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娟点了点头道:“恩,蛊有十一类,每类都分等级,具体的最高级到什么程度,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低等的蛊只要是蛊门中人都可以轻易掌握,蛊的能力随着等级越高而能力越强,相应的无论是施还是解,越高等的蛊反噬能力也就越强。所以现在想找个高等的施蛊者,恐怕是很难了。”
她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而蛊门的人也会按他自身的能力来分品,你能施展一级蛊就是一品施者,倘若你同时能解除一级蛊毒,又可以称为一品御者。但是,当一个御者远远的要比当施者困难得多,好多蛊门的人,终其一辈子,可以做一个高等的施者,却只能拥有低品的御者等级,好比我,现在就是四品施者,二品御者,当然了,蛊门中还有一大堆的东西是你所无法理解的,我也不便跟你说太多。”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做三品的御者了?”苏凌心里暗暗惊奇,没想到这里面还有那么多名堂,他突然想到,那本怪书上提到过:若兰的红蝗蛊需要六品御者才能解除。
“你离三品御者还差远着呢?除非你十一类蛊别中所有的三级蛊都能解除,而且报经蛊盟鉴定后才能确认你为三品御者。胖子的那个蛊,我也能解,可我仍不算是三品御者。这样你懂了吗?”筱娟不厌其烦地解释着。
苏凌微微苦笑道:“虽然听不大懂,不过也明白你讲的意思了。”他现在才明白为何那本古书上所说的百年出不了十位六品御者的含义了。
“知道为什么要跟你讲这些吗?”筱娟突然幽幽地说道,还没等苏凌回答,她又自顾接了下去,“我只是想让你明白,如果你跟蛊门的人作对,你面对的敌人将会有多么可怕,而凭我现在的力量根本无法保护你,为了不让我担心,我希望,你了解真相后,放弃追查。”
风突然微微有些凉,让苏凌不由略微紧了紧衣领,城市里的夜空,星星并不多见,偶尔有几颗闪烁,却也显得孤单。
阳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悄然亮起一盏柔和的黄灯,把周遭的环境衬托得有些温馨。
苏凌默然无语,许久方才低低地说道:“我明白你的好意,可像胖子、若兰、杨若他们又要到哪里去申诉,难道他们的性命、安全就可以随意践踏吗?”
筱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们…他们自然会没事的,现在我更担心的是你啊,你的性子我又不是不知道,大胆、好奇,什么事都要较个真。”
苏凌笑了笑:“没办法,职业嘛,对了,你干脆就别吊我胃口了,我想听听真相。”
“噗哧”
筱娟轻笑了一下,又轻轻将手伸到苏凌脸上,柔柔地触摸着:“一年多前,我突然不辞而别,你心里恨不恨我?”
苏凌抓住她的小手,轻轻拍打着她的手背,而后假意生气地说道:“当然恨了,你一走,害我让那么多女孩子倒着追,差点毕不了业。”
“好啦,不逗你了。”筱娟突然正色地说道,“我要你保证,今晚跟你说的,你绝对不能向任何一个人透露。”
苏凌摩挲着她的手背,也不管她有没看见,黑暗中,缓缓地点了点头,而后轻轻“嗯!”了一声。
筱娟突然抽手起身,徐徐走到苏凌身边,如雪藕般的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而后慢慢将头靠在他怀里,小嘴轻轻说道:“凌子,抱我!”
苏凌忙搂禁她,一股熟悉的幽香慢慢渗入鼻中。
筱娟的皮肤非常的柔软,轻轻一抱,似乎可以搂出水来,胸口的那两团丰盈更是紧紧抵住他的胸膛,偶尔微微的摩擦便可以让苏凌陷入香艳的激奋中。
搂着她蛮腰的手也慢慢下滑,渐渐触摸到她那丰润的圆臀。
她似乎察觉到了,却不挣扎,转而微微一笑:“凌子,专心点。”嘴里是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她的柔荑已经悄然伸到他的胸口,轻轻地摩挲着。
苏凌呼吸不由急促起来:“丫头,你在挑逗我?
”
筱娟突然轻笑,而后松开了她的柔荑,食指轻点他的额头说道:“看来,凌子这一年多来还没碰过其他女人哦。”
苏凌心里一阵苦笑:难道你连这个都能猜出来?嘴上却没有说出来。
筱娟似乎也不想要他的答案,小手复又轻轻摸着他的脸颊说道:“四年前,我的母亲突然失踪,而原因至今仍未查明,自那以后,我父亲就郁郁寡欢,直到三年前,父亲突然遇到了付颖,而后两人迅速地宣布要结婚,当初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极其反对这桩婚事,可是我父亲却一意孤行,于是,他们两人认识了不到一个月就马上结婚了。”
筱娟稍微停了一下,然后望了望苏凌,小手似乎越发的温柔了:“因为父亲婚事的原因,那段时间我脾气变得非常的暴躁,幸好,我碰到了你,是你陪伴着我走过了那段黑暗的日子。而后,他们两人结婚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我父亲又突然离奇地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个时候我几乎崩溃了,可是我没敢将这消息告诉你,生怕你会因此而疏远我这个没爹没娘的女孩。”
苏凌长叹一声,轻轻捧起她的俏脸,又慢慢摩挲着她的秀发说道:“傻瓜,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呢。”
筱娟抿了抿嘴,轻轻将头靠在他肩上继续说道:“知道吗,那个时候,你是我唯一的依靠,白天我陪你一起欢笑,晚上我却一个人默默垂泪,在这种环境下,我熬过了两年,然后付颖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向法院申请了我父亲的死亡宣告,而且获得了法院的批准,很快的,父亲遗留下来的数千万资产就被我们分别继承了,付颖很大方的将大部分的遗产给了我,并且对我一直很照顾,那段时间我居然对她产生了感激之情。”
她轻轻喘了一口气,又接着说了下去:“要不是后来我碰到了师父,我可能就要被那个女人蒙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