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造成的大坑边,众修者纷纷回转。“这个张永一定有什么秘密,我们看来被这个狡诈的女人摆了一道了。”
“这女人满口谎言,居然把我们这么多人都骗了。”
众人一转身,也各自四散追去。
百里开外,狗狗被气浪掀飞了数里。他爬起来时,两只手已经不知道去向了。他靠灵敏的臭觉,才找到了两只手。但手已被战斗的余波震碎,破烂不堪。他抱着两只破碎的手,流着眼泪心道:“阿永,你的手我没有保护好,是不是接不了了。呜呜……阿永,你不要怪我啊……呜呜……”
张永正在仙子怀中,自知生死难料,安慰狗狗道:“狗狗,不要哭了,手没了,改天换只手接上就是了。说不定还可接上一只铁手呢。”
张永虽然这么说,但他知道,自己的手才是最好的。其他人的手不但要经过磨合期,还不一定顺手。他的五指聚浪现在得靠手来施展,没了双手,张永又和以前一样没有攻击力了。
狗狗叼着两只断手在山上独自伤心。他和张永心灵相通,自然知道这双手对他的意义。张永这么说只是为了让他好过点,但……
“呜呜……阿永的手一定能接上的,一定能接上的。妈妈,我好想你啊……”
狗狗伤心极了。
仙子怀中,张永淡然自若,仿佛生死和他没有关系,抱着他的美女也不是什么大魔头,而是一个单纯的妙龄少女。
仙子见他对自己的威协无动于衷,问道:“你不怕吗?”
张永道:“开始是有些怕,但我现在想通了。我最无力最无助最绝望最难过的日子已经过了,如今能死在仙子怀里,也是一种享受。”
仙子笑道:“呵呵……你还经历过比现在更艰难的时候吗?”
“当然,当初在弹环中,没有希望,没有乐趣,手无缚鸡之力,还被关心我的人瞧不起。可现在,我已经是修者,还倒在大陆美女的怀中,有无数人为我的生死心跳,操心,忐忑……而我呢……”
“哼,有了功夫,却无力逃脱,你真的很高兴吗?”
“不高兴,但我死得其所。”
“咯咯……我可不会让你死在我的怀里。”
“那你让我死在哪里?”
“我让你死在侧所里……”
“咳,咳……能不遗臭万年,而只是遗臭几年,似乎也算是一种幸运。”
“如果我让你呆在侧所里不死呢?”
“咳,咳……我现在倒在仙子怀中,这二者似乎不可并论……”
“其实,你不但可以不死,还可以活得很快活。”
“是吗?”
“有时候,男人也希望被人欺骗,你说是吗?乘乘的说出一切,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我也很想被骗啊,特别是被仙子这样的美女欺骗。你想,一个是无知快活的死去,一个是清醒痛苦的死去。这样的选择,连傻瓜也知道决择。但我不能被你迷惑怎么办呢?我想被骗也不行啊?”
“你还有第三条路。”
“嗯?”
“你可以清醒快活的活着,而且是一辈子。”
“你是说我可以超过一个月?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以前那些人被我迷惑后,总是像木偶一样的侍候我,我玩了一个月,当然就没有兴趣了。你可不同,你不能被我迷惑,可以想着法子的来讨我欢心,我怎么舍得杀你呢?小亲亲……”
“不行,那样更痛苦,我不干。”
“你傻的吗?我又不是要你像奴隶一样侍候我。我还没有婚配呢,你若是愿意,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倒时,我也会想着法子的讨你欢心的。”
“不行,就算你嫁给我,我也和过门女婿一样,没劲。”
“真是个木头!我可是全大陆所有人都梦想得到的女人,你就不能让着我一点吗?”
“我不让。”
“得了,真是个小气鬼!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我不信。”
“我可是成名修者,说话算数。而且,我长得这么漂亮,你就没有一点动心?人家可是很喜欢你哦。”
张永身上凉幽幽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说道:“好,我信,我信。但你不要问我思仙诀的事情,可以吗?我可一点都不知道。”
“哼,你就不要骗我了,神宗连宗主亲传弟子都派出来找你,你岂会没有秘密?我马上就是你的人了,你心中的秘密就不能让人家和你共同分亨吗?”
“我也想啊,可是我真的被他们误会了。你要做我的女人,怎么连我的话都不信呢?”
丹华仙子容颜一寒,怒道:“你真是个油盐不进的小鬼,你不说,我就把你的******割了!”
“哈哈,刚才还有人想割我的******呢,没想到你又来了。这全天下的人都喜欢割别人的******吗?”
“你不怕?”
“怕,我怕,可是你要割,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们都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要是******能让你安心,你就割去吧。娘子,你最好把他放在枕头边,天天想我啊。”
仙子扑哧一笑,道:“你这个有什么好,要我天天想你?难道是金子做的?”
“不是金子做的,而是无坚不摧的神器。仙子若放在家里,可以震慑世间宵小,不敢轻易窥伺仙子绝色容颜。”
“呵呵……断都断了,还有这样大的危力吗?那若是没断,岂不是……嘻嘻,小亲亲,你这是在骂我吗?人家以前的所作所为,也是不得已啊。你试想我这样一个漂亮柔弱的女人,若是没有一点招法,在千幻大陆这样一个经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会活得自在吗?”
“不会。”
仙子垂泪道:“有一次我出来,不小心被一个修者盯上了。他硬要让我做他的侍女,我不得已,才用母亲教我的媚惑之法制住他。今天你也看见了,我成名这么多年,实力非同一般,可在神宗弟子眼里,还不是一个可以随手除掉的无能之辈?我若不想方设法的强大起来,会有好多人垂涎我的美色呢?呜呜……”
“现在人家既然决定嫁给你,就会一心一意的对你。只要你一声令下,人家以后不会再跟别的男人来往,人家也会……人家也会……”说着说着,仙子竟做出些娇嗔之态来,好不令人怜惜。
张永纵使先有防备,也为她这种楚楚可怜的外貌所迷惑,在心中几番挣扎。若不是他灵魂意外强大,克制住仙子的媚惑之法,他恐怕又中招了。
张永心想:“每个人心中都有善良和邪恶想法,只是在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时,做出的选择会不同吧?就像我,虽然很想把她拥在怀里,细细把摸,享受鱼水之乐。但我的手,始终伸不出去。她呢?为了自己,不顾他人,甚至连自己都可以暂时放弃。我是善良的吗?她是邪恶的吗?”
张永突然笑了笑。“我真傻,现在想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呢?善良也好,邪恶也好,我要是闯不出去,什么都没了。那时虎子没了永哥哥,小寻没了依靠,我才是真的邪恶了。”
仙子拭了拭泪,见张永躺在怀里沉思,心想:“这小子倒底有什么异能,我几番诱惑于他,他都无动于衷?”她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乳X,觉得自己的乳X高耸笔挺,饱满充实,心想:“要是别的男人躺在我的怀里,就算我没有施展媚惑之法,早已经蠢蠢欲动,甚至张嘴蹭上来了,他……他心中难道有比我更美的女人?而且他……真的是一个正人君子?这种人恐怕已经死光光了吧?”
仙子一时间有些失神,过了半响才问张永道:“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神?”
张永笑道:“我在想,仙子要是倒在我的怀里,会有多美?”
仙子微微一愣,刚想他是不是正人君子呢,现在就满嘴胡话来了。她呵呵笑道:“小亲亲要是喜欢,我可以天天倒在你的怀里,让你看个够。”
张永从怀中越过两山间的峡谷,看着她修长的脖子,和那皎洁白嫩的面孔间透出的一点猩红,再感受着那凹凸起伏的身体曲线,心中一时热血费腾,如万马奔槽一般……
张永忍了忍,心道:“山高路远,危险暗伏,这样的女人就算身体倒了,内心也是倒不下去的。”
他道:“仙子美若天仙……不,比天仙还要美十倍,百倍,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动心……”
仙子打断道:“我可看你还没有动心呢?人家都抱你这么久了,手都抱累了,也没见你出口安抚一下人家。”
仙子说话间,身体起伏,乳X也荡了荡,可以感受到那修者非同寻常的弹性和温和柔软的体感。张永心中烈火灼烧,嘴里却道:“我只是在想,神宗实力强大,你我恐怕没有几天时日,这样急匆匆……”
就在这时,前方一阵波动,闪出一个人来。那人不是别人,就是神宗宗主亲传弟子,银衣修者。
“仙子跑得好快啊?连逃命都不忘了把情郎放下。我还是第一次见****魔女动了真心呢。”
仙子大吃一惊,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追上来了。心道:“宗主亲传弟子果然不一样。”
不过她正和张永聊得高兴,突然被银衣修者打断,心中着实脑怒:“你神宗还没有到只手遮天的地步,不要太嚣张过份了。”
银衣修者道:“哈哈……就算仙子的母亲亲自来,我也敢说这句话。而且我对仙子的母亲,也仰慕几分呢。”
仙子怒道:“呸,就你也敢说这种荒唐大话,神宗看来后继无人了。”
银衣修者道:“怎么,充许你们女人****,就不充许我们男人****吗?哈哈……”
张永暗道:“有实力就是不一样啊,连说话都可以这样……”他摇了摇头。“哪天扔砣屎在他嘴里,就有味道了。”
仙子暗咬红唇,浑身发抖,张永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动怒,想来是对方提起她母亲的缘故。张永初次出道,还不知道她母亲也是一个****的大魔头,只是觉得银衣修者的话太过份,仙子和她母亲母子情深,才会有这样过激的反应。
仙子却不怒反笑:“哈哈……你想****,也要吃得着才行,你有那个本事吗?别把裤子脱了,找不到地洞……”
银衣男子大怒,提剑就攻来。
仙子和张永处,空间一阵模糊,两人不见了。
银衣男子嘿嘿一笑,挥剑在空中一斩,劈出几道光来,击打在仙子消失的周遭四处,
嘭,嘭,嘭……
空间碎裂,大地震颤,消失的仙子和张永竟又狼狈的从暗处挤了出来。
这一下似乎让仙子受了伤,一抹血丝在她嘴角飘荡,更衬出她绝色出尘的容颜来。她站好后,不可思议的看着银衣男子,道:“你……你……你居然可以破了异世的功法,你神宗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仙子若想知道,可以和你母亲一起来求我啊,哈哈……”
“哼,你神宗不但霸道,还很无耻!”
“我们有霸道的资本,也有无耻的天赋,仙子这样的人不在神宗发展,实在可惜了。”
“哼,等你过了宗主试炼再说这样的话吧,过不了,你什么也不是,只是没人问津的孤魂而已。”
仙子的话似乎触到了银衣男子的痛处。他虽贵为宗主亲传弟子,但按规矩,他连名字都不为外人所知道,只有过了宗主试炼,他才能在大陆扬威立万,为将来接任宗主之位造势。
银衣男子目光一寒,道:“只要得到张永,我就算过了宗主试炼了。像我这样的人,大陆不知道有多少绝色女修想成为我的女人,仙子就不想搭一趟顺风车?一步青云?”
“咯咯……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
“怎么说?”
“你在我眼里,完全是个神经病,我怎会跟你走呢?咯咯……”
仙子说完,竟笑得花枝招展,好不自在。
银衣男子发现自己被一个女人戏弄,心中大怒,道:“你这个疯女人,你以为你有张永,我就不敢杀你吗?你现在已经受伤,我倒要看看,你从别的男人那里都学了些什么跑命招数。”
银衣男说完,再次挥动长剑,把天变成了一片银白色。
银衣银天银地,白茫茫,空虚虚,却有一种自内心深处的压抑。那是一种利用天地灵气压制自身潜能意志的神功,这种功法当真是非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