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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阔平坦的操练场上,站西面角的曹冕正指挥着一对人马进行骑射训练,随着一阵杀喊声,马蹄如雷声般响起,在身着银色盔甲骑士的驾御下快速冲刺着,似旋风卷过,场中的假人全被马槊挑飞。
望着朝他走了燕云飞,曹冕对旁边的中年汉子吩咐了几句后,大步向他们迎了上去,“李兄对禁军营感觉怎么样?”
“感觉还不错,不过似乎有人不太欢迎我的到来。”燕云飞瞄向场中目光中带着敌意的人,脸上露出丝丝邪邪笑意。
顺着他的目光,不远处十来个身着青色劲装的汉子正朝他们瞧来,曹冕显过诡异的笑容道:“我来替你们介绍一下。”
“不必了,段兄可到了?”心想多事之秋,存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燕云飞制止了曹冕,扳倒封瀚与王戌才头等大事。
他想避开,但对方似乎不想放过他,在一名二十七八青年的带领下,气势汹汹的来燕云飞前,不怀好意道:“你就是新来的副统领李信?”
为首的青年身材伟岸,一表人才,风liu倜傥,俊俏中带着阴沉狠辣,额头高广平阔,眼正鼻直,双唇紧合成线,有着说不出的傲气与自负。
“恩,你是?”燕云飞皱着好看的眉头轻应了一声,心中暗道,该来的躲都躲不过去。
曹冕为两人介绍道:“这位礼部尚书的公子杨士泉,指挥禁军北营,而这位是……”
不待他把话说完,杨士泉冷哼一声,“这位就是杀了胡大哥,登上副统领位置的丞相府公子李信吧。”
直视着曹冕续道:“曹大人当时在场,不知我有没有说错。”
为了掩饰尴尬,曹冕干咳的笑道:“那只是误会,李信兄一时失手罢了。”
“误会,依我看他是早有预谋,今天我定要胡大哥讨回一个公道。”杨士泉怒道。
燕云飞瞄了他一眼,把目光停留在曹冕身上,“杨兄难道不知禁军中的规矩?”语气缓慢淡然,却逼人心魄。
禁军中等级森严,以下犯上将受到严厉惩治,杨士泉脸色一变,他虽为禁军北营长,但却归正副统领节制,刚才的行为,若燕云飞执意刁难,轻则赔礼道歉,重则军法处置,挨上十来军棍。
身为统领的曹冕默不作声,静静望着两人,眼角处含着几分冷笑,似乎有意让两人争执。
正在杨士泉为难之际,他身后的一名年轻人走出来笑道:“禁军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新任统领必须能令下属心服口服,而我们禁军营则以武为尊,杨大哥不过想借此与统领大人切磋武艺,并不算冒犯,除非李大人心怯不敢应战。”
“对。”杨士泉背后的人纷纷起哄,其中有几人还是那天在飞舞楼被抓的禁卫军。
得到支持的杨士泉气势陡壮,见燕云飞默不作声,轻视的大笑道:“李大人不是怕了吧,若你当面大家认输,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本不想闹事的燕云飞心中涌起一阵怒气,但面容依旧挂着淡淡笑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之。”
笑容下那阴冷的眼神,让众人心寒,身在其中的杨士泉感觉泛起一股冷意,从心底流遍全身,令他恐慌与无力,若非他心志坚定,只怕会当场后退几步,放弃眼前与燕云飞的争斗。
片刻,平定下来的杨士泉不甘示弱道:“我们来一场骑射比赛,你若输了就去胡大哥的坟头磕头,如果赢了,我保证禁卫营中不会再人找你麻烦。”其实他心中早有盘算,禁军中他精湛的骑射无人能比,在裴阳亦是此中佼佼者,用己之长对敌,不失为聪明举动,况且他输了也不需要做什么。
一直沉默不语的龙行度向前轻笑道:“公子何需自己动手,让行度来见识一下杨兄的骑术。”因为他知燕云飞并不精通骑射。
杨士泉把目光落在龙行度身上,那种沉稳到深不可测的气度,没经过多年的磨砺绝不会出现,脸上微露惊容。
不由把目光移开,向站立在右边的萧殷望去,感觉此人太阴沉,眸中目光与暗处伺机吐芯的毒蛇酷似,暗想,燕云飞的随从中竟然有如此人物,而且两人都是高手,却甘心供人驱使,使他心中不解。
燕云飞脸上的笑容益发灿烂,微笑道:“既然杨兄想与李某一较高下,我愿意奉陪,但比赛的规矩得由我来定。”
见他拒绝了让龙行度上阵,杨士泉暗暗松了一口气,“行。”
“骑射讲究快、准、狠,凭你我二人的势力射中靶心,并不能分出高下,不若来场对射,以场中十丈为界,三箭定输赢。”
众人脸色皆变,十丈的范围,一个平常的箭手都能射杀靶心,何况是人,一场比试变成了生死之争。
曹冕原本只想挫挫燕云飞的傲气和试探一番,但如果双方任何一人出了差池,他都担待不起,脸上堆满笑容道:“大家以和为贵,我看还是射靶为好。”
燕云飞微笑不语,望着犹豫不决的杨士泉,他自知箭术不如对手,只有比拼胆量,或许有赢的希望,能躲过钩令箭的他,有信心避开对手的击杀。
脸色变换不定的杨士泉,见对手眼中露着不屑,心中大怒,“箭矢无情,李大人小心了。”他对自己的箭术充满信心。
禁卫军的好事者早牵来燕云飞三人的坐骑,聚集在场中,对这场别开生面的比试翘首以待。
龙行度与萧殷暗暗担心,却不得不佩服燕云飞的睿智,一句话便从自己不利的位置上扭转过来,由单一的骑射,变成胆量与智慧的较量。
两人飞身上马,风吹得衣角猎猎作响,场中气氛瞬间肃静凝重,目光聚集在对阵的两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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