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这又是谁啊,我烦燥的喊着:请进。
哎哟,是何叔啊。我赶快的起身道。
何峰进来后便问:你怎么惹了我们厂花了?要知道爱护花朵人人有责。
什么厂花?我还沉浸在一系列的数字中没有反应过来。
小徐啊。
哦,没什么。怎么了?我问道。
不是我个老同志要八卦你的私生活,我刚才可是见着人家姑娘偷着抹眼泪呢。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道:何叔,你来光是为了厂花?
呵呵,当然不是。锦州的刘媛、刘总经理明天到。她提了个要求,想见一见你。
见我?
对,这是她的要求。今天厂里出了点事,还是人家小刘给协调的呢。我打电话对方都不买账,人家帮了咱泰安这么一个大忙,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我想了想便道:何叔,我舅舅回来了,这事还是你们出面吧。
怎么?你又不是大姑娘,还怕见人啊。反正我是告诉你了。是去,还是不去。你定。
何峰走后我就捂着头半天回不过来神,这么多的事,每件事发生的速度与节奏简直就是冲着我的命来的。
我索性也不看什么材料了,想了一下,给王哥打了个内线,告诉他让刘东和王芳来一趟。
刘东是自己过来的,说是陈旧的合同太多,根本就整理不过来。他已经叫他事务所的两个朋友一起过来帮忙了,说是反正现在事务所里也没有什么活,还是先把这里给扎稳了。
仔细想想刘东他们还真是人手不够,要达到新旧合同的续签与重订,那可是很大的业务量。王芳又不是专业的律师,所以有些事上她也只能打打酱油了。
办公室还够用吗?我问道。
王仁杰助理给加了两张办公桌。地方也够大。
我点了点头,这也是我的疏忽了,本想着刘东这块应是个清水衙门,没多大业务量。可现在看来要等一切成形还得需要很长时间。所以在这段统计与重订的时间里确是缺少人员的。刘东没有提人员的事。但也间接的给自己设了一个保障。他把他律所的两个人员叫来帮忙,也是在间接性的给自己加人员了。如果以后真的非要加人,当然要找成手的来。当然那都是后话了。此时的刘东不会提人员的事还有一个原因,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不会。那就是能力的问题。再者初来乍到终不如平行调配。
嗯,我回应着。厂里想每个月在大会议室进行一次法律科普知识讲座,关于一些合同的条款了、签署协议等等的问题。你看怎么样?
没问题。只是,最近法务部初成,事多确也杂乱,我若顾不上时,厂长,你看我能不能让我的两个朋友来帮忙做这块。
我笑了笑,如果不麻烦的话,那当然好。法务部初成,一切有待兴起,只能辛苦你一手两抓了。你准备准备,从下月初开始。相关的事项,你找办公室商议就行了,他们会配合好你的。
好,那我先去了。刘东起身道。
好,我起身把他送到门口,送走刘东,我便看到徐娇就在外面站着。我理了理情绪叫她进来。怎么了?这样站在外面。还有什么事吗?
徐娇淡淡的说:刚才给您的文件,您还没签字呢。下面等着批呢。
我说了声:你先坐那等我一会儿。可徐娇依旧站在那儿不动。我心想,真是个倔强的丫头。我知她心里有结,也就随她了。
而徐娇就站在向尚的对面有些失神,她离他那么近,可她又觉得离他那么远。徐娇看着在桌前翻阅文件的男人,感觉真美好。而这种美好感便让她真实的知道了她与他之间的距离是多么远。
我看着材料上的一系列数字直皱眉,这庞大的数字映入眼里,瞬间我便感到说不出的沉重。我低头问徐娇:这个月的数字怎么上升这么多。没得到回应,我抬头便看到徐娇望着我发呆。小徐?我喊了她好几声。
啊?徐娇从愣神中苏醒。
这个月的数字怎么上升了这么多?我重复了一遍。
徐娇走进前看了看我用笔勾勒出的数字。这是增加了设备与一些用品。在另一个文件袋里有详细的明细。
行了,我签好了字,便递给她。
徐娇接过后,说了声谢谢,便往外走,她走到门口时,我叫住了她问:小徐,你明天晚上有安排吗?
啊?徐娇听到后,一时愣了神。其实我发现徐娇的愣神毛病要比我的严重的多了。她时不时的就会溜号。
啊,没事,半响徐娇才回应。
没事的话,你去找王仁杰,明天锦州刘经理过来,你陪着一起去吧。毕竟都是女性。
嗯,徐娇应着便出去了。
徐娇走后我便想还有什么事没办吗?我用手敲击着桌面,想了想我便让孙合来见我。我算想明白了,与其让事来缠我,到不如我先发制人的把它解决了。我也总不能让他们来牵着我乱走一通吧。
孙合见了我的第一句话便问:向厂,您给我多少人?
这个孙合还真是一点缝隙都不给你留。我抬眼瞧了瞧他道:你想要多少人?
孙合一听便嘿嘿的乐了,这当然是能争取多少我就要多少了。
那你说说,你能争取多少。
这我哪好说啊。这不还得您定吗?孙合难得的谦虚上了。
老实说,我也没想好呢。我直言道。
孙合一听便有些急了,厂长,这材料也打了,这不会?
这样,你先说说你要多少人?
孙合听我一问,便思索着了一下,先招五人,行吗?
呵呵,我没出声的笑了。这个孙合,看来这五个人也添不了他的胃,还先招五人。这回能招人我已是费了好大的劲了。他还想着有下回。刚才从财务报表上我便了解到,这运输队的工资可真不低。当然了高收入必有高风险,运输大线也不是谁都能跑的了的。这孙合都张口了,我便应了就是了。之所以没有给他打个折扣,那是因为我知道等我走后,他在想加人恐怕那就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