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朱鸟七宿五宿张,
张宿六星属蛇长。
天昌月鹿携二使,
善赏恶罚终归殇。
一座颇有气势的宅院门前站着几个带死不活似睡非睡的RB兵把守着,门前的横匾上写着“日军临时指挥部”
指挥部门前有一块空地,平时很少有人在那经过,大家总会下意识得在那里绕道过去,也是啊,除了汉奸谁愿意与RB人走的太近,避而远之还来不及呢!
今儿也是与往常一样,喧闹的街上,只有这块空地上特别安静!唯独日军指挥部门前的那两棵老槐树掉落下的叶子,显得有些不同寻常。
今儿个本是个无风的天气,要说一点风不刮那也不至于,可是指挥部门前那两棵老槐树下面的两堆落叶在大门两旁不停的盘旋的飞舞着,像是两个小小的龙卷风。虽然不是什么奇观,但也有几分让人觉得诡异。
突然间RB兵纷纷把枪举起来,冲着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偏瘦,头发有些花白,身着一件白色上衣,下装是一件黑色的裤子从打扮看上去像个武师的人喊到:“八嘎,你地一边去的干活。”
也不怪RB兵大惊小怪的,这哥们突然出现在那片儿平时谁都不敢靠近的空地上,而且就直直的站在指挥部的大门前,距离大门口之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要登门拜访呢!就差上指挥部的台阶上站着了!
这仁兄也真是的,直勾勾的从大门看向院子里,眼睛里仿佛充满了回忆,不知是真的愣神了,还是根本就没在意那几头烂蒜。压根就没搭理几个RB兵的警告。
这时一个长着一脸的横肉的RB兵,带着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样子,走上来一把抓住这位仁兄的肩膀,使劲的往下一推,嘴里还不知道骂几句什么。可笑的是这位仁兄纹丝未动,那个RB兵仿佛感觉有些失了面子,用双手一起抵住这位仁兄的肩膀。
双脚使劲的蹬着地面,身体与地面形成了一个45度的夹角,脸都憋红了。可这位仁兄仍是纹丝未动!累的RB兵扶在门柱上直喘粗气。
旁边的居住的百姓,做生意的小贩,街上的路人越围越多,还有几个起哄叫好的。
这时这位白衣男子缓缓的把目光收了回来,看着这个RB兵,RB兵注意到这位白衣男子在看他,顿时起身要打白衣男子,他左手一把抓住了白衣男子领口,右手抡起了拳头。叫喊着“八......”嘎还没有喊出来,他的拳头就在快接近白衣男子的脸庞时,这个RB兵突然停住了。
他这突然一停不要紧,可把旁边的几个RB兵弄得是一头雾水,面面相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愣是谁都没敢动。尴尬了大约10秒钟,那个RB兵一把夺过旁边一个RB兵的枪,眼神中竟带着些恐惧的拉开枪栓,举起来对准白衣男子。
就在这时,说是迟那是快,突然人群中突然的跃出了一个纤细的身影,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径直一跃直接站在了RB兵的面前,这RB兵刚想开枪,却发现枪的扳机已被这个女孩的中指死死的卡住了。
还没等RB兵反应过来,女孩的中指轻轻的往前一推,右手抓住枪托往下这么一压,再往反方向一拉,枪托刚好卡在RB兵的腋下,这时只见女孩将上半身顺势一低,竟给那个RB兵来了个过肩摔。
不但枪到了女孩的手里,那个RB兵还被摔了个四脚朝天!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快如闪电。不但RB兵自己没反应过来,其他的RB兵也都一脸蒙圈的站在那一动未动。就连围观的群众的表情都凝固住了。大家都震惊的看着这个娇小的女孩。
RB兵躺在地上,女孩拿枪指着RB兵,再来看这个女孩,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留着一头马尾辫,眉似利剑,眼似明珠,带一张面纱,遮住了眼睛以下的部分看不清全貌,不过想来也是个美女。身材匀称,肤色雪白,穿着一身黑色像忍着服一样的衣服。眉宇间透着一股男孩子的英气!
“洛溪”。
白衣男子不带一丝语气的叫了女孩一声。就像上课时老师在叫一个学生回答问题一般,仿佛这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似的。
随后女孩把枪丢在了RB兵身上,回到白衣男子身边,
“少爷”。
RB兵看到女孩手里没有了枪,纷纷拉开枪栓对准了白衣男子和洛溪。此时洛溪向后一退将一只胳膊放在白衣男子胸前,做出保护白衣男子的动作。另一只胳膊做出了要开打的架势。再看白衣男子依旧岿然不动的站着,仿佛还是这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人群中突然跑出来个60岁上下的老头,穿着一身黑色的褂子,花白的头发就剩下靠近耳朵处还有一点,谢顶的地方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紧张的出了很多汗,估计不能是热的因为现在已经是秋天了。除了没剩下多少的头发,再就是他那个大鼻子惹人注目了。
“太君,太君,别开枪千万别开枪。”
白衣男子并没有回头看跑来的老头,反倒是洛溪,看到跑过来的老头嘴角微微的露出了一丝微笑。
老头跑过去一面把RB兵的枪口往下压,一面把躺在地上的RB兵扶起来,“太君,今天地事情误会的干活,他们是我远房的亲戚,前来投奔我地干活,我地对面棺材铺地老田。”老头边说边比划,指着指挥部正对面的“乘鹤逝棺材铺”
“我俩地正对门地住着,我这个亲戚不小心弄错了,把指挥部当成我家了,就走到了指挥部,他脑袋有问题,不识字,从小行为就怪怪地,请您不要见怪。”说完拿着一袋子银元就往RB兵的手里塞。
带头的RB兵掂了掂手中的钱袋子,冲着其他RB兵挥了挥手。“你地大大地良民,既然是误会,那就算了。下次看好你这个亲戚,不要让他再乱走了,像个白痴一样。”说着看了一眼白衣男子,马上又收回了目光。“算了算了,既然是误会,你们快走吧。”
说完做了一个放行的手势,说罢其他RB兵放下了枪,洛溪也收起了架势。“走吧,跟我回家”老头半扶半推着白衣男子往对面的棺材铺,洛溪紧跟白衣男子的后面。
穿过人群时人们才看清了白衣男子的脸,刚刚一直看的都是背影,误以为长着一头花白的头发,白衣男子年纪应该挺大了,没想到离近了一看才发现,不过是个30左右岁的小伙子。面相还挺清秀的。
这时人群中窜出来一个疯疯癫癫的乞丐,破衣烂衫的,左手拿根破棍子,右手拿个碗,边跳边指着白衣男子喊道,“你不是张家那个大傻胖子么?又傻又胖的,这些年你去哪了?你走了都没有人天天偷偷给我好吃的了!”
白衣男子看也没看那个乞丐一眼,三个人径直一起进了对面的棺材铺子。没错,刚刚那座大宅院的确是张家以前的院子,可是那已经是10年前的事了,当时富甲一方的张宅一夜之间被RB人屠杀殆尽,还放火焚烧了全家上下五十六人的尸体。尤其是对张家老爷和他那个傻儿子,更是确认再三之后才焚烧的尸体。
听说是当时的一个外来的姓熊的商人勾结RB人,诬陷张家暗通护****资助其抗日。并且组织兵勇破坏日军粮草押运部队。所以日军占领这座县城后虽然烧杀抢掠是不可避免的,但也没有赶尽杀绝,唯独对这在当地特别有势力的张家是灭门焚尸。在那之后这位姓熊的商人也就没了踪迹。
按说对张家老爷的尸体确认再三是不是本人是应该的,不过为什么RB人对一个傻儿子的身份也要确认再三呢?就算暗通护****,资助抗日,组织兵勇这些事都是真的,难道害怕他一个傻子侥幸逃生了不成?
听说当时正是那个姓熊的商人执意要对张家傻少爷的身份再三确认的,似乎他对张家老爷并没有太在意!反而对这个傻少爷更为忌惮。
不过那都是10年前的事了,虽然当时张家灭门惨案曾轰动一时,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渐渐无人问津了。
况且,张家那位少爷,又胖又傻,而且是出了名的傻,当时大家还在感叹,张家出了个傻儿子恐怕是也要风光到头喽!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位白衣男子呢?况且当年很多人都看到,那个傻少爷确确实实的被烧死了!
书分两头,再说说那个RB兵,回去他们分这笔意外之财的时候,那个今天丢人丢到家的士兵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另一个士兵问他“你怎么拳头都抡出去了,怎么没打啊?大RB天皇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那个士兵目光有些呆滞的说,“你不知道,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我们的灭亡!”
这时士兵们哄堂大笑起来拍了拍他的脑袋:“八嘎,看你那个胆小如鼠的样子,回家报孩子去吧,别在这丢人了。”那个士兵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转过了头去,只是脸上再也没有了那不可一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