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郁闷的还是金羚王,自己辛苦的计划却是为别人做嫁衣,最重要的自己拼死想要得到的东西却被别人随便拿出的一件武器给斩断了,当然他不知道,唐正江也就那么一件武器而已。
走了杨柬,唐正江暗道不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遁地逃走,但自己目前毫无力量,仅仅凭借那点道符之术是不能抗衡这些妖怪的,不然他早就翻脸了。
他狠狠瞪了金羚王一眼,拉住白无双的小手就要走去,他不想再何这帮人多逗留一秒钟,再下去他怕自己控制不好情绪。
传说中,僵尸是大地的宠儿;传说中,吸血僵尸天生具备强大的力量。唐正江是个怪胎,不是僵尸王咬了他给他僵尸血把他变成僵尸,而是他吸了僵尸王的血液而自动变成僵尸的,所以,原则上他不属于第二代僵尸,而是和僵尸王平行的一代僵尸。
然而,他除了拥有不死身躯外,根本毫无力量,甚至连普通僵尸都不如,因为他们从尸变那一刻开始就可以吸收天地灵气日月精华来修行,而他连修行的门路都没有,那些天灵地气对他似乎没有多少的用处。
进过今天的战斗,唐正江越发觉得力不从心,人间所不容,修真界也没有他立足之地,一种孤独感又一次在他心里滋生,幸好现在还拉着一双软绵绵的手。
金羚王他们没有追赶他,也没有去抢他的碧玉刀,因为他们不敢,他太神秘,更何况还有一个她,九尾狐的后代。
宽敞的墓室里已经没有了军魂,他门都已经被杨柬带走了,有可能都会被杨柬吃掉。
唐正江只想拿两件古董回人间卖点钱为希望工程做点贡献,为自己集点功德,以求早日找道适合他的修真法决,所以这里的古董稍微能带走的都被他装在背包里,没有办法,谁叫他穷,没有个乾坤代什么的。
无双笑嘻嘻地跟着唐正江,妩媚的表情里净是幸福,不管他在做什么,她都觉得他是有他用意的,所以,她也不多问。
前方石壁上的壁画吸引了唐正江,但似乎都没有什么修真谜语。
突然,唐正江还抓在手中的碧玉刀发出一阵嗡嗡的声响,一道淡淡的绿色光华从刀体上迸射而出。
那刀的光华慢慢扩散,将二人包裹在里面,他们只感觉道周围是一片混沌,甚至那以刹那无双的灵识都失效了,但仅仅只是瞬间。
碰——
二人重重地摔在地上,但他们刚才明明就在地上。
二人感受着周围蓝天白云,青山绿水,碧草茵茵,山涧一道瀑布飞泻而下。
“老公,我们闯到阵中了,但我不知道是个什么阵,你能推算吗?”无双轻轻依偎在唐正江怀里在耳边悄悄说道,一时间,芳香宜人,唐正江只听见老公二字而已。
周围传来一阵迷蒙的香味,白无双的影像渐渐地在他眼里有些模糊,但唐正江分明又感觉到他怀里的重量,周身的血液更是不安分的运动着,似乎要全部涌到头顶上去,一点点僵尸血液从鼻孔里流出来,刚才还美若美涣的景致突然变成一片血红,周围茫茫一片翻腾着无边的血海。
白无双犹如置身于火海之中,炙热的感觉迫使她使出其妖王的全部力量,三条火红的狐狸狐狸尾巴在空中不停地扫荡着,她意识到自己身处幻阵,但她却无能为力。
相拥在一起的两人却有两种不同的感受,产生了不同的幻觉,这种幻觉似乎联系到他们本身的力量,也好像在刺激着他们最原始的冲动。
唐正江已经露出他那尖锐的僵尸牙,眼睛已经不再闪烁陈朗的光芒,而是灰灰的,死一般的黯淡。
碧玉刀不停地颤动着,那种颤动是一中激动,似乎是见到它几百年没有相见的情人;然而同时,白无双胸前的项链也感受到了这里的狂乱与不安,这是一件极其普通的项链,但在这普通的项链挂坠里,却有一块极其不普通的天地灵石——百拂。
终于,碧玉刀和灵石百拂脱离二人而去,以他们根本无法捕捉的速度在空中高速旋转着。
唐正江突然感觉到了一阵振荡,周围的血海渐渐消失了,依旧在那绿草茵茵的瀑布旁边。
白无双也渐渐从迷幻中恢复过来,感觉依然是那唐正江温柔的怀抱。但是,她惊住了,她感觉到太震憾了,因为唐正江那两颗超越嘴唇的僵尸牙。
一直以来,她都认为他是个道士,是个道法高强,不拘一格、不以降妖除魔为幌子,四处招摇撞骗的好色道士,但这一切都被那两颗牙齿给破坏了,但她很开心,三条狐狸尾巴也随她的心情在他的面前摇晃着。
“哈哈,原来你是僵尸,传说中的不死僵尸,僵尸,嘻嘻”
“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过来,我还没有喝过狐狸血呢,也没有试过把狐狸变成僵尸”唐正江任无双抚mo着他的獠牙,用他那训练了许多年的饱含深情的眼光看着笑得花枝招展的她,对周围突然消失的幻阵全然不在意。
白无双被他的双眼激起了风情,她也不再去关注那还在空中旋转的灵石百拂和碧玉刀,凭直觉,周围不再会有危险,即使还潜在,她也不在乎,因为她的眼里已经只有他了。
她轻轻咬着自己的嘴唇,绵软的身躯被她极度夸张地扭成麻花状,娇柔地盘在唐正江的怀里。
唐正江收回自己外露的两颗牙齿,勾搂着无双纤细的腰肢,轻轻轻吻着她的耳垂、脖子,最后终于在她的娇艳的双唇上找到了交流的契机。
无双微闭双目,放纵着双唇,享受着舌尖滑过的电流。
瀑布的水流声掩盖了他们的喘息,唐正江不安分的双手已经开始下一个步骤,人性最原始的渴望促使下面的如意棍渐渐挺立。
无双突然感觉到一双有力的大手向他的双峰攀去,一种兴奋的激素不断上升,这种激素促使她的头脑慢慢有些迷糊,一种原始的需求使她的身子渐渐柔软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