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企图谋害家中小少爷,对自己的姐姐如此陷害,如此蛇蝎心肠的女人,沉塘已经算是很便宜,难道你还有什么不服气的吗?”宴铭看着青子衿,心里自然也知道这个青子衿是被苏儿给冤枉的,在这宴家大院内这么多年,他若是连这些都分辨不出来,那可真就是白哄了这么久的女人了。
“相公,妾没什么不服气的,但是我想问相公,你可有证据证明刚刚苏儿表姐她说的事情都是真实?”青子衿反问,看着男子,不服气道。
“这,没有,但是你亲口承认。”宴铭看着青子衿,不知道她在卖什么关子。
青子衿闻言,笑开了:“相公,我何时有承认过刚刚她说的事情都是事实?”
“混账!身为妾室,竟然和自己的丈夫如此说话,你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吗?”一旁,老夫人看青子衿她这般质问,心疼起来自己的儿子了,怒斥道。
“老夫人,若是今日青子衿不这么说话,也活不成不是?所以,我自然要把想要说的话全都说出来,相公听信一面之词,草菅人命,实在是让青子衿无法服气,如今,青子衿要被相公沉塘,人之将死,自然应该将心中所怨说出来。”青子衿看着上位老夫人,毫不犹豫的顶撞了回去。
“你,你,你,反了反了,真是反了。”老夫人被墨兮兮气的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能是大呼说反了。
而对此,青子衿并没有在乎,她要的不是这个老太婆的承认,现在她想的是眼前男人的注意,在这个大院中,真正有办法的正是这个一直很少回家的男人。
从今日来看,这个男人对家中一切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只要家中的女人不太过分他不会去管,所以,只要她能够让这个男人对她刮目相看,她才能够真正的从这里站住脚。
至于这位老夫人,日后稍稍的用一些小手段,便可,并不足畏惧。
“大胆青子衿,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大夫人看着青子衿,语气中多了几分的警告。看着她,眼底一片冷沉。
“秋瑾,坐下。”宴铭皱着好看的眉头,看着大夫人,语气冰凉。
“是,相公。”大夫人听宴铭如此说,只能是沉默了下来,安安静静不动声色的看着青子衿。现在,她方才看明白,原来这个小丫头是将所有人都利用了。
那日紫月去找她之前,苏儿曾经去找过她,看样子从那一刻开始这个女人就开始算计,若是真的如此的话,那么太可怕了。想着,大夫人的眼底一抹阴狠闪过,这种女人,她绝对不允许她活下来。
“青子衿,你之前说没什么好说的,也便是默认了,如今,却又说你没承认那些事情是你做的,前后不一,这你又要怎么说?”宴铭看着青子衿,语气中竟然多了一丝不可察觉的温柔在里面。
青子衿闻言,笑了,桃花眼看向了男子的眼:“相公,妾之所以说没什么好说的,是对姐姐她那天衣无缝的谎言无可挑剔,找不到任何的缺陷,所以才会说是无话可说。
但是,要一个没有罪的人认罪,我想还是需要证据的吧,就算是公堂之上,也都讲究证据,难不成相公您是想要拿青子衿当成一只蚂蚁一只家禽给杀了吗?”
青子衿的话,让男子的眉头不可见的抖了抖,这些年来,女人之间的阴谋暗害,确实是如此,这群在大院中不甘寂寞的女人,一心想要往上爬,不折手段。
而他只能看着,任由她们找了一个个的替罪羊,只要是没有家世,没有能力的女人,都会这么好似家禽一样的死去,他没有任何的难过,心如止水,可是如今被这个小女人这么一问,竟然还出现了从所未有过的愧疚感。
真是奇了怪了。
压制住心中那些奇怪的想法,宴铭再次的开口问道:“青子衿,你这么说,那就是你觉得你很冤枉了?”
“没有,青子衿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不求别人全相信,只求自己问心无愧,真相如此,何须冤枉两个字?”青子衿的话,说得颇具内涵,让宴铭很是满意。
男人啊,矫情的很,一要妻子美貌如花,妻子美貌的多了,变想要尝尝那清粥小菜偶尔调换胃口,清粥小菜过了,也还想要找找那才艺双绝的,这样的找来了,更想找那心思缜密的。
若非是天神下凡,若非是二十一世纪的高科技电脑,怕是一般是难以满足他们的要求了。
眼前的宴铭,他貌美如花的妻子有,清粥小菜更是多的数不胜数,才艺双绝的也有,所以便喜欢着心思缜密的,只有这种女人,才能做真正的帮手。
宴铭满意于青子衿她的回答,笑了,笑的爽朗,让这大堂之内所有人的心一紧,不知道这个男人想要怎么样,收敛了笑意,宴铭看向青子衿:“你说你是清白,那么可有办法让我相信?若是没有办法的话,那我可是要相信了刚刚苏儿的话,毕竟她说的更加能让我信服,枕边人,总是要比你多些信任。”
男子的一句枕边人,说出了他的立场,只要青子衿现在没有办法证明她是清白的,那么依旧逃脱不了去死的命运,比起一个不能掌控的,他更加喜欢雕琢眼前笨蛋。
众人在沉默,等着青子衿说话。
“怎么,没有话说吗?怕是你根本无法证明你是清白的吧。”男子看着青子衿,笑了起来。
“我能证明,她是清白的。”就在宴铭已经决定要判定青子衿死刑的时候,男子温柔如泉的声音响起,随后,在众人的注视下,走了进来,一身白衣风华,眉间一片淡然宁和,丹凤眼中亦是平淡无波,精致的五官看起来乱人心魂。
男子站在这里,风华无限。眼一直都在看着上位的宴铭,两个人之间,一种莫名的气氛萦绕,让人摸不清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