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有很多第一次,每每第一次做事情的时候人总是很紧张。这并非仅仅因为这些事情有多重要或者多难做,更多是因为那是第一次体验而已。
因为第一次,所以没有必定成功的把握,所以心中不免惴惴不安。
一直等到确认张成在自己反复叫喊拍打下仍然没有苏醒,肖仁才松了口气。第一次搞阴谋诡计,总还是有些发怵。那次用强对付红杏,根本不需要动多少脑筋。毕竟,红杏跟自己也是一个力量层面的人。
而这次的两人,一个地位超过自己不知多少,而另一个却是武功地位都超出自己很多。
第一次运用智慧想出手段对付强过自己很多的人,人难免有些害怕,肖仁也不例外。因为,他不能失败!
失败,意味着死亡。死亡,意味着失去一切!
好不容易走到现在,终于又一次燃起了生存的希望,肖仁不能失败!只是身无分文、武功全失的他,只能赌博!
唯一让他宽心的是,现在看来他赌赢了!
微弱的烛光下,卿缘仍然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而张成却鼾声大振,两人都睡得甚是香甜。
快速将张成的衣物除去,费力的将他抬到床上,放在卿缘身边。跟着,便是那整日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从来都瞧不起他的卿缘了。
那卿缘年龄已经三十多了,身材保养的却非常好。丰乳肥臀,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胖,前凸后凹看起来甚是诱人。不知不觉间,小腹一股热气上涌。肖仁咽了口吐沫,脑海中想起她的为人,立时仿佛有一场冰雪将他体内的热流冷却。
这等人,即使再漂亮,也不过是披着一层美玉的糟粕罢了。再诱人的外边,也掩饰不了她内心的庸俗!
将两人的身体缠绕在一起,摆出一副刚刚亲密完的样子,这项艰巨的任务终于完成了。肖仁将两人的衣物肆意的到处乱扔,这样旁人看来两人是多么的急色,等到蒋通天看了能不火冒三丈?
走出里屋,外边早已是繁星满天,那漫天的星光下时间的一切罪恶正在照常进行。
他站住身子,心中仍然感到有些不对。这次他无论如何不能输,也就是不能有任何的差错!可是自己的计划真的没有差错么?
一个****的男人,抱着另外一个同样****的女人,除了做苟且之事,还能做什么?如果你是那女人的丈夫,你会听他们解释么?
蒋通天从外边看就是一个莽汉,应该是,肖仁也不敢确定,毕竟没有深入接触。但是关系到生死的事情,容不得一点马虎!
要知道,张成可是一直跟随他的人,据说是军队中一起死战过忠心耿耿的属下。军队中结成的友谊,一般都是牢靠的。而卿缘,貌似又是他最最疼爱的女人!
如果他给了两人说话的机会,同时发现两人头脑昏昏沉沉,似乎中了迷药,那事情又会怎样?
站住身子,长叹了口气,肖仁重新里屋,将两人缠绕在一起的身子分开,抚mo着卿缘润滑的肌肤,丰盈的腰身,硕大的胸脯。渐渐的小腹中热气重新上涌,衣衫内的小东西开始不安份的活动起来。终于,肖仁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他从来都不缺女人,更不缺漂亮的女人。在他身下,曾经有无数的天香国色般的佳丽婉转的呻吟。而如今这卿缘,不过是个稍微出众了点的普通货色罢了。不过一想起背后的痛楚,看着那发威的女人如今毫无声息的躺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处置,他心中泛起一阵快感。
既然选择了做小人,就不要给自己找那么多借口!这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我想要罢了。
怀着这种念头,肖仁腰身一挺,插入了那温暖的巢穴,疯狂的抽动起来。那任由处置的女子,口腔中无意识的发出呻吟。
这身体上的快感,让他暂时忘却了眼前的凶险,之后的长途漫漫。也完全没有注意到,夜色下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透过屋顶砖瓦的缝隙看着淫迷的情景。那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消失在夜色中。
随着下身一阵猛烈的颤抖,肖仁趴在了卿缘的身上。这一下,他头生好落在卿缘丰满的胸脯上。这一下肖仁心中隐藏的怒火终于发作,他使劲在那山丘的峰顶咬了一下,跟着双手不停的在她身上胡乱掐弄。
片响,发泄过后的肖仁抽出松软的下身,在卿缘大腿根部擦干净,这才穿上衣服。突然他脑子一动,伸手在那里摸了些污秽之物,涂抹在张成的下身。他将张成的脑袋放在卿缘的胸脯上,嘴正好放在他刚才咬出的齿印上,将两人身体死死的缠绕在一起,这才放心离开。
活动了下有些酸软的腰身,疲惫袭上心头,但是肖仁知道自己绝对不能休息,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
来到书房外面,果然里面燃着烛光。他早就调查清楚,每晚蒋通天总会在书房内呆上一两个时辰。
轻轻的敲了敲门,叫了声:“老爷?”
“谁在外边?”军旅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不怒自威。
“小的乃是小姐手下的小厮,名叫肖仁,不知老爷是否记得。”
沉默了片响,似是在回忆。“你有何事?”
“小的有要事禀报,还望老爷近处说话。”
“吱”门开了,可是门口却没见人。肖仁一愣,走入一看蒋通天兀自坐在里面的桌子旁,拿着一本书看着。“老爷好功夫!”
对于下人的赞赏,蒋通天一律归为少见多怪,因此便似没有听到。不过他仍然挥了手,将门重新关上。
便在这一瞬,肖仁感受到一阵气流从身旁穿过,心中惊讶。他一直以为蒋通天只是外功厉害,没想到内家气功也精炼如斯!
“老爷,小的先请老爷恕罪。”
蒋通天撇了他一眼,眼光仍然没有脱离手中的书本。
“前几日小的被夫人一阵毒打,因此心中颇不服气。今日伤好来到府中,夜深之后却并未回家,而是悄悄跟随在夫人左右。”
“大胆!”一个奴才居然敢跟踪主子,分明找死!
“小的是大胆,但是小的为了小姐才被夫人记恨的!”肖仁凌然道,眼睛与蒋通天对视,丝毫都不畏惧。“只是小人发现夫人刚才偷偷支开所有陪同之人,走入了别院的芳草园中,进入了一间客房后便再也没有出来。”
“哦?”蒋通天眉毛翘起,略显迟疑。
“过了片响,一个男人也进去了,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
“什么?”
看到蒋通天愤怒,肖仁忍不住得意,这样的解释他一定不会怀疑。稍微添加了一些私心的成分,甚至可以说是自暴罪过,只是这些却是为了引出别人更大的罪过。看来,该添最后一把火了。
“而且那人进去不过片刻,里面灯便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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