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月舞甩掉她,“你跟着她做什么?”
“可疑啊。”鲍珍珠一边盯紧妙淑,一边又像章鱼一样紧紧抓着施月舞的手臂不放。
“我觉得你更可疑。”施月舞这次怎么也甩不掉她的章鱼手,只感觉鲍珍珠手指僵硬,力道比往日大了不少,笑道:“你这么紧张还亲自出马跟踪妙淑?派个人出来不就行了?”
鲍珍珠几乎是挟着施月舞前行,她气恼道:“秀秀那死丫头不知道跑哪去了。”
“你不怕被什么事情牵连吗?居然胆大到深夜跟踪妙淑,难道不知道在宫里要做到蒙着眼睛,捂着耳朵过日子吗?”施月舞将先前小顺子的劝告重复给她听。
“本小姐告诉你,蒙着眼睛、捂着耳朵只会让你死的更快。”鲍珍珠不屑一顾。
“没听说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古话吗?”施月舞冷笑,这位跋扈的大小姐个性真冲。
“哼。”鲍珍珠冷哼,不再言语。
两人沉默,跟着妙淑经过凤衍宫,向钦衍宫悄悄逼近。
施月舞正要停下步伐,她不想扯进不必要的麻烦中。
就在此时,旁边的鲍珍珠略带悲伤的说道:“我娘就是因为凡事不闻不问,一心只想着相夫教子,后来被大娘她们陷害,自尽了。”
施月舞微微挑眉,不是她冷血,只是“娘”这个字对她来说太陌生了。
“我要是被牵连,”鲍珍珠得意地笑道,紧紧抓着施月舞,生怕被她跑了,说:“还有你这个皇后陪着我呢。”
“你倒是变聪明了。”施月舞又一挑眉,“你以为你有能力留住我吗?”
鲍珍珠威胁道:“你要是敢跑,我就大喊大叫,让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你皇后和我贤妃两个人,趁圣上不在钦衍宫,偷偷摸摸溜进去干什么不正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