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舒怀又怎么会没看出赞布的戒心,根本就不介意,不做亏心事,不怕鬼瞧门。西比安排好几人住在宾馆说道:“家里因为出了事,各位住在我家里,我也难保你们没事,住在宾馆里,我也安心点。”南舒怀听到还真有点鄙视西比,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的下,有什么害怕的。
几人看到忧心忡忡的西比,都在安慰着,只有南舒怀搜索着这香格里拉到底有什么地方好玩的。碧塔海.千湖山.白水台.碧沽天池,这些都是旅游的好地方。西比望着一言不发,出神想着事情的南舒怀问道:“舒怀,你在想着什么?想的那么入神。”
南舒怀淡淡笑了一下是说道:“没有什么,我在想你父亲的伤势应该不要紧,那到底是谁伤了你父亲。”说着又陷入沉思中,南舒怀知道人心险恶,有时候你不得不撒谎,只有撒谎才能博取人的好感。
西比果然激动不已,握着南舒怀的手说:“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是我这次旅行最大的收获。”本来就不满西比的于飞与关鸣,冷眼看着西比,刚开始还觉得这个人可以交往,真的交往了才知道原来是个小肚鸡肠,而且现在还在收买人心。须知,每个男人面对爱情的时候都是肚鸡肠,比女生还会吃醋。
南舒怀知道几人心中有心结,笑着说:“你们还是把精力放在我们美丽的雪琳小姐身上,不然要是让雪琳小姐不高兴了,那就一切都完了。”突然听到南舒怀话题扯到风雪琳身上,三人都为之脸红,没办法,有时候女生就是需要男生放下尊严追的。
几人都没有说话,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南舒怀只好再次打破寂静,说道:“我先去吃晚饭了,你们继续在这里你瞧我,我瞧你吧!”说着一个人独自走了出去。
风雪琳看到沉默不言的几人,脸一黑大声喊道:“舒怀,等等我,我肚子也饿了,你要请客哦。”
南舒怀头也不回的说道:“好啊!你可不要把我吃穷就可以了。”刚刚说完,风雪琳已经追上南舒怀并拉着南舒怀的手朝餐厅走去,西比三人尴尬的跟在后面,现在三人处于冷战时期,本来大家是约好一起来玩的,却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问他,不过于飞与关鸣是站在同一条线上,二人相处已经几年,感觉也要亲近些,现在当然先一致对付外,西比也站着地利的优势,也没把二人放在眼里,反而觉得南舒怀是最危险的,现在他心理也不敢肯定南舒怀到底多大,外表看上去20岁左右,他口中却说自己还没满17岁,而机警却更象一个40多岁的人,不得不对这样的人有着严重的戒心。
可能这个时候只有南舒怀一个人能安心进餐,看着几人无精打采的样子,对着风雪琳说道:“雪琳姐,你还是讲几个笑话来刺激一下大家的肠胃,你们都看着我一个人吃,我怪不好意思的,从小到大 ,还没从没有人瞧着我吃饭,这样我还真吃不下去。”
几人都一起低下头,风雪琳居然嫣然一笑道:“你还算福气好的,还能有好的胃口,现在我看有几个人我就倒胃口。”说的几人面上一刺一刺的,南舒怀知道现在风雪琳在玩火,一个不注意,几人都要点燃起来。
忙打住她说话,呵呵笑着说:“既然大家都没有兴致,那就赶快吃完饭,回去个人睡觉,眼不见心不烦。”几人好象觉得有道理,从新开始动筷,南舒怀也明白了书上写的恋爱中的女人是花痴而男人是傻子,这几个人已经不见了在峨眉山顶那分聪慧了。
躺在床上的南舒怀并没有睡着,现在正在想着:今天几人的情况已经很尴尬,最好能化解,希望风雪琳尽快做出选择,不然几人都将在痛苦的边缘徘徊。其实脑中一直闪个不停的还是赞布被刺杀的事情,从赞布的眼中看的出他也是练过功夫的,如果那天晚上真的如他所说,那他应该是知道杀他的人是谁,而他却对几人隐瞒,说明他想一个人解决这个问题,或者是想铲除某个势力,而且是秘密的铲除,这件事绝对要先想好的。而且在香格里拉这个制安条件相对薄弱的地方,相信失踪几个人,也可能没有人追查,想到这里,自己也打了个冷颤,今天赞布对自己的眼光怪怪的,而且最后出来,西比的眼神也不那么友善,难道二人合计着什么。越想脑中想到的越多。
还是闭上眼好好睡上一觉,至少在目前赞布还不会动手伤谁的,南舒怀也最担心那三个大学生,什么都不懂,打起来连逃跑的机会也没有,凭着赞布在这里的关系,说不定将几人杀了也不会有人管,南舒怀带着许多疑问进入梦乡。
清晨的阳光总是那么没好,当南舒怀围着马路跑了二圈后,路上的人才逐渐多了起来,一个喇叭也与南舒怀一样很早就起来,看了南舒怀跑了几圈后赞扬道:“现在已经很少年轻人肯怎么早就起来锻炼的,年轻人有没有星期陪我打打拳。”
看着喇叭那高高肥肥的身材,南舒怀想笑没笑出来,忍着说:“你要我打打拳,我可不会,要我这么陪你打。”所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南舒怀可是紧紧的盯着喇叭。
南舒怀的警戒之色落在喇叭的眼中,喇叭一脸和蔼的说:“我们只是切磋.切磋,如果你觉得有问题,那就算了。”这个喇叭的眼睛真是一双鹰眼,一眼就能看出别人的想法,南舒怀也一眼看出喇叭没有敌意,但是也不敢冒险。
听到喇叭的话,南舒怀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说道:“好啊!今天我的兴致也好,一天不陪人动手,自己都觉得手痒,那我就陪你过二招。”话刚说完,手已经递了出去,老喇叭毕竟是长者,是不会先动手的。
看到南舒怀起手式,老喇叭笑着说:“已经好多年没有松动筋骨,都老了,年轻人可要悠着点”这人还真的有点搞笑,又要别人与他比武,居然还要别人悠着点,这不是说了一句屁话,只是南舒怀的神色更凝重。
老喇叭的出手是密教的大手印,南舒怀自己也没练过,只是听二个师傅讲过密教大手印,讲究的是气与力的结合,如果被打上一掌,相信以后就是走路都成问题,南舒怀这不了解为什么老喇叭一出手为什么就要让自己落下残废,他才舒服一样,这也难不到南舒怀,早上锻炼穿着的就是师傅给自己的衣服,大手印要想伤到自己还是很困难的,不过如何才能有打退这个老喇叭尚。
接上几招,老喇叭也变的越来越稳,力求抓住南舒怀。南舒怀机警的移动着,也希望能把这一大清早惹事的老喇叭给教训一顿。观察出老喇叭的套路,南舒怀冷笑一声:“有怎么好的功夫,居然甘心被人使唤,真是替你感到悲哀。”说着身体一闪,一个与老喇叭一模一样的大是手印印在老喇叭身上,老喇叭大叫一声:“你怎么会大手印。”
存心想戏弄一下这个老喇叭,冷笑一声道:“你打听清楚我是谁没有,我的辈分当你师叔都有余,与我斗你差远了。”说着大笑着离开了,而老喇叭却是喃喃的喊道:“师叔,难道他真的是死而复生的师叔。”可南舒怀已经躲在暗处,静静的观察着老喇叭,看看到底是指示的,却没有听到他的话。
果然与猜测的一样,老喇叭进入了赞布的房间,真想不到,二人之间无怨无仇,居然就想叫人废了自己,这人也是真是够心狠手辣的,第一次看见赞布的时候还就觉得这个人和蔼可亲,真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人,这次逃脱,可能赞布现在会对自己多加提防了,想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如果看到这丝冷笑赞布晚上可能就睡不着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就让他知道什么叫痛苦。
回到房间,看到风雪琳在房间里渡着步焦急的等着自己,一看到南舒怀出现,忙拉着南舒怀说:“舒快,你快跟我去把那二人拉开,他们说他们要决斗。”说着就拉着南舒怀朝外面跑去,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又听到风雪琳说道:“今天早上,西比与关鸣不知道什么事吵起来,二人闹的好凶,还说在湖边做生死决斗。”
南舒怀也不由的心中一惊,二个人都不小了,怎么还为一个女人做生死决斗,别人还不一定就嫁给他们,远远的看见于飞一个人站在湖边,静静的看着小中甸河那并不平静的河面,嘴角还露出一丝冷笑,也有一丝惊慌,南舒怀的直觉就是另外二人已经出事了。
看到急奔而到的二人,脸上突然现出痛苦的神色说:“他们二人都跳进湖里,说谁先浮出水面,谁就算输,但是他们已经下去近一个小时了,你说怎么办?”说着用一中求助的眼神看着南舒怀。
都已经到这个时候,南舒怀也是沉不住气,但愿二个傻瓜还没死,二话没说,扎的一下就跳进湖里,小中甸的河水还在不停的流着,而南舒怀已经跳下去十几分钟,居然还没有讯息,难道几人都葬身湖底了,于飞这个时候一会儿希望三人都死了,死了干净,一会儿又希望南舒怀能把二人都救起来,心情也是矛盾的不得了。
漫长的等待,半个小时过去了,风雪琳的泪都已经哭干了,本来因为能找来南舒怀就什么事情都能解决,现在反而害的他也一起丧命与河底,突然于飞大叫一声:“南舒怀。”果然是南舒怀拖着二个一动不动的身体慢慢的爬上来,无力的把二个人给甩在地上,抱怨道:“这二个家伙,还真厉害,居然呆怎么久才昏迷过去。”
于飞看到三人上来,虽然是有点失望,但是更多的是兴奋之青,几人并没有死,不过听到南舒怀的抱怨,不由的猜测着南舒怀是个什么样的怪物,能在水里呆一个小时,而且还能分辨出他们是不是已经昏迷过去了,一个人还有力气把二个人拖上岸来,如果他知道南舒怀的训练过程,相信他就不会在觉得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