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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世上有缘人皆是爱人间无奈事总关情

匈奴王庭。

和亲队伍到达之后,稽候珊即刻派出信史飞报大汉天子:和亲队伍在黑城突遇黑龙袭击,不过公主已经安然到达,只待选择吉日,完成大礼之后便赐封号,大将军陈汤及特使王隽将于和亲大礼完成之后返回汉朝,匈奴单于稽候珊从此对大汉持子婿之礼。大汉正处在国丧期间,对此亦无疑议。

乌禅幕早已把汉朝来的工匠及其家属安排妥当,众人见王庭十分富庶,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荒凉,都是十分的高兴。

一切停当之后,乌禅幕就与稽候珊及陈汤、王隽商量和亲之事。稽候珊此时方知,前来和亲的并不是安国公主而是西海长公主,而坐在眼前的也不是前来和亲的西海长公主,西海长公主就是王昭君,而王昭君在西海就已经失踪了。

稽候珊不由暗想,难道这就是天意,昭君来了,而且是以和亲公主的身份来的,本来可以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让这场政治婚姻变成两情相悦的一桩人间美事,可是她居然半路上就失踪了,难道说我和她之间竟无缘分?听乌禅幕大叔的意思,劫走昭君的分明是二弟冯焕,可是冯焕在黑龙袭击的时候也是下落不明,他们现在在哪里呢?黑龙袭击的时候朵桑公主和冯焕在一起,那么朵桑公主又在哪里呢?昭君是不是和他们在一起,他们是否安然无恙?

经过商量,大家决定先要找到失踪的冯焕、昭君以及朵桑公主,就是乌珠留若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然后才能举行和亲大礼。

第二日,乌禅幕就去了狼居胥山。在那里,他意外的见到了朵桑,问及冯焕,朵桑说他已经动身前往扶余国去找昭君了,乌禅幕这才知道昭君在西海就已经被玉玲珑的大徒弟纳兰馨劫走了。

朵桑已经把发现地下玉宫的事情告诉了师傅玉玲珑。乌禅幕仔细的听她讲述地下玉宫的情况后,不由叹道:“真有这样的奇事!”

朵桑道:“我父亲说那匈奴三印就能开启地下玉宫,只要开启了它,就能治好我母亲的病,那样我就能够见到母亲了。”

玉玲珑见她十分迫切的样子,安慰道:“徒儿,这不过是一个传说,你不要过于执着才好。”

朵桑道:“师傅,您真的没有见过我的母亲吗?她究竟患的是什么病?”

玉玲珑道:“我见过她生病之前的样子,是一个很美的姑娘。可是她生病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乌禅幕道:“那日劫走昭君姑娘的人使的是无影神功?还自称是你的大师姐?”

朵桑道:“是啊,她说是我的大师姐,我根本没看到她的样子。师傅,无影神功真的可以让人隐去身形吗?你把所有的功夫都教给了我,为什么不肯传我无影神功呢?”

玉玲珑道:“你也愿意像你的大师姐一样吗?”

朵桑道:“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挺好玩的。能来去无踪不是很神奇吗?”

乌禅幕看了看玉玲珑道:“看你教的徒弟吧,都这么大了,还是很顽皮。”

玉玲珑听了,不屑道:“那也比你教的徒弟强。我的徒儿重情重义,你的徒儿却只会和你一样伤人的心。”

朵桑见他们又提起往事,遂起身溜了出去。玉玲珑见朵桑出去,早已涌出的泪水不由滴落下来。乌禅幕见她流泪,手足无措的起身在屋里踱来踱去,不住的搓着双手。朵桑躲在外面,替他暗暗的着急,心想这个乌禅幕大叔啊,领兵打仗、治理国家倒是有十分的才干,怎么在这件事上这么的不开窍呢?你已经错过了二十多年,难道还要再错过二十多年吗,人生有几个二十年啊!

玉玲珑见他的样子,也不由得好笑。二十多年了,他还是这样,她还记得他们在祁连山分手的情景:老屠耆堂去世后,她本想和他带着稽候珊在祁连山隐居,从此不问世事,可是他呢,却一定要辅助稽候珊东山再起。她曾问他,你一定要让一个孩子记住仇恨吗?他却说,仇恨是一个人成长的动力。她不想背负这样的沉重,让一个小孩在仇恨中长大,所以她选择离开,那一天,看着她骑上梅花雪,他也是这样的手足无措,他的玉青骢看见梅花雪走开,扬蹄欲追,他竟然双手紧扯马缰不知道放开,其实只要他追上来她就会妥协的。从此,他们一别二十年,这二十年里,他们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一个开疆拓土,一个固守荒山……

乌禅幕看见她不再流泪,才敢开口说话:“你放心,我不会让孩子们再像我们一样了。”

玉玲珑道:“可是,稽候珊已经伤了朵桑的心,他心中只有仇恨,为了报仇,他宁愿放弃朵桑的爱情。朵桑是个多么好的孩子啊!”

乌禅幕道:“稽候珊也是个好孩子,而且他将是匈奴最杰出的单于,他心中不是只有仇恨,他心中装着整个匈奴。”

朵桑见他们说到自己的身上来,勾起心事,漠然的走开了。她骑着梅花雪,来到山脚下的那片树林边,对着王庭的方向遥望。出了这么多的事情,他会怎么办呢?大汉公主就在他那里,他该如何处理这件大事?小梅花雪一直跟在母亲的后面,现在见母亲停下来,便凑过来与母亲玩耍,朵桑下了马,任他们玩闹,看他们母子亲热的样子,心下不禁十分的羡慕:自己从小就没有见过母亲,虽说父亲对自己疼爱有加,可是却难以弥补自己心中的渴望,后来跟随师傅学艺,师傅对自己也是十分的爱护,他们都说自己的母亲有病,可是有病的母亲自己也没有见过啊,难道有病便不能见自己的孩子了吗?小的时候,她不能理解,现在她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而他们又不愿意告诉她的秘密。倒不如自己去打听一番,她听父亲说过母亲是扶余国的公主,那么自己现在就到扶余国去。

匈奴王庭。

陈汤和王隽自来到王庭以后一直住在迎宾大帐当中,他们将那些汉人的工匠按照各自的手艺编成了小队,每个小队由一个队长负责,然后把乌禅幕送来学艺的人也编成小队,由汉人队长给他们派定师傅教他们各种手艺。

这些匈奴人都十分的高兴,尤其是那个蒙玛大娘,是来学艺的人中年龄最大的了,乌禅幕说是她自己非要来的,她一心要学纺线织布的手艺,她说这些汉人姑娘传递衣裳可真是漂亮,以前这些衣料都是从汉人那里买来,十分的昂贵,不是他们这些百姓们能够穿得起的,如果自己学会了这样的手艺,那么在临死之前,也就能穿一回好衣裳了。

这一天,蒙玛大娘又是早早的就来到了学艺的地方,她自己把纺车摆好,左手拿着纺锤,右手摇动纺车,笨拙的纺了好一阵,她的师傅ju花嫂才走过来。蒙玛大娘很是奇怪,ju花嫂一向是最勤快的人,她们师徒是这个小队当中学习进度最快的一对,ju花嫂这是怎么了?她的脸色也有些不好,蒙玛大娘关切的看着她。ju花嫂知道她是个好心的大娘,便勉强笑道:“大娘,我没事,是阿牛,阿牛不见了。我刚才就是向将军们报告去了,所以才来晚的。来,我们继续吧。”

蒙玛大娘道:“就是那个不爱说话的小伙子吗?”

ju花嫂道:“就是他。我们在黑城遇到风暴的时候,他媳妇兰花不知被刮到哪去了,从那时候起,他就怪怪的,说话女声女气的,后来干脆就不说话了。”

蒙玛大娘道:“真是可怜哪。将军们怎么说?”

ju花嫂道:“将军们说要和大单于商量商量。”

王庭东北面的沙漠中,在这一天之内先后过去了两个独行的旅人,一个是骑着马的年轻姑娘,一个是徒步的健壮的小伙子。

本来是那个小伙子走在前面的,可是那骑马的姑娘很快就超过了小伙子,小伙子看见了马上的人,不由喊了一声:“朵桑!”,骑马的姑娘奇怪的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并没有别人,只有这样一个小伙子,可是刚刚喊自己名字的明明是个女人的声音,真是奇怪,算了,别管它了,还是赶快到扶余国去吧,于是,她轻轻的一杨马鞭,那白马就撒开四蹄,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小伙子跟着马跑了几步,发现根本就撵不上,于是就放弃了。自言自语道:“什么破仪器,简直就是个灵肉分离机!这一下要完了,等我从这里走回到那个白玉洞,王昭君的身体不知被什么野兽吃了呢!要是连琵琶也被人拿走了,那就更糟糕了,我就得以这个形象过一辈子了,那不是太惨了。我是该娶个媳妇呢,还是该嫁个丈夫?李克,你是不是见我爱上了冯焕,又有那么多的人爱我,有些后悔了,这才故意的捉弄我?当初是你没有跟我一起来啊!”

自言自语了一阵儿,骆珈觉得轻松了不少。不管怎么样,先回到白玉洞再说,看来不能轻易的使用这个琵琶了,自己认为想到哪里就到哪里是不现实的,一旦意识转换了时空,这个琵琶就会留在原来的身体上,这么说自己来到汉代的时候,李克根本就没有来?那个牂牁郡的术士如果不是李克的话,那么他是从哪里得到的琵琶?如果他就是李克,他为什么来了又不肯跟自己一起?

沙漠独行实在是十分的无聊,骆珈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所有的事都让她捉摸不透,自己本想以一个局外人的心态生活,不想却早已深入局内,无法摆脱。看来人力毕竟是有限的,就算你掌握着最先进的科技,也有你无法解决的问题。

已经是中午了,沙漠中的太阳果然毒辣,晒得她仿佛要冒出油来,幸好她准备了足够的水,而且还偷了一些盐,骆珈惬意的喝一口淡盐水,咬了一口馕饼,看看朵桑留下的马蹄印还算清晰,心情竟莫名的愉悦起来,忽然想大吼一曲信天游:

一望那个十里呀

不见那个天

黄沙那个滚滚呀

不见那个边

发发菜就恋这个呀

黄沙那个地

哥就想妹妹呀

把手那个牵

……

“哈!哈!哈!怎么这么大个爷们,唱歌竟像个小娘们似的!”

骆珈还没有吼得过瘾呢,忽听一阵笑声传来。原来是一路驼队从西面的一个大沙丘后面转了出来。

骆珈大声的笑道:“爷们就这么个声儿,怎么,不行吗?”

“哟,脾气还不小呢!小兄弟,你怎么一个人啊?”

骆珈道:“一个人的事嘛,就得一个人办喽!”

“行!够爷们!小兄弟贵姓啊?”

骆珈道:“大家都叫我阿牛。”

“富贵哥,这个人的声音怎么这么熟啊?”

骆珈正与那搭话的人玩笑,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是绿翘!只见骆驼上有个女子把面纱一掀,果然是绿翘!骆珈差一点喊出声来。

绿翘道:“这位阿牛哥,你说话的声音很像一个人。”

骆珈假装不好意思的说道:“是啊,他们都说我说话像女人。我自己也觉得像女人,这有什么办法呢。让这位姑娘见笑了。”

绿翘道:“这有什么,我家小姐说过,每个人都是不同的,这又有什么可笑的。只是你说话极像一个人,我想你一定是见过这个人吧?”

骆珈道:“是谁啊?”

绿翘道:“不说也罢。看你一身匈奴人的装扮,怎么会见过她呢?阿牛哥这是要到哪里去呢?”

骆珈心想,这个绿翘一向是藏不住话的,今天怎么这么吞吞吐吐的不痛快呢?难道这四年的时光竟会让一个爱说话的小姑娘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阿牛哥,你到底要去哪里呢?如果同路的话,不如和我们一起走吧,看样子,你是匈奴人,也好帮我们指一指路。”

骆珈想自己正愁找不到路呢,现在还有朵桑留下的马蹄印,过了今天那些蹄印就会被浮沙填上,自己要是迷路走不出去可就糟了,看他们的样子,象是一个从汉朝来的商队,他们没去匈奴,那一定是到扶余国去,要不然不会往东北走。

绿翘见他不肯说话,便道:“阿牛哥如果不便告知道话,那就算了。富贵哥,我们走吧。”

骆珈听了,忙道:“我要到扶余国去,不过,我是汉人,那么指望我带路的话是不可能的。”

绿翘笑道:“没关系的,我们也是要到扶余国去,不如我们一起走吧。”说着撒娇的看了一眼富贵,又道:“富贵哥,就让他也骑上骆驼吧。”

那个富贵显然极是宠爱绿翘,温柔的看了看她道:“你说带上他,那当然要带上了,来,小子,你就骑这一匹。”说着拍了拍身旁的一匹骆驼,那骆驼便温顺的伏下来,骆珈笨手笨脚的爬了上去。

骆驼可比马高得多了,骆珈骑上了骆驼,觉得有些发晕。她看见绿翘骑着在骆驼上悠然自得的样子,心想,这丫头一定是骑了很久骆驼了,看样子,她和富贵应该是夫妻,她们就是这个商队的头领。

绿翘见他一个劲的大量自己,便笑道:“阿牛哥看什么呢?”

富贵见了,笑道:“阿牛,我们好心带上你,你可不要打我媳妇的主意啊!不过绿翘不会看上你的,她最讨厌娘娘腔的男人了,所以你最好少看她啊,不然她要赶你走的话,我是不会留你的。”

骆珈听他说话,知道这是一个善良淳朴的汉子,不由暗暗的替绿翘高兴。只是绿翘在这里,那么父母又在哪里呢,来匈奴的路上听兄长王隽说自己入宫以后,父母就离开秭归去了蜀郡的青城山,看来他们早有远见,不愿意和皇家攀上什么关系,所以早早的避开了。既然无意中遇见了绿翘,正好探听一下父母的情况,毕竟来到这个世界以来,他们让自己享受到了从来没有享受过的亲情。想到这里,骆珈问道:

“富贵哥,那么是从哪里来的?”

富贵道:“我们从长安来,带的货物呢是蜀锦。扶余国的纳兰雅公主要出嫁,从我们商号订购的,我们这是送货去。”

骆珈道:“那你们为什么不从长安直接向东,而是从绕到这大漠中来了呢?”

富贵道:“是我家娘子听说大汉公主的和亲队伍要从西海经过,非要跟上去瞧瞧热闹,我想反正时间够用就依了她。所以我们就绕道那里,一直远远的跟在他们的后面,不想没看见什么公主,却看见他们遭遇了沙漠里的风暴,我听人说那公主十分的美貌,也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骆珈道:“这么说,你们看见那场风暴了?”

富贵道:“就是,幸亏我们离得远,若不然早就完了。”

骆珈道:“不瞒你们说,我和我媳妇都是安国公主的随嫁工匠,我媳妇兰花被风卷走了,我们被挖出来的时候她没在人群里,我听人说那黑龙一直往东方去了估计到了扶余国会被大山挡住,所以我就偷偷的跑了出来想去找她。”说着,竟挤出几滴眼泪来。

富贵见他这样,便劝道:“阿牛,没想到你倒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别难过了,到了扶余会你肯定能找到你媳妇的。”

绿翘也劝道:“是啊,阿牛哥,兰花嫂子一定没事的,等我们送完了货物,就一起帮你去找。不过,你既是公主的随嫁工匠,一定见过公主吧?”

骆珈道:“我们做下人的,怎么敢看公主呢,所以见是见过,从没看见公主是什么样子,只看见过背影。”

绿翘听了,失望道:“是这样啊。”

一行人一时无话,寂静的大漠之中便只有驼铃随着骆驼慢吞吞的脚步叮咚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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