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瘟疫,汉献帝、马日磾、董承三人,得以秘密会面。
马日磾急道:“董大人,快将你的计划告诉陛下。”
汉献帝刘协迫不及待的模样。
董承激动道:“天下其他地方没有鼠疫,只有秦峰这里有,这是天谴秦峰。民间一直认为秦峰是天命之人,但唯独他的治下有瘟疫,这说明天罚秦峰,坐实了他是奸贼,传了出去,就能够打击秦峰在民间的威望。”
汉献帝一阵激动的听着,听到这里,发现董承不说了,急忙道:“完了?只是打击秦子进的威望,是不够的。”
董承一阵点头,道:“陛下所言甚是,只是打击他的威望是不够的。但陛下可以写下密诏,分别送到雍凉马腾,蜀中刘璋,荆州刘表,江东孙策,还有中原的曹操,袁绍,吕布,袁术,刘备他们手中。”
马日磾浑身发抖道:“秦子进如今势大,却也是众矢之的。就如同前朝的秦国,六国害怕他,都想要消灭他。如今秦峰的治下混乱不堪,陛下以大义号召诸侯,诸侯群起攻之,秦峰遂灭。”
“有道理!”汉献帝大喜,小鸡吃米点头,激动道:“朕这就写密诏,小贵子,快研磨!”
小贵子心中一惊,心说这三人够狠呀,这是利用瘟疫,从军事上从名声上双重打击丞相。不行,一会我就去上报。他心里想着,手里也没闲着,就开始研磨,一会就磨了一坑。
董承和马日磾也上龙台帮忙,铺纸的铺纸,奉笔的奉笔。
汉献帝刚要写,忽然停了下来。
“陛下?”董承疑惑。
汉献帝道:“普通笔墨,不足以表达强烈,你们看写血书怎么样?”
马日磾和董承对视一眼。
马日磾急忙道:“陛下说的太对了,血书更能激发人,写血书好。”
小贵子不禁感到,汉献帝也不是凡人,小把戏玩的不赖。他立刻从怀里摸出来一把匕首,就抓住了汉献帝的手腕。
“你干啥!”董承和马日磾吓坏了。
小贵子一副无辜的模样,“放血呀。”
“你还随身带着匕首!”董承惊问道。
小贵子完全‘我是心腹’的模样,眨眼睛道:“我是为了保护陛下才带的。”
汉献帝真是感动坏了,“朕没看错人,来,放血吧。”
马日磾急忙止住,叫道:“不能割脉,割脉会死人的,捅手指头就好了。”
谁知道说晚了,小贵子这一刀已经下去了。
小贵子翻了翻眼皮,其实他是故意,既然汉献帝要放血,就要好好放一回。
“你怎么能这样!”马日磾开始怀疑其心腹的成色。
小贵子解释道:“马大人您老养尊处优,看来您不懂。”
“我不懂什么?”马日磾不满道。
小贵子道:“听您刚才说,少说要九封血书。捅手指头才多少血?十个手指头都捅完了,也不够,还容易被察觉受伤。倒不如割脉,一次性到位。”
马日磾和董承二人一愣,便感到这小太监真是机灵,有一套。
说话的功夫,汉献帝已经放了一坑血了,他吓坏了,心说这是要放死朕的节奏呀,“不要吵了,快帮助朕快点写。”
一会后。
写到第三封,汉献帝就有些眼黑了,“朕不行了,快给朕包扎!”
“这才三封,还差六封呢!”小贵子道。
汉献帝一阵哆嗦。
还是小贵子机灵,道:“要不,放马大人的血也一样,反正也看不出来。”
“有道理,太傅,你来放血。”
“呕……。”马日磾颇为受惊。
为了汉室,马日磾也是豁出去了,急忙放自己的老血,又写三封。马日磾顶不住后,董承也放自己的血,又些三封。
他们全部是被小贵子放血,小贵子高兴坏了,心说能放皇帝三公血的,除了丞相,就是我黑衣卫干员小贵子了。又道:你们三狗屎运没得病,这家伙血放的,都要流死自己的节奏。你们三太坏了,竟敢害丞相!
随后汉献帝和董承、马日磾密谋,由董承派出四名死士,从西、南、西北、西南,四个方面,沿途派发汉献帝的血书给九路诸侯,同时传播天谴秦峰的说法。
董承和马日磾带着血书秘密溜走了,汉献帝就感到他的机会来了,“小贵子,待得成就大事,就让你来当总管,一定要给朕安排好多佳丽。”
汉献帝顿时就有了天子的威仪。
“刘协,你小子办完事没,还不快快滴过来给老娘捶腿!”后面传来一嗓子。
汉献帝的威风顿时没了,顿时萎靡了,一溜小跑急忙跑回房间,苦道:“皇后,换宫女捶腿如何?”
谁知范桐要的就是皇帝捶腿的母仪天下范。
汉献帝十分憋屈为范桐捶腿,头一晕一晕的,原来是血书写的太多。
范桐说道:“要听丞相的话。”
“是是是。”
“你怎么一点力度都没有?床上不行,捶腿也不行!”
“是是是。”
暗中看着的小贵子偷乐,“床上不行,这一定是指挥使大人给的保健药起效果了。”
范桐大怒,她看汉献帝捶腿无力还心不在焉,顿时整了一顿家庭暴力,三拳两脚就给汉献帝打晕了过去。于是汉献帝也是荣登首位被自己皇后打晕的宝座,海内外第一。
小贵子看汉献帝被打晕了,看来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了,就去德全那里报告。
德全总管得知消息后,着实夸奖了小贵子一番,又立刻上报黑衣卫指挥使沙摩柯。
小半个时辰后,沙摩柯就来到了秦峰这里。
“主公,他们准备散播谣言,还写血书给各路诸侯,号召天下攻打主公。”
秦峰这边每天处理瘟疫的事情,已经忙不过来了,汉献帝捡漏还给他整这个。秦峰大怒,“天灾!人祸!至此危难之际,他们不说保境安民,还搞事!徒弟,你马上带人去董承府上搜查。搜出结果,格杀勿论。”
董承是国舅,马日磾是老资格,秦峰正说没有由头收拾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