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天的晚上,身体的能量消耗干净,那极度饥饿的感觉涌了上来,让薛宝宝有些抓狂,不得不起来在屋子里,四处找食物吃。
只是这几天柳阳一直没走,早已将她家里能吃的东西,全部都已经吃掉了;如今,她就是连半粒大米,也找不着。
“该死的家伙,整天赖在我这里干什么?让你走,你又不走,还吃光了我的薯片、饼干、所有零食,我的肚子啊,现在谁来救救我!”
看着空荡荡的冰箱,薛宝宝一阵火冒三丈,而后揉揉小肚子,愤愤哀嚎起来。
哼哼!
只是不知哪里忽然飘来一阵香味,薛宝宝抽了抽鼻子,一转身发现客厅的桌子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大碗香喷喷的牛肉面,正散发热气、冒着香味,明显是刚出锅的。
“这混蛋是人肚子里的蛔虫啊,每回送东西都在人家饿的最难受的时候!吃吧,是他这个混蛋送来的东西,不吃吧看着眼馋、饿着难受,真是混蛋!”
揉了揉小肚子,清楚这牛肉面十有八九是柳阳送来的,薛宝宝心头愤愤、又是一阵激烈思想斗争,最后终于饥饿改变了思想,迈开立刻步子:“吃,我吃,他都对我做那种事情了,我吃他一碗面算什么!”
已给自己找了理由,薛宝宝立刻行动起来,抱着牛肉面、一口一口解决起来,最后连汤都喝的不剩。
“啊,真舒服!”
心满意足的拍了拍小肚子,薛宝宝舒服的躺在沙发上,只觉这一刻好满足。
柳阳笑眯眯的走了进来收拾碗筷,看着躺在沙发上的薛宝宝,笑眯眯问道:“味道怎么样?”
“啊!”
一见柳阳又神出鬼没的进来,薛宝宝立刻收起有些不雅的坐姿,俏脸有些羞红、想了想、觉得表情应该冷一些,便冷哼道:“一般般!”
柳阳挑唇一笑也不揭穿,身子一闪将碗筷送了出去,也不知放到了哪里,又回到屋中!
此刻薛宝宝抱膝坐在沙发,以极为矛盾的眼光看着柳阳打开电视,然后默不作声的坐在她身边,不仅蹙眉道:“你怎么还不走,我都说了不想再见到你!”
这种话,她每天都会说上几遍,好似在提醒柳阳、也像是在提醒她自己,别忘了那混蛋干过什么。
以往她说这句话时,柳阳总是很自觉的身子一闪,消失在屋内、道房顶上去;然而今天,柳阳却向沙发一靠,迷上了眼睛:“我已经在房顶带了三天了,整天风刮日晒、吃不好、睡不好,今天想借你沙发睡个好觉!”
“不行!”
想起双方立场,薛宝宝立刻坚决拒绝;然而一回头却见柳阳已经歪下脑袋,轻微均匀的鼾声开始响起。
薛宝宝气鼓鼓的看了柳阳许久,看他越睡越沉,也没什么心情再看电视;当即爬到了不远处的小床上,将毯子紧紧裹在身上,开始闭着眼睛睡去。
只是听着那个男人的鼾声,却总么也睡不着了,不自觉一阵心烦意乱,翻来覆去许久,只觉小腹有股燥热,渐渐升腾起来,让她不自觉想起那一夜的极乐感觉,忍不住想要伸手过去。
“薛宝宝,你不能这样做;那混蛋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情,你还想着那些事情,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啊!”
暗自里提醒自己一番,渐渐的用痛苦压制住了欲念,薛宝宝抽泣一阵,开始沉沉睡去。
只是睡梦中,不自觉手伸到了下面,两腿夹着小手,不自觉本能的开始磨蹭击来,等到梦中有想到某种画面,顿时一个痉挛、醒了过来。
欢快过的余韵、加上那少年均匀的鼾声,让薛宝宝不自觉想起了那一夜,手下意识的动了起来。
躺在沙发上的柳阳,也不知在睡梦中梦到了什么,唇角微微挑起,眉头也舒展了一些。
有时人就是在道德和欲望之间挣扎,而道德是聚众形成的群体规范,只有在群体聚集时才会起着作用,而欲望却是本能深处的躁动,一旦没有了约束时、便会释放。
……
接下来的两天日子里,柳阳、薛宝宝的关系虽然依旧不好,但不至于向前几日那样生硬;基本上柳阳买来的饭菜、零食,薛宝宝已经会笑纳。
看着柳阳笨拙的做家务,薛宝宝也不会在反对,只要求柳阳不碰她的私人物品就行。
不过两人之间,依旧没有什么话说。
柳阳总是不时想一些笑话,或者做一些表情动作,来逗薛宝宝开心;那妮子最多是唇角一挑,便冷着脸转过身去。
柳阳也不在意,知道人家女孩子受了那么大委屈,他付出一点也没什么。
便尽力的用神识感知薛宝宝的心意,让她过的舒心、快乐一些,尽量弥补过错。
到了夜里,薛宝宝依旧会反对柳阳霸占她的沙发,甚至扬言要叫警察把他赶出去;但说了两句之后,见柳阳没有丝毫挪窝的意思,便也不念叨。
总体来说,两人之间的氛围渐渐好了许多,薛宝宝流泪的时候,也越来越少了!
薛宝宝过着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看着家中那个气质出尘、帅气无比的男人,心甘情愿的为她去做一些,偶尔也会有一点小感动,但立刻就提醒自己,一定要注意立场,注意那混蛋做过的什么事情。
但越这样想,夜里也总会想起那混蛋那个夜里,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情;在听着那个混蛋的呼吸声,偶尔看到他裸露的胸膛,又是一阵小腹燥热,夜里总人忍不住将手夹在某个不和谐的部位,不停的磨蹭着。
“又到了深夜,现在我讨厌黑夜!”
在阳台上扫了点点星光的夜一眼,薛宝宝转身进了客厅,见柳阳光着膀子谁在沙发上;那人鱼线的完美线条、狗公腰的完美腹肌,顿时眼睛直。
“这人怎么这样,以为这是你家啊,睡觉都不晓得穿衣服,明天非把你赶出去!”
薛宝宝愤愤一语,一见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便无可奈何的爬上了床去。
不停的数着绵羊,心中却一点也睡意;老是想起那流畅的线条、完美的腹肌,以及那个耻辱而又快乐的夜;这样翻来覆去许久,薛宝宝心头越来越燥热,不自觉将手伸到了那个部位,开始轻轻的磨蹭起来。
呼!
一阵风突然吹来,薛宝宝一怔,突然发现被抱在了一个火热怀中,下方有个硬硬的东西定了过去占据了小手的位置,火热的气息吹在耳边,有声音响起:“又在做坏事啦!”
听着柳阳熟悉的声音,薛宝宝整个人惊呆了,而后便是一股无法言语的羞愧,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将整个人严严实实的藏在里面。
什么叫又在做坏事啦!
难道这些天偷偷做的那些事情,这混蛋其实全都知道;这十有八九有可能,毕竟这混蛋不是普通人。
还有,他现在过来干什么,还用那根东西盯住那里,是不是又想起那个;想起要被这家伙威逼那样,整个人是既愤怒、屈辱,又期待、渴望。
柳阳并没有去做什么,而是拂动薛宝宝的秀发,嗅着她长发上的清香,柔声道:“宝宝,你知道吗?女人其实就是一个欲望、感性的混合体;但多数女人初始是感性的,但欲望一旦被释放出来,大部分被欲望便主宰了身心,只有极少部分能克制住。所以有欲望是正常的,不需要羞愧!”
这些天,虽然未离开这个居民区,但柳阳神识一扫,近百米一切都在感应中。
观察这么多普通人生活,倒也让他有些了解了女人,也摸清楚了薛宝宝的一些心里状态。
大致里知道,该怎样补偿这个亏欠的小女人!
“说的你好像很了解女人一样,别以为你看见我这个,我就会向你屈服!”薛宝宝俏脸绯红,娇躯有些僵硬、虽未挣扎,但声音却透着倔强道:“你说了那么多,这些天做了那么多,还不是要继续和我做那个,为了我的身体。我知道我反抗不了你来吧,反正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感性压制了欲望,薛宝宝整个人又矛盾起来,开始小声抽泣起来,并且不停挣扎。
只是越挣扎,肢体接触越多,一些不和谐的动作发生,让十分敏感的薛宝宝更加矛盾,安静了下来。
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将薛宝宝翻转过来,看着对面好似小白兔一样的人儿,柳阳柔声道:“宝宝,我知道那件事情我做错了,再怎么解释都没用!我前些天一直呆在这里,其实是怕你出事,现在看你状态稳定了下来,所以在想如何处理我们的关系,毕竟我在这里呆的时间短了,这件事情需要一个了结。”
“他要走了!”
心头下意识出现这个念头,薛宝宝竟有些不舍,而后沉默了片刻,问道:“你想怎么了结!”
“你救了我,我却给你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所以我会尽全力满足你的条件!”
柳阳坚定说了一句,又道:“但细分一下,也只有三个选择。第一你不想我打扰,我立刻离开,再也不出现你面前;第二你若想要什么补偿的话,我有三十八亿华夏币左右,你只要点下头,明天就能全部过户你名下。第三你要想我负责的话,我愿意做你男朋友、娶你!”
无论哪一个条件,柳阳都是真心实意提出,本来薛宝宝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却无意识下犯了那种错误,虽然是无意识,但终究是犯下了错误。
他是个男人,他不想逃避这个错误,他要承担这个责任,这是目前他亏欠最多的一个女人。
薛宝宝怔住了,看着柳阳眼中的真情实意和愧疚,她忽然双手圈住柳阳脖子,狠狠吻了下去,双腿狂野的缠了上去,呜咽道:“我不选,我要你选,我要你永远记得我!”
近七天的时间,这个男人为她做的一切,她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知道自己是个普通女孩,若是正常情况下,绝对和这种近乎完美的男人没有交集,只是因为那场错误,这个男人才心甘情愿的为她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