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叫,叫魂呐。”楚致远从左侧的屋子走出来,表情是一脸的不耐烦,与刚才满面笑容与他们打招呼的样子判若两人。
千雅冰修一个箭步走进楚致远走出来的那间屋子。
屋子很小也很简陋,一眼就能看到摆放在墙角里的床榻,他不顾身后屋主人的阻拦,自作主张地,将昏迷的施月舞小心翼翼地放到床榻上,一边替她盖上被子,一边焦急地说道:“快救她。”
“喂喂喂,我家就这么一张床,给她睡了我怎么办?”楚致远没有武功,眼看着千雅冰修占了他的屋子,他只能不停的翻白眼,然而,看到躺在床上脸色异常苍白的女子,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她怎么了?”
“晕过去了。”千雅冰修蹙眉回答。
“废话,猪都看的出来。”楚致远骂了一声,斜睨他,道:“我是问你她为什么晕过去。”
“你是大夫,你怎么问起我来了?”千雅冰修恼怒起来,从平安城出发,一路上就没少被施月舞气,现在刚到长乐城,竟然又碰到了这里最难缠的楚致远。
“谁说我是大夫了?我爹才是大夫,不过他已经死了。”看到武林盟主生气,楚致远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边笑边按上了施月舞的脉搏。然而,他却完全没有大夫的样子,一会抓抓头发,一会掏掏耳朵,一会又指着屋外,“喏,院子里一堆草药,你看着哪个顺眼就拿去煮一煮给她喝。”
“楚致远!不要让我动手!”
“抬走,抬走。”仿佛是不买千雅冰修的帐,楚致远不耐烦地甩掉正在把脉的女子的手腕,“抬那什么圣莲宫去,大夫全在那里,你到我这来干什么!”
“楚致远!”一贯闲逸的武林盟主仿佛吃了火药般怒目横眉,指着楚致远的鼻子,“别给我装蒜,你比我更清楚圣莲宫大夫在多也不可能救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我装蒜,你就是在装葱。”楚致远皮笑肉不笑的瞥了眼昏迷的女子,冷哼,“是不是来历不明可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