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劲头,卉泰郎敏锐的察觉出了不对劲。
卉泰郎眯着眼睛看了看希杨阳,然后又盯着裂缝看了许久。
无奈,并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
只得随身尾随着希杨阳。
到了裂缝以后,希杨阳立刻就停止了快速移动。
他向四周环视了一圈,在身后的脚步声响起的时候,又快速的收回目光。
“杨阳,你怎么了。”卉泰郎连忙跑过来抓住他的手,焦急又担忧的问道。
希杨阳摇了摇头,并没有作何解释。
卉泰郎看杨阳的模样,自知他是不会说了。
希杨阳眼底闪过迷惘,他该怎么办呢?到底要不要给郎说。
可是却又不知如何复述这个感觉。
他直觉这个裂缝的深处肯定又什么东西的,或许这个东西与自己有关也不一定啊。
半响。
“郎,我感觉这个裂缝的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我。”希杨阳率先出口,打破了凝固的空气。
他思索了下,觉得自己应该对郎坦白。
卉泰郎听见他的话,抬起头,见底坚定而深情的目光直射希杨阳的眼睛。
他想说,无论杨阳你做什么,我都会在身后支持你的!
希杨阳自是看到了他深情的目光,脸上不禁有些发烫。
希杨阳低下头,低低的说了一声。
“谢谢你,郎 ~ ”虽然这声音堪比蚊子叫,但是卉泰郎还是听见了。
伸出大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头发,直到把整齐的头发弄成一个鸡窝才放手。
“杨阳,你要记住,你我之间是不需要谢谢这个词的。”卉泰郎郑重其事的看着希杨阳乌黑明亮的眼睛说道。
希杨阳呆萌的点了点头。
“好了,我们快进去吧。”
这次换卉泰郎拉着希杨阳 ......
神惑跟着白衣小屁孩走着,她越看越觉得他像千千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的小屁孩停了下来。
他转头看向神惑。
“呐,你把手腕割开,然后让你的血流在这些凹槽中就可以了。”他指着眼前的一个小口说道。
神惑听闻,抬头打量着这个地方。
一座高大的青色石苔逞现在眼前,上面有许许多多的凹槽纹路,还刻画着许多复杂的图形在上面。
看图形的样子似乎在进行着某种祭祀。
神惑不动不语,只静静的看着。
忽然,空气中有些许轻微的动荡,神惑眼神一暗,拉着那个白衣小屁孩隐在了暗处 ......
小屁孩不情愿,伸手挣扎着,想要出去,神惑怎么会去他所愿呢。
立刻开口低声威胁着:“乖一点,不然的话你的 ...... 那个地方就不保了。”神惑说着,瞄了一眼小屁孩的下身,眼底的威胁越发浓厚,如果他还不消停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了 ......
小屁孩听闻,感觉裤裆下凉嗖嗖的,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下身,满眼可怜兮兮的开口控诉道:
“ ...... 你 ...... 你怎么可以这样!”
神惑妖娆的勾唇一笑,“我向来如此。”
小屁孩:“ ...... ”鼓掌鼓掌,那你好厉害哦。
神惑傲娇:“哼,当然了。”
小屁孩:“ ...... ”呵呵。
小屁孩和神惑僵持不下,但是在神惑拿出那个东西的时候,眼睛亮了,然后 ...... 就妥协了。
至此,小屁孩走上了不归路 ......
小屁孩:“ ...... 你给我死开!”
“有人来了,不要出声,否则 ...... 你懂的。”神惑做最后一次的嘱咐。
小屁孩故作乖巧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会听话的。
神惑见他的果然不在闹了,满意的点点头。
毫不吝啬的给了一个评价:“真乖。”
小屁孩:“ ...... ”
我能说我是拒绝的么!
谁特么的要你的夸赞了啊!
无视小屁孩充满怒气的眼神,神惑扭头看向声源处 ......
“郎,你快看前面 ...... ”熟悉的声音传来,那是希杨阳的。
神惑无语扶额:“ ...... ”为什么那里都可以碰到他们两个。
“这里是?……”卉泰郎疑惑的打量着眼前的青色石苔。
希杨阳也用着带满疑惑的眼光打量着四周。
他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因为村长说过,每次大灾难发生时,这个地方就会出现,并且立刻就会被列入禁地,所以没有人知道这里面有些什么。
为什么会被列入禁地?
忽的。
希杨阳的死死眼睛盯在了一个图形上,这个好像在那里见过?
他走上前去,仔仔细细的看着这个图形。
突然一拍脑袋,这个不就是村长的本子上写过的东西吗?
当时只是瞄了一眼,不理解其中的意思,然后就忘在脑后了。
“郎,你先过来。”希杨阳把认真观察的卉泰郎叫了过来。
然后对着他说道:
“郎,这个图形我在村长的本子上见过的。”希杨阳指着一个扭曲的线条图形说道。
“恩?杨阳这个是什么意思?”卉泰郎想要知道。
希杨阳看着一排图形,缓缓道来:
“这个裂缝指的就是现在我们所站的地方,那个图形是一群人在进行着类似于祭祀的活动,然后一群人把一个人放在了眼前一个巨大的凹槽的开口处,放血,那个人最后失血过多死去,自此灾难终结,他们有恢复到了原来无忧无虑的生活 ...... ”希杨阳边说边讲解着。
卉泰郎听到祭祀的时候眼神暗了暗。
难不成这个祭祀需要一个人的牺牲才可以换来灾难的离去吗?
如果真要如此的话,那么就只有 ...... 离开族中了,他不能让杨阳陷入危险。
等等!一个人?
兰杨央!卉泰郎猛然间想到了他。
对啊!他不是犯了错误了吗!
只要他可以弥补这次错误,那别的人就可以不用去牺牲了啊!
卉泰郎在心底想到。
而希杨阳则是,“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啊,活生生的一个人啊,就为了使灾难终结,就可以毫无理由的夺去一个人鲜活的生命吗!?”希杨阳面带慷愤的出口指责道。
希杨阳与卉泰郎所想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