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府
庄郡守忙忙慌慌地从后院准备了一个小箱子,送到了会客室。
曹丕和甄宓已经坐到了主位上,正一脸不耐地等待着庄郡守。
“少将军,这就是您让属下准备的军饷。”庄郡守跪倒在地,双手奉上钱箱。
曹丕接过,打开时一阵金灿灿的光芒闪过,一摞摞金子快要闪瞎了甄宓的爽眼。
啪的一声合上盖子,连多看两眼都没有,曹丕温声道:“庄郡守,本将军在这里多谢你的割舍了,我一定会在吾兄面前多给你美言几句。”
庄郡守顿时喜上眉梢:“少将军言重了。”
“嗯……”看到院子里已经有一些姬妾在收拾东西,甄宓在一旁插嘴问:“喂,你开始安顿你强抢的那些姑娘了吗?”
虽然尴尬,但面子还以要有的:“回……回您的话,属下刚才已经让管家正在办了,不日便可安顿完成。”
“那就好。”曹丕点头:“本将军还有些要事要做,就不打扰了,你务必不要走漏我来这里的事情。”
“下官明白。”庄郡守心道可把这个瘟神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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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赶路的马车,甄宓在曹丕对面欢快地数着金子和银子,露出了些许小孩子娇气。
“对了,我还没问你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知道这些人的底细的?还有,你的那个腰牌到底是什么?这么厉害!”甄宓停下了动作,把身子靠向曹丕,想要听他说一说原因。
曹丕拢了拢紫色锦袍,甄宓的视线像是他小时候养的小狗般让他不知所措,于是便极力的隐藏着情绪:“这世上还能有我不知道的事?”
“你就胡说吧。”甄宓降低了好奇度,又坐了回去:“不过那个腰牌到底是什么?”
话音刚落,眼前就飞来一个东西,幸亏她眼疾手快抓住才不至于被伤到。甄宓生气地说道:“喂,你要谋财害命啊!”
曹丕双手抱胸:“你有什么财让我害?你这几日吃的穿的用的那一个不是我出?”
想想好像是这个理。甄宓没说话,瘪嘴看向手中的东西:“唉?这不就是那块腰牌吗?”
她左看看右看看,到底没有看出些名堂。那上面只是有着一些看不懂的花纹。
“这到底是什么?”甄宓气鼓鼓的把腰牌扔回了曹丕的怀中。
“这是现如今吴侯孙伯符之亲弟仲谋的腰牌。”
“什么?”甄宓愣住了,就是上一世占据江东与曹丕隔江而治的东吴孙权的腰牌?为什么在曹丕的手上?他们不应该是对立的敌人吗?
“为什么在这里?”甄宓呆愣地问道,一时间脑中的事情难以梳理。
“这是我自己赶制的,说白了就是假的。”曹丕一下一下的抛着腰牌,慢悠悠的说着。
“你还会弄这个?”甄宓的眼神透漏着不信。
“我早就说过我什么都会。”
“你说的是你什么都懂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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秣陵
是夜。
“你说东厢房的那位特使可真不是东西,咱们给他上了一桌子好菜他非得说什么难吃让咱们给他换一桌。”一个黄门端着撤下来的盘子和另一个黄门嘀咕着。
“对啊,这人真难伺候,也不知道是怎么当上这个特使的。兴许还是假的呢。”
“你俩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呢?在这么散漫下去小心自己的脑袋!”领头的黄门适时的提醒着他们,这种差事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两个黄门赶忙止住了话,本分的坐着自己的事情了。
等他们几个离开,四周静悄悄的没了动静。这时,原处忽然出现一个蒙面的黑衣人,赫然就是刘罡。
刘罡见没有暴露,便无声地闪身到黄门们离开的房间外,趴着头偷听里面的声音。
“哈哈哈……孙策此人也只是个有勇无谋的怂包,玉玺是假的这种事这么长时间了都没敢声张,难怪主公会选择他。”王栎狂笑着,每当到开心处,还不忘猛地灌一口美酒。
刘罡一时间惊呆了双眼:原来这里的玉玺是假的!真的玉玺到底在哪?
看来只有屋内的人才知道了。
刘罡提起一口气,抬脚踹开了房门。
屋内的王栎看到门外黑壮的大块头怔愣了一下,却马上反应过来:“你是谁,不知道本特使是孙将军的座上客?”
“真正的玉玺在哪儿?”刘罡啐了一口唾沫,劈头盖脸的问道。
他听到了我刚才说的话?难道是孙策派来的?王栎又想:不对啊,孙策不是应该早就发现玉玺是假的了吗?
见对面的人不说话,刘罡气急,扬手便扇了过去。
别看王栎是书生模样,其实也有些武功功底。一转身就躲了开。
他们二人就在这狭小的屋内打了起来。
一来二去,王栎有些不敌,他虚晃一招转身想要往门外跑。
刘罡化手为爪,在王栎离门外几步远的距离事抓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固定在了门上。
“说不说?”刘罡咬牙切齿,似乎要把王栎撕碎。
“呵呵,说又如何?不说又如何?”王栎一丝都没有被吓到:“想要知道玉玺在哪,来地府找吧!”
他脸颊一紧,想要把牙关里的剧毒咬碎。刘罡早就看出来,在他动手前猛地以及受到,把王栎砸晕了过去。
本想看看屋子内有什么线索,可外间早就有一些太监的说话声。因为地方偏僻,到这里还有些时候。
不得已,刘罡抓紧了王栎的身子,轻轻的一跃便到了房顶,借着黑夜离开了。
孙策正准备安寝,门外就传来了侍卫的砸门声。
“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慌张?”孙策并没有生气,他知道这么晚都还来找他,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禀报将军,特使无故失踪,房间内还有着打斗的痕迹。”
没一会,孙策便黑沉着脸到了王栎的房间。
屋内的摆设凌乱不堪,极像是暴力打斗导致的。
“你们怎么值夜的!一个大活人都能这么消失不见?”孙策对跪在地上的侍卫咆哮。
“属下有罪,请将军责罚。”侍卫俯身请罪,他们知道此事是自己的失职。
“伯符,饶过他们吧。他们离得太远,而这定是高手所为,人没了也不能全怪他们。”周瑜披着外袍,进到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