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饭桌上,只坐了安以双一人,面对精致可口的饭菜。安以双四处瞧了瞧。
一旁的管家开口说:“先生还没有回来。”
“哦。”
原本没什么食欲的安以双随便扒了几口饭,就上楼了。她不知道管家把她的行李放到哪里,便一间间房找。终于,在最后一间房里看到她的行李箱。
这间房明显比其他房大些,装修没什么区别。安以双关上门,拉过行李箱,跪坐在地毯上。她带来的东西不多,无非就是贴身衣物加学校里的书本。
在看到箱子里的西装外套,安以双一愣。这件衣服隔了这么多天,还没还给人家。改天要找个时间。
突然,门打开了。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闷沉。安以双回头一看,是滕煜霖。
管家推着他进屋,便关上门,退下了。
安以双连忙站起,不知所措的站起。她想跟他打招呼,是该叫“煜霖”还是“老公”好,叫名字,他们还不熟,叫老公,太肉麻了,叫不出口。
滕煜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件西装外套,“不知羞耻。”
他进来后,安以双就一直垂眸。滕煜霖突然开口,使得安以双内心一惊。抬头看了他一眼,想知道他为什么开口第一句话就说了这四个字,却无法看清表情。天气这么炎热,他戴着面具不累吗?
许是被安以双盯得太久,滕煜霖推着轮椅到了床前。
安以双猜他可能是想休息,想过去帮忙,脚上还没迈开一步。
就看到滕煜霖不知怎么的就躺上床。修长的双腿还露在被子外面。紧闭的双眸表示他已经睡了。
唉!
安以双叹了叹气,对于这个丈夫,她不知道要抱着什么感情对待。
他孤傲,淡漠,一言不发。整个人带着拒人千里的冷漠。安以双不明白,自己现在算是他的妻子,可是有见过连丈夫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妻子吗?
前几天,她特意上网查了滕煜霖的资料,照片寥寥无几,偶尔也是几张戴面具的照片。大部分都是新闻报道,比如他收购了哪家公司,出席了哪些会议。
想到这里,她轻轻的关好行李箱,拿走西装外套,掩门走了出去。
在大厅忙碌的管家一眼就瞧见安以双下楼,他恭敬的走到楼梯口,“夫人,你是要出去吗?”
“嗯。”时间还够,她打算去还了外套,再去兼职。
“那需要给您备车吗?”
“不用了。对了,我今晚会比较晚回家,你叫人给我留个门。”安以双临走前说道。
“是。”
管家正打算进去厨房里忙碌,瞥见楼梯上有人影。滕煜霖坐在轮椅上,远远的望着安以双的背影。管家走上楼梯。
“不用了,我等会再下楼。”滕煜霖摆了摆手,转身离去。
*
出了滕家的安以双,呼了长长一口气。她一个连1分钟都安静不了的人,在这个家里,迟早会被逼坏。
其实她也做了打算,等安家的公司渐渐走上正轨,她就和滕煜霖离婚。
没有感情的婚姻,是不会有好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