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五哥哥.....”芊芊一声声俏丽的声色从殿内传出。“好棒.....”
“再叫好听些。”白曦夜笑着看着身下的人儿。“要不然哥哥就不要你舒服。”
“哥哥....啊.....好哥哥....我....啊......芊儿好喜欢五哥哥。”芊芊眼前已经完全陷入了情谷欠的海洋里，脸色潮红，自是白曦夜说什么，自己就照做什么。“五哥哥快...快用力些......给芊芊。把芊芊要烂.....”
门外的人头皮一片发麻。脸色惨白，一只拳头握得紧紧的。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
他没有想到自己来这里，竟然会听见这些，他这几天一点也不敢想，也不愿去想关于她的一切。
可是眼下那被自己逃避的事实却像锤子一样重重砸在自己的心上，只叫自己窒息。
听听那浪，语。那可是一个女儿家说得话？那可是他从小看大那纯洁的妹妹说得话？那是你的哥哥!那是害了你父皇的人！真不堪入耳！不堪入耳！
江的拳头握得青筋都起了。不知不觉又开始咬着自己的嘴唇。
“芊儿，你说，你爱我吗？”白曦夜满脸笑意，看着身下的人儿。
“爱...芊儿最爱五哥哥了.....”芊芊一点也没有察觉异常，反而声音更加魅惑入骨。
“我最喜欢五哥哥了。”
****
“我最喜欢二哥哥了。”
“恩，二哥哥知道。”
“二哥哥不知道。”
“那....二哥哥也最喜欢芊芊了。”
“假的。”
.......
一路的的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朦朦胧胧，如幻如梦。美不胜收。
曾经宁王府自己背起芊芊的一幕幕还偏偏闪过二皇子的脑海，让自己更加难受。他想逃开，想离开，可是双腿似是灌了铅一般走不开。他的心像是在油锅里煎炸。又恨又痛。
殿内继续着那欢，爱游戏。
“叫我夜。”那雌性的声音低下去，说道。
“夜....啊.....我爱你.....夜，快给我......”芊芊根本没想到自己的二哥哥会在门外，只想着眼下自己怎么能取悦白曦夜好让他给自己，“我的好哥哥，好夫君，快......让芊芊舒服......”
“好，哥哥这就给你。”白曦夜也故意发出很大的声响，弄得芊芊直叫唤。
江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呼吸也变得不平静了，他觉得自己仿佛要窒息一般，他不懂自己站在那什么。他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来了。
天地不仁！天地不仁！为何要这样对他？？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手中的拳头捏的更紧了，两片嘴唇像是蜜蜂的翅膀一样不停颤抖着。一双眼睛红红的，似是愤怒，似是绝望，似是痛苦，亦或是，都有。
自己像是一尊泥雕，就痴痴地伫立在门外。
时间过得好漫长，好漫长——仿佛过了一亿年的煎熬
“芊儿啊，门外还有人要见哥哥呢，你先休息罢。”白曦夜一脸快意的表情对着衣不覆体的芊芊说道。
“什么人啊，芊芊见得吗？”
白曦夜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邪佞的神色，“芊芊想见，也是见得的。”
说完，便吻了芊芊额头，故意不再去看芊芊，穿上衣服就开了门。
芊芊这下更好奇了，便顾不得穿好衣服，披着一头及膝的青丝就跟着出了门。
刚出了门，就看见二皇子。自己便傻掉了站在原地。
白曦夜故意一瞥芊芊，然后对着江说道：“等很久了罢，此处不好说话，咱们去御书房。”
说着便不再看他两人径直走了。
“我...”芊芊突然感觉喉咙很干，声音沙哑地说不出话。眼睛里兀的就盈满了泪珠。不知该看哪里。
就算想想那次在翠阁里自己和二哥哥说过那么过分的话，就算自己下了一万次的决心要报复，可是看见二哥哥的样子，芊芊扔忍不住想抓住他二哥哥，靠近他二哥哥。这个动作已经从小到大的习惯了，
这几乎是下意识的。
芊芊小心翼翼地，万分犹豫小心地拉起二哥哥的衣袖。
可是二哥哥看着自己抓着他衣袖的手的眼神，却让芊芊的心直掉入了万年的寒冰深渊。
芊芊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个眼神——
那种仿佛看腐臭的垃圾，看不该看了的脏东西一样的厌恶嫌弃的眼神。
像是在剐着芊芊的肉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