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不过出乎罗凡的意料,这次进来的人马并不是来找罗凡的茬,相反的,这支人马还是来助罗凡一臂之力。来者不是他人,正是几月前与罗凡有了交情的上京城府尹衙门总捕头,‘鬼见愁’余麾,随他而来的,还几名身着皂服,手持水火棍,腰挂配刀的衙役。这些人也是罗凡的熟识,平日里经常被罗凡邀去一些小酒馆喝酒唠嗑打屁,久而久之,在私下里与罗凡也是兄弟相称,现在兄弟有难,怎能不拔刀相助?
而且对勤王府的那些家将,这一帮衙役捕快也是打心里的不爽。这些个家将根本就没是什么正规编制,可是平时仗着勤王府的名头,在上京城中也是个横惯了的主,这一干衙役捕快没少受这帮子人的气,不过对方毕竟是出自勤王府,奈何不得,只能忍气吞声。现在好了,一听有人到衙门里汇报勤王府中的家将在罗凡新开的红袖馆中闹事,那自然是招集人马,抄上家伙,由余麾带队,直奔红袖馆,
‘鬼见愁’余麾见到了那勤王府的家将之后,狠狠地瞪了其一眼,而那名家将也是毫不客气地还了一眼回去。这让罗凡甚至有一种错觉,他们二人的眼神在空中似乎便撞出了火花。看起来,两人之间也结下了不小的梁子。
“据人汇报,有人在红袖馆内聚众闹事,本捕头奉府尹钱大人之命,将这带头闹事之人擒下,谁敢阻拦?”余麾朗声说道,不过眼神一直没有离开那家将头领的脸,看起来,他‘鬼见愁’是认定了今天这事带头闹事的便是那名头领,打定主意要将其擒下,带入府中吃一顿板子。余麾的话音刚落,那些随他而来的捕快齐齐将水火棍向地上一敲,‘咚’地一声,听上去确实颇有几分气垫。
不过那些勤王府中的家将似乎根本就不吃他余麾的这一套,只听得那带头之人懒扬扬地说道:“余麾,你小子别拿着鸡毛当令箭,就你们这些个烂番薯臭地瓜,想还还擒下我们,真是天大的笑话,哈哈……”这名带头家将的这么一笑,他身后的勤王府走狗也跟随着笑起来,直笑得余麾与那一帮子他带来的兄弟们脸色发青,恨不得生吃了这些勤王府之人。
“余麾,你也不看看你那个手下,一根破棍子,一把都快生锈了的刀,就这样还想拿下我们?你不是痴人说梦吧?再说了,你一个捕头只是小小的从七品,你爷爷我身为勤王府的人,官拜偏将,那可是从五品的官,你拿我,这不是以下犯上么,哈哈!”这直呼余麾其名的家将笑得十分嚣张,不过他的话让罗凡十分迷茫,什么时候开始,这从五品的小官也可以拿出来显摆了?要知道这里是上京城,要不是什么乡下地方。
“刘阿三,你休要欺人太甚!”‘鬼见愁’余麾‘噌’地一下拔出了配刀,一脸的凶悍之色,你是要与那名为刘阿三的家将统领拼命,余麾拔刀,那与其一同前来的其他衙役也不会闲着,举棍的举棍,拔刀的拔刀,一时之间,这红袖馆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而罗凡则是听了这‘刘阿三’的名字,顿时爆笑出口,罗凡也是没想到,之前这么嚣张的家伙居然会是这么个‘名字’,要知道在前世里,‘阿三’这个词在罗凡的家乡便是蠢货的意思。
罗凡笑得那个肆无忌惮啊,根本就没给这刘阿三留丝毫面子。笑得这刘阿三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要知道这刘阿三本来便出生于一农户家中,因在家中排行老三,因此得名。不过刘阿三自小便因为自己的名了而被不少人给取笑过,在当上了勤王府家将头领之后,这三个便成了他的禁忌。现在被余麾这样当众说出来,又被罗凡如此取笑,怎能不让他恼羞成怒?
不过他也明白,罗凡自己也不能将他怎么样,所以只能把这帐全算到了余麾的头上,一怒之下,也拔出了配刀,喝道:“好你个匹夫,居然敢如此取笑本官,今天定要让你这匹夫知道我们勤王府的厉害。”这刘阿三到也不蠢,话里间,还将勤王府给拉上。
眼看着一场大规模的械斗就将展开,本来还在一边看热闹的宾客,一见双方人马都已经抽出了配刀,惊慌之下,便作鸟兽散,红袖馆内一度陷入了混乱之中。“别踩我脚下啊!”“谁敢吃老娘的豆腐?!”“钱包,我的钱包上哪去了?”“快跑啊,再不跑就都没命了!”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看着这场面,罗凡的脸色也变得十分不好,不为别的,只为这些离去的宾客可都还没有付钱呢!这样,也不知道罗凡要损失多少银子,让才是罗凡真正心痛的地方。好,好你个勤王,敢让人来坏了我的生意,这银子,我一定会让你双倍给我吐出来的。罗凡是将这所有的帐记在了那勤王的身上。虽说罗凡与这二皇子李康也算是兄弟,不过这兄弟到真的只是名义上的,两人根本就没有什么接触,而且罗凡与太子李辉是一伙的,对这二皇子李康,自然是比较疏远,平时两人是井水不犯河水,可现在,那李康却坏了罗凡的生意。
罗凡做人的信条便是人不犯我,我偶尔会去犯犯人,人若犯我,那我必十倍还于人。既然他勤王都已经惹到了自己的头上,那罗凡也不是个怕事的。这会儿,就先拿这勤王府中的走狗出出气。想到这,罗凡便唤来身边的镇国公府中客卿楚门远,在他耳边耳语一阵之后,便将一物交于楚门远的手中。
楚门远拿到了此物,明显面色一惊,随后赶紧将此物小心翼翼地收入怀中,趁着混乱,悄声离去,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而罗凡则是冷眼地看着即将上演全武行的勤王府一干走狗,在他的眼里,这些个走狗已经与死狗无疑。
到是‘鬼见秋’余麾,在见到了勤王府的一干家将也拔出配刀之后,头脑一下冷静下来,之前的怒火也被这一盆给浇灭了。自己这一边的人虽然手中也有刀刃,可是身上穿的却是一点防御力都没有的皂服,而那些勤王府的家将身上,无一例外都是甲胄及身,守住了周身要害。再加上自己这一方人手并不占优势,要真的厮杀起来,估计吃亏的还是自己这一方。
要是只有余麾一个人,那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冲向刘阿三,和他们拼了,砍一个够本,砍两个有赚。可现在,他余麾身后,却是跟着一票兄弟,一票上有老父老母待养,有下妻子儿女守家的兄弟,不算不在乎自己,也要为这些兄弟想想,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毁了自己兄弟的整个家庭。
“怎么,余麾匹夫,还有你身后的这些个烂番薯臭地瓜,亮了刀子却不敢上前了?是不是怕了?要是怕了,就从你爷爷我的档下穿过去,爷爷我可以饶了你们这一回,哈哈……”这刘阿三看见了余麾脸上的犹豫之色,顿时再次嚣张起来。而余麾这次却只是阴沉沉看着他刘阿三,想发怒,但是一想到自己身后的兄弟,还是隐忍了下来。
“头,****娘的,人家都已经骑鼻子上脸了,我们跟他们拼了。”也不知道是谁先喊出了这样的话,此话一喊出之后,那些衙役们纷纷叫嚷起来,一副拼命的架式。这一切余麾看在眼里,心里一热一热的,可越是这样,余麾便越是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不能将这些跟着自己混口饭吃的兄弟推进火山坑里。所以面对刘阿三的挑衅,余麾选择了继续忍耐。
正因为余麾的选择,让那勤王府的家将首领刘阿三的气焰达到了顶点,这厮居然口中狂言道:“哼哼,在这个上京城中,谁敢不给我们王爷面子,你这小小的捕头不就是依法捕人的么,我告诉你,我家王爷就是那王法,和我斗,你余麾真不知道那个死字怎么写!”
“大胆,小小家奴居然敢说出狂言,视王法为无物,你是不将当今皇上放在眼里了?”听到这句话,罗凡之前阴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他知道,他让楚门远去找的人终于来了。而且来得实在是时候。
气焰正是嚣张时的刘阿三一听有人敢如此对自己说话,哪能不发作,立马爆了一句粗口道:“哪个狗娘养的,敢这么和你刘爷爷说话,想死不成?有种给我站出来,让大爷我好好教训你这个泼物!”
不过当这说话之人真的站了出来,那刘阿三差点在心中叫娘,两腿直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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