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说过你不会再找我了。”
“是的,但那是以前说的。”
听到这句话,赫灵勾了勾唇角,“我已经离开军队了,还来找我做什么。”
“上司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奎因将一块玉做的牌子放在了石桌上,“他还让我带给你一句话。”
“...”赫灵瞄了眼那块军牌,“说!”
“你虽然解除了职务,但你仍是德玛西亚的子民。”
“你们还真是有把握...”不知道什么时候,奎因已经走了,赫灵握着那块军牌陷入沉思。
她在怀疑,一直怀疑的那个问题,如果真要这样解决...
轻轻叹了口气,赫灵放下了牌子,德玛西亚的光辉究竟还能坚持多久...身后听到了一阵细小的脚步声,赫灵二话不说一个光球向后面弹射出去。
“嗯...姑娘你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可不好...”
“大叔?你怎么出来了?”惊讶之余,赫灵赶忙收起桌上的军牌,“你伤还没好,怎么能乱动呢。”
“我还没那么脆弱才是,再说我要再不走动走动,身体都快僵硬了。”
“才几天啊就僵硬了。”撇撇嘴,赫灵小声嘟哝一句。“大叔你已经换药了?”
“是的,怎么了?”
“你自己换的?”
“嗯...”
“大叔肯定是嫌弃我换的不好才自己换的。”赫灵不开心的又坐回花园的石凳上,“大叔直说就是了,我又没非要缠着帮你换。”
“额...我没这个意思...”
“我觉得有!”
“...”亚索还真是头大了,“好吧,那你怎么才肯消消气呢...”
眼珠转了转,赫灵露出一阵贼笑,“大叔我上次看到你带着一把竹箫欸,你是不是会吹箫?”
“嗯...你问这个做什么?”
“笨!当然是我要听你吹箫才问的啊!”这大叔,脑袋真够迟钝的。
“...”亚索的眉角抽搐几下,算了,反正人家也没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再说自己也很久没吹过了。
手从腰间抽出一直带在身上的竹箫,亚索想了想曾经的曲调...
悠长的箫声飘荡在花园的上空,曲调并不激烈并不荡气回肠,也不能说是哀转委婉,只是很平静的。
就像在给她讲述一个故事,关于一个漂泊了很久的浪人经历过的世间的生老病死爱恨情仇,岁月虽坎坷,吾心未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