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正江就连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把别人变成僵尸,对象居然还是个老外,不过,他给阿卜杜勒僵尸精血的时候动用了噬魂真决,只要他将来一旦背叛,不但可以收回自己的那滴精血还会让他万虫噬魂,生不如死。
看着已经恢复神光的阿卜杜勒,唐正江笑道:“我给予你重生,也可以随时再收回给予你的东西,这里的所有弟兄将来都将由你来管理,相信很快你就会体会到你现在这身体的好处”。
阿卜杜勒听了后,立即冲动地站起身来,想要试试现在究竟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噗,噗噗——
阿卜杜勒快速地变换着拳脚,激起的罡风甚至将周围的胡杨枝折去无数,沙尘扬起形成一道旋风。
唐正江羡慕地看着这个刚变成僵尸就拥有强悍肉体的阿卜杜勒,心想:“妈的,我的身体哪里出现问题了呢,希望苟冲那小子能快点找出点原因”。
阿卜杜勒收罢拳脚,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拳脚,舒服,一种从来没有的快感席上心头,被邵东压抑了多年,此时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去将他海扁一番,振一振自己的威风。他感激地看着唐正江,并没有说话便默默地离开了。
唐正江回头看着最先跟随自己的十多人说道:“你们也跟他去吧,从此听从他的指挥”。其实唐正江还有自己的打算,这里有阴阳大帝的第二部分元神,也就是碧玉刀的第二颗灵珠,带着这些人总会有些不方便,反正他们以后也需要在这里进行进一步的训练。
邵东一步步向前推进,身后被他撕裂抓破的身躯已经堆积如山,但他依然不知疲倦地战斗着,眼前所有的东西都已经不是他所拥有的了,他不能得到就必须将其毁弃。
哧——
又一个人被撕成了两半。
血,鲜血的气息强烈地充斥着正赶来的阿卜杜勒,他已经没有办法抵挡那种诱惑了,当一个被邵东踢破肚皮的战士再一次摔倒在他面前的时候,他那两颗尖利的僵尸牙终于破开原来的牙齿尖尖地露出唇外,那名战士诱人的脖子给予他处女吸极大的满足。
吼——
阿卜杜勒咆哮一声,连嘴角的血迹都没有来得急擦拭就直接对准狼人的利抓轰出强悍的一拳。
邵东嗷嗷大叫两声,完全狼人变身的他已经不能开口人语,只是她心里暗道:“吸血鬼?怎么白天也能出来?”心里想着,但她的速度并不迟钝,急忙一个侧身躲过一拳,她知道这一拳的强悍已经不是最初面对他时的1500多晶了,现在应该以万为单位来衡量,和自己狼人变身已经不相上下。
阿卜杜勒一拳击出,周围的空气也是一阵震荡,旁边似乎都可以听得见噗嗤噗嗤的爆破声,但是这一拳并没有碰到邵东,只是后面停留的一辆坦克被掀去了顶盖。
拳的力量始终不如腿,阿卜杜勒见对方躲过一拳,急忙闪身腾起,使出他奈以成名的绝杀一踢,这一脚风声更劲,此时的速度更是大胜从前,他的腿脚瞬间变化了几十中动作,空中到处都是残留的腿影。
但是,邵东的速度也绝不含糊,每一道腿影攻击到身前的时候他都能或挡或避地躲过对要害的攻击,他的利抓更是胜过锋利的片刀,这也让阿卜杜勒没有丝毫的便宜,甚至还能给他留下小小的伤害。
这种伤害对阿卜杜勒没有多少影响,反而更加激发了阿卜杜勒的熊熊战意,他已经体会到一目前的力量和速度已经不能用以前固定不变的招数了。
噗噗噗噗——
阿卜杜勒又连续踢出了四腿,每一腿都如重磅炸弹冲击着地面,刚才被邵东撕裂的那些血肉躯体更是被炸成丝丝的粹肉,扬起的沙尘弥漫在周围的空气里,天空完全变成夜色,那辆被意为铁甲战神的坦克此时已经支离破碎。
邵东被阿卜杜勒的疯狂举动震惊了,刚才还能占点上风的他此时也仅有招架之功。
突然,阿卜杜勒一个快捷的空旋一百八十度,拳脚齐至,后面还拖着长长的一片影子。
轰——
邵东巨大的狼人身躯被狠狠地摔出几十米的距离,一头扎在沙堆里,松软的沙丘很快变将他掩埋了,消失了踪迹。
胡杨林里突然平静下来,接着便是一片欢腾,经历了邵东疯狂屠杀后幸存下来的战士高抬起他们曾经的副帅,谁说恐怖份子不畏死亡,面对幸存他们的幸福感就否定了那个说法。
但是阿卜杜勒的心里仍然不安,邵东突然消失在沙丘里似乎有点违背长理,在这个地方并没有流动沙丘,怎么会掩埋掉一个四五米高的狼人呢?除非他有特殊的本领就像那个玉皇大帝使者会使用遁地逃跑。
唐正江在阿卜杜勒等人走后就去寻找阿卜杜勒说的那颗千年胡杨,从阿卜杜勒的话语里可以知道,这里应该封印着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棵千年胡杨并不像南方拥有千年的榕树那么高大,也没有那么多的盘杂的虬枝,但是稀薄的枝叶和超长的根系显示了顽强的生命力。
胡杨树的旁边并没有什么洞穴,但这一点难不倒唐正江,小小的遁术即可轻松遁入地表下面。他徇思着阿卜杜勒就是被那个孤单的封印者给施术法遁下去的。
事实也如唐正江所想的那样,就在着浮沙层下面的几米处就是潮湿的岩层,可以很明显地看出,这里在很久以前就是一片湿润的洼地,风沙是后来才从外围入侵到这里的。
岩层下面是一个巨大的冰窖,这里的寒冰至少积聚数千年,即便如此,这里却不见寒冷,相反时不时有一层扑面的热气。那热气里夹杂着些暴敛与不安,似乎是从一个玩火的高手碰发出来的,只是这火很是诡异,既不相白无双的狐火,也不像唐正江自己那冰冷的尸火。
唐正江压抑住自己好奇的冲动,警惕地看着周围的环境,手中习惯性地把弄着三枚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