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想到一个异性的眼神会给自己带来如此的震撼。
从小楚洋就在世人的冷眼中学会如何保护自己,或漠然或坦然。除了胖子与那位父母的同事,那个把自己抚养长大的老人,楚洋始终认为感情对自己而言是一种极其昂贵的奢侈品。但今天,其平静的心湖却莫明的泛起了涟漪。抑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楚洋平静的道:
“我总觉得上面大厅中肯定隐藏了什么不欲为人知的秘密,不然他也用不着设计如此恶毒的机关非得置人于死地”。
“不错,那上面也看不出有什么珍贵或重要的物事,只有秘密,只有一个他绝对不想有人活着带出去的秘密,才促使设计与制造了这些机关,而且不惜焚毁整个大厅”。黄翠茵淡淡的语气同样也听不出其思绪上有一丝的波动。
“就象上次我们进去的那个神秘甬道,我们能活着出来应该也是一个侥幸。我总觉得那甬道应该也是其圈套中的一部分”。楚洋思索着道。“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呢?但既然有不欲为人知的秘密,为何不索性把这地洞给填平了,让这秘密永远长眠与地下呢”?
“楚少,你也别白耗心思了,还是看看身边还有没有火把”。胖子嚷道。
一句话提醒了楚洋,一摸腰间,尚幸还有一支。取出来摸索着点着了。
“啊”!黄翠茵发出了一声惊呼。
在火把点着的一刹那,众人也看清了地下躺着四具形态各异的骷髅,而楚洋刚才跳下来就是因为踩了一具骷髅的头骨才滑倒的。楚洋一脚踢开身边的一具骷髅笑着道:
“胖子,你一心想找个古墓去发财,现在可如愿了吧”?
“看这些排骨精穿戴如此不堪,连口薄皮棺材都没有,大概没多少油水。楚少,要不我们开个大排档,专卖椒盐排骨,这儿原材料可不少”。胖子满口胡柴着。
“这可不是墓室,而是个刑房”。眼镜道。
只见那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以及铁索与镣铐,而那四具骷髅也不是臂折就是腿断。
“快看那骷髅的头部”!眼镜突然变色道。只见那些骷髅的天灵盖上都有一个杯口大小的洞。从其张大扭曲的嘴可以想象临死前所受到的痛苦。
“谁会这么残忍?把脑袋都凿开了这么一个洞”。黄翠茵皱起了眉。
“这些骷髅所穿的好象都是道袍,谁又会与出家人有如此的深仇大恨”?楚洋扶起一具骷髅细细打量其头部的创口。
“出家人就应该老老实实,与世无争。这些杂毛道士肯定是好勇斗狠,所以才惹祸上身。楚少,缘何使你与这排骨做如此的近距离接触,比我还无聊”?
楚洋并不理会胖子的打岔,沉吟着道:
“奇怪!从这头骨创口圆滑的切割面来看,应该不是普通的利器所为,而是一种专用工具。但没听说凿人脑袋也要用特定的刀具啊”!
“会不会是为了取他们的脑髓”?话才说出,黄翠茵自己也下了一跳。回过头来却看到了楚洋疑惑与不安的脸。
“绝对有可能!要不他为何选择最硬的天灵盖下刀?他的目的就是使鲜血尽可能少的污染脑髓,但他们取人的脑髓又去干什么”?轻轻放下手中的骷髅,楚洋轻轻吁了口气。“所有秘密可能就在上面大厅燃烧的一刻起就烟消云散了,我们现在还是想想如何出去吧”。
“咦!你们看那具骷髅的手指”。黄翠茵忽然道。
只见其中一具俯身躺在地上的骷髅右手食指深深插在了地上。
“那一定是他临死痛苦挣扎时才插进去的吧”!眼镜道。
“我觉得会不会是他想告诉我们这下面埋了什么宝贝?总不会无聊的死前还显摆这能上天入地,无坚不摧的一指禅吧”!胖子又有点兴奋,取出背上的大刀就去开挖。
那地面虽然坚硬异常,但只浅浅的掘了三四下就显露出一方衣角。胖子脸上显得很失望,但还是取了出来顺手递给了身边的楚洋。
那方残破的布片很显然是从那骷髅衣服上撕下来的,楚洋抖了开来细细端详。
“这上面写有字,好象还是用血写的,但年代久远,不少字”……楚洋凑到了火把旁。
“都写了点啥”?胖子焦急的道。
楚洋凝神念道:“全真弟子孙志方率师弟顾志藐、盛志豪、赵志衡抗……于漠北。不敌,终被擒。但获悉其惊天秘密,吾辈若……生灵涂炭矣!闻其……实有通天彻地之能,实魔鬼、魔鬼……尚悉其于终南后山有一试验……每晚篝火以号,觅百步以内……速制止。萨蛮……南宋开嬉二年”。
“有些字实在看不清了”。楚洋困惑的道。
“全真教、萨蛮,南宋开嬉二年”……黄翠茵低头思索着。“难道这一切会与成吉思汗有关”?
“为什么”?眼镜不解的道。
“南宋开嬉二年发生最大的一件事是什么”?
“啊!那我知道,那一年蒙古的铁木真被正式立为成吉思汗”。眼镜扬眉道。“可是”……
“所谓萨蛮其实是个教会,它可能源与如今的哈萨科斯坦,曾经是元朝的国教”。楚洋道。他们教内地位较高的都是些巫师,而最尊崇的大巫师被称为‘别乞’,成吉思汗对他是言从计听。再加上全真教与成吉思汗千丝万缕的关系,依这方布上所言判断,他们肯定有所关连”。
“这布的反面还有字啊”!胖子突然道。
楚洋连忙把布片反了过来,只见上面写道:
秋水神剑插在我身体内,请交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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