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何人?为何大吵大闹?”诸葛靖顺手捏了旁边一名舞姬的翘臀,开口问道。
“不知道哪儿来的富家子弟,以为有点钱就了不起。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总骂我们姐妹是胭脂俗粉,真是欺人太甚,哪像诸葛公子这样温柔,懂得人心?”舞姬一边娇媚道,一边用手指轻轻在诸葛靖胸口划过,充满了挑逗。
“你这妮子,还真是可爱,走,陪小爷上去,看看小爷怎么为你们姐妹出气!”诸葛靖一手搂着一个,径直走上楼梯,众女迅速跟上。
而另一边,宇文惠及听手下说西郊有一丽人,长得有些姿色,迫不及待的便带领一班手下赶去,准备抢回家玩玩。
“少爷,就是这里!”来到一民院门口,宇文惠及的跟班指着说道。
“给我进去拿人!”此时的他哪有一点公子气质,流氓像展露无遗,惠及仗着父亲撑腰,在长安城内为非作歹,为所欲为,一向嚣张跋扈,就是一般的官员府第他也想闯就闯,何况这只是一普通民苑。
不一会儿,两名家丁便夹着一少女从门内走出。
宇文惠及仔细一看,顿时心花怒放,少女只披了一件外套,衣衫不整,连红色肚兜都露了出来,显然是被家丁从床上托下来的,一张嫩白秀美的脸上挂满泪珠,嘴里不停叨念着“救命!”也许是因为喊了一阵没有任何效果,或者自己也喊累了,现在声若蚊声,显得楚楚动人。
“美人不要伤心,跟着我保你荣华富贵!”宇文惠及淫笑着上前拉少女。
“公子美意,妾心领,可妾心有所属,还请公子绕妾一命!”少女情知救命无用,跪下求道。
“美人放心,你定了哪家亲事,本公子一定为你追回,还是跟我走吧!”宇文惠及拉着少女便走,少女哪肯,坐倒在地,又哭啼起来。
苑内也传来老妪的哭喊声,哭声早惊动了周围的邻居,可出门一看,是宇文惠及又在行恶,都敢怒不敢言,迅速关上房门,深怕惹祸上身。
“给我带走!”宇文惠及听到哭声,心下一烦,转身便走。
这时东面一匹快骑绝尘而来,见到宇文惠及等人架着一衣不遮体的少女,后面趴着一八十上下的老妪哭哭啼啼,不由的停了下来。
“你们这是为何过,欺负一对苦命母女?”来者一个翻身下马,身高八尺有余,穿一件青色长袍,英俊的脸上一脸正气,气宇轩昂,手提金银双锏,行了过来。
“我家宇文公子办事关你何事,速速离去少惹麻烦?”宇文惠及嚣张,连带着他的家丁也嚣张跋扈,丝毫不把来人放在眼里。
“我秦琼天生就不怕麻烦!”来人正是齐州秦琼,此次前来长安是奉张须陀之命前来办事,谁料遇到这等事,天生侠义的他怎会就此不理。见对方不知进退,举双锏砸来,根本不理会宇文惠及家在朝廷的势力。
宇文化及带了家丁二十名,另有从大哥军队带回来的武士五十名,可这些人哪里是秦琼的对手,秦琼一双锏舞得虎虎生威,转眼间便倒下三十多人,要不是怕伤人性命。估计现在人已经见了阎王。
“你们两个上!”看到自己的手下在对方手上走不过半招,宇文惠及朝一直呆在自己身边的两名黑衣人吩咐道。
这两人一个叫天残,一个叫地缺,所练血鹰爪阴毒狠辣,早已登峰造极,在二十年前便名震江湖,不过却在五年前失去踪迹,江湖人都以为死去,想不到却做了宇文惠及的爪牙。
天残地缺一个跃步,将秦琼夹在中间,天残一爪直往秦琼天灵盖抓去,地缺一爪朝秦琼下档捞去。
面对如此犀利的进攻,秦琼又在仓促只间,根本无法躲避,突然一声大喝,一锏朝上,一锏朝下,也不避对方的鹰爪,采取同归于尽的打法。
这样一来,天残地缺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和秦琼同归于尽,要么撤回血鹰爪,他们可不愿将自己的宝贵性命和秦琼换,迅速收招,往后退去。
秦琼趁此机会,一锏脱手而出,夹带着自己的真气,狠狠的砸向半空中的天残。自己本人则迅速朝地缺掠去,阻止他救援天残。他知道这两人可非比一般的人,除了杀之,否则对自己就是个危害。
天残身在半空之中,根本无法躲避,只得举起双手抵挡。
“卡擦”一声,骨头的断裂声传来,天残惨叫一声,摔落在地,一口血喷了出来,不再动弹。
“哥!”见到自己的哥哥身亡,地缺一个分心,秦琼一锏砸下,头盖骨裂成碎片,也尾随自己的大哥而去。
“早年听说秦琼武功盖世,现在看来果然名不虚传,不过遇到公子我,就是神仙也得乖乖就擒,何况你这武夫!看箭!”宇文惠及脸上毫无慌张神色,左手一伸,一道黑光射向秦琼,秦琼刚刚虽然看似轻松取胜,实是险象环生,还未站稳,宇文化及的暗器已经破空而来,无法躲避,只得挥锏一挡。
“磅!”的一声,箭头突然炸开,一阵白烟漫出,秦琼来不及躲避,吸入体内,顿时感到四肢无力,忙调动真气,想逼出毒气,却发现毒气蔓延的更快,终究支持不住,应声倒地。
“武功盖世又怎么?中了我的‘焚天粉’,还不是照样落在公子我手里。一起带走!”宇文惠及甚是得意,江湖传言的能以一敌万的秦琼不仍然落在了自己手上,这下父亲定会对我刮目相看了。也不管死在地上的天残地缺,对他来说,要网罗这样的高手,要多少有多少。带着一干手下,返回迎春楼。
诸葛靖在舞姬的带领下,走上二楼,来到喝骂声传出的房间门口,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一进门,只见到一个身着华贵的公子哥坐在桌前,面向大门,身边站了几名艳女。那公子一张玉脸肌肤胜雪,比这些抹了胭脂的舞姬还要白,还要嫩,玲珑巧鼻微微上扬,一双大大的眼睛此时正盯着推门而入的诸葛靖。
“来者何人,竟如此大胆放肆!”那位公子还没说话,倒是他旁边的白嫩小生娇声斥道。
“小爷我是什么人,关你鸟事!”诸葛靖毫不理会,大大咧咧的走到桌前坐下,一副无赖相摆了出来,也不管那名小生喷火的眼神,更不管对方是否明白鸟事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