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作为队长,默默的点开了地图。
“……我们这是要去哪……?”
“……不知道。”
“跳牙是个啥?”
“不知道。”
“……要你何用。”
“……”我tm哪知道。
牧惜:委屈巴巴.JPG
然后牧惜,南柏和雨忆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下线。
淦。
三秒后,南柏下线。
……。
雨忆看了一眼牧惜,也下线了。
“……”这都是什么队友。
然后牧惜也下线了。
队友都不在还玩个球。
牧惜爬出游戏仓,躺在地上,看着一片雪白的天花板,有一种迷之茫然。
眼前突然浮现出一个笑容灿烂的萝莉形象,她的眼睛闪着晶莹的光彩,似乎能照进人的内心。
牧惜突然有些难过。
“喂,要上课了。”一个人在门外喊着。
牧惜收拾好情绪,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开门。
陈述榕微微低头,看着牧惜,眼里笑意似要溢出眼眶来。
“……几点了。”
“9点。”柔和的声线。
“钳子和铃铛呢?”
“私奔了啊。”
“……”
“走吧。”
牧惜跟着陈述榕,慢慢晃了大半天才晃到教室。
还没开始上课,辅导员还没来。
说是上课,不过是辅导员来点个名,报个到,再说一下这个学期的安排罢了。
牧惜趴在桌子上,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于是掏出手机,熟练的输入了一串电话号码,手却是停在拨号键上,迟迟不敢按下去。
终于,手一抖就按下去了。
牧惜看着正在拨号的页面,心情复杂。
为什么会手抖!为什么!
还是将听筒放在了耳边,心里隐隐有一种期待。
“喂?”温软的声音通过听筒传入耳朵。
“喂。”
“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
“这样啊……”那边的环境有些喧闹。
“我想你了。”一直想说又不敢说的话,听着她的声音,突然就有了勇气说出口。
那边传来一阵轻柔的笑声,柔软而满溢着笑意。
“哇哦!在一起!在一起!”电话那头起哄的声音一阵大过一阵。
“对不起呐。”依旧柔软的声音,在喧闹的环境中格外的清晰。
刹那间,牧惜只觉得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手颤抖着,手机滑落在地,眼泪模糊了视线。
手机砸在地上,显示着通话结束的页面。
陈述榕将牧惜揽过来,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肩头被泪水浸湿。
“对不起,对不起。”陈述榕的声音透露出不易察觉的无奈。
真的是……嗨呀,那个辣鸡姑娘啊……我妹媳这么好一人,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陈忆榕挂断电话,冷冷的看着周围低下头的同班同学,被眼镜框遮挡住的眼角有猩红的光在轻轻跳动,随后麻溜的翻窗跳下。
“!!!”这是五楼啊兄弟!
那群同学吓都吓死了,赶紧凑上去看,万一出了什么事,罪过就大了。
陈忆榕稳稳的落在地上,抬头看了他们一眼,眼睛里寒光凌冽。
眼角那抹猩红色略微暗淡,只是眼镜框已经被甩掉,清晰的露出眼角处那个红色的五角星。
那群同学缩了缩,迅速散开,回到自己座位上。
只是有一个人的双眼一直望着她的背影,几分钟后方才收回视线
老师:“这个人呢?”
全班:“……不知道!”
陈忆榕缩在一个阴暗的角落,脸色煞白,在黑暗中格外显眼,眼睛里泛着水光。眼角处的五角星逐渐隐去。
嘴角流出一串猩红的血珠,空气中那股薄荷气味更加浓郁。
许久,他才站起身来,身上那件白色的校服已经被血染得透彻。
洁白纤长的手指扯了扯粘在身上的衣服,轻轻咳了一声,血液便更加放肆的流出。
瞳仁泛着点点青绿色的光。
如同夜晚猎食的狼,蓄势待发,一击毙命。
他穿着被血浸染的衣服在街上走,周围的人看他的眼神很怪。
救护车一路呼啸着穿过街道,停在他面前,几位穿着白大褂的人将他揪上车。
陈忆榕:丢你老母。哪个人这么事多哦!
“……看着我像需要进医院的人吗?老实说。”
那几位穿着白大褂的姑娘看着他,脸色微红,点了点头:“像。”
陈忆榕突然就很气。
牧惜听见外面救护车的声音,心里突然出现一股很浓郁的不安。
陈述榕的内心毫无波动。那家伙大概是又浪了,又被揪进救护车了。
毫不意外,陈述榕的电话响起,是一个备注为祭礼的人打的。
陈述榕腾出手接电话,牧惜擦干眼泪,回到座位上,不知道想什么。
“喂。”
“把你妹领走。好好教育一下,不要穿着血衣在街上走。还好那群人没有报警,不然这事就没有这么容易完。”那人的语气十分严肃。
“还有,你妹又浪了。”
“那家伙干了什么?”
“大概是跳楼了。”
“……败家玩意。”天哪知不知道叫一次救护车多少钱?住一次院多少钱?日常吃土。
“姐~”柔软的腔调。
“昂?”
“我姐嫂说你好久没来看她了。”
“……你媳妇还是我哄的呢!”
“姐,你来接我嘛。这里,疼。”软糯软糯的嗓音。
“…好…”真是好久没看她撒娇了,怀念。顺便去看看我家媳妇。
挂断电话,陈述榕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大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