知什么用意,难道是自己废了几个人,犯了法?淡笑道:“苏大哥,我叫杨浦,南湖省人,这次是回家探亲,功夫也是随便练练,防防身吧!”
苏群富有深意得看了一眼杨浦,笑道:“小浦啊!你把他们直接废掉一只手,也太狠了点吧!直接拿下他们就可以了。”
杨浦眼中幽光闪烁,摇头道:“苏大哥,这些扒手得危害,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想,你们警察想抓到他们也很难吧!”
苏群点点头道:“他们很狡猾,团伙作案,到处流窜,危害甚大,我们乘警大队也是忙不过来啊!”
杨浦道:“扒手靠的是手吃饭,废了手,自然失去了干活的工具。不然即使抓住了他们,关个几年又怎么样,还不得照样放出,然后又死灰复燃。所以,为防患于未然,彻底断掉他们的根,这才是最根本的办法。哼!他们落到我手里,算他们到了八辈子的霉。”
苏群苦笑,摇头道:“小浦,你的想法太偏激了,他们犯了法,自有法律来制裁他们。”
杨浦心中冷笑,法律只是一句空话,根本保障不了平民百姓的利益,只是那些权力者手中为自己服务的工具。
“也许我们意识观念不同,想法也不同,你是警察,缉捕犯罪,天职所赋,自然想到的是法律的武器。我只是一个平民百姓,没有你们的理智,想到的是自己的拳头。就像今天不废了他们,等他们出来,又将有多少人会受到钱财损失。我想,苏大哥一定明白吧!“
苏群一脸苦笑,被杨浦问得哑口无言,眉头紧蹙。
杨浦眯着眼,看着苏群,轻轻笑了一下。这个苏群有意思,竟会与自己谈到这种事!
苏群离开时,竟给杨浦留下了电话号码,称如果杨浦愿意,可以推荐他进入警察行业。
杨浦只是笑笑了事,不过还是接过了写着号码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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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浦在小城的站下了火车,行走在街头,这里离汽车站不远,要到家所在的县城还需乘汽车三个小时。
现在正是早晨八点多,街道上已经车流如水,行人如织。
在一家餐厅好好吃了一顿,刚走出餐厅没有多久,突然一只脚伸过来,杨浦暗笑,看来这麻烦还真不少啊!
杨浦直接踩过去,一声痛叫,伸腿过来的一个瘦骨嶙嶙的年轻人抱着脚像蚱蜢般跳起来,杨浦这一踩可是用了劲啊!
顿时,从一条胡同里涌出十几个同样皮包骨般的年轻人,深陷的眼眶着实有些可怕,团团围住杨浦,要是胆小的人,还不心惊肉跳。
一个跨步过来,伸出骨嶙嶙的手想来抓杨浦肩膀,杨浦微微一偏,躲了过去,那人似乎比其他人形象好那么一点,形容枯槁,不过眼中满是凶光,厉喝道:“兄弟,踢了我这手下的脚,该怎么赔偿啊!“
旁边十几个也是如狼似虎,骨眼中的光如饥恶了一个星期的恶狼,一般人,还不被他们凶悍的眼神吓住。
杨浦知道,这个小城经常会发生这种事,这些人基本都是些吸毒的人,一旦把身价都吸穷了。没有能力再买,自然做些邪门歪道的事,干些非法的勾当,来凑吸毒的钱。
像现在这种事,是他们老本行了,一旦有什么外乡人,或者一些打工回家,看起来比较有钱的人,都是他们的对象,靠这个来敲诈勒索。
不过像他们这种人,一般不会把事情闹大,一般也敲不过几百上千,自然会放过。那些受害者自然怕这些玩命之徒,吸得连命都快没了。也只好乖乖交钱。不然,你还别想离开。
对于这些人。连警察也头痛不已,拿他们没有办法,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杨浦自然不是那种交钱保平安的人,对这些吸毒的极端反感,挥耗生命,搞得家破人亡。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这些人瘦得跟干柴一般,似乎风吹就倒。
杨浦正想教训他们一顿,突然他们其中一个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四肢抽搐,深陷的眼睛睁得滚圆,翻着白眼,呼吸沉重,似乎喘不过气起来。
看来是积聚的毒性攻心,已经到了油灯枯竭的地步,如果不及时抢救,很快就会没命。所有人顿时慌乱起来,不知所措,他们自然知道原因,而且更知道自己也会有这样的一天。虽然他们已经把命没有放在心里,但死亡的来临,仍然让人恐惧。
不过其中那个头目似乎镇定很多,很快把那个人死死按住,似乎想想点办法减轻那人的痛苦。
此时已经没有人来管杨浦了。
杨浦暗想:也许,我的独门点穴手法可以让他多活一阵子,也不知行不行?嗯!不管怎样,也不能让人死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