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整个上半身都被欧阳铭按在水中,她薄薄的衣衫被打湿,伤口被水淋湿,加上宝儿挣扎的缘故,撕裂的伤口处鲜血汩汩地流着,宝儿的脑袋在水下,清楚地嗅到了腥甜的血腥味,让她本能地想呕。
看到浴缸里逐渐染上红色,欧阳铭的眸底闪过一丝异样,但是他却丝毫不曾怜悯莫宝儿,欧阳铭反手,将宝儿从水下提了上来,冷冷的眸子欺近她的面前,幽幽地警告道:“莫宝儿,如果你再敢去见雷雨一次,我会让你的下场会比现在痛苦百倍!”
欧阳铭的眸子里泛着幽幽的光芒,那震慑人心的力量让宝儿整个瘫软了下去。
宝儿捂着自己的伤口,仓皇地应声,迅速从浴室逃开。
在她仓皇离去的背后,欧阳铭的目光紧紧地锁着那泛着血光的水面,眸底涌过一抹异样的情愫……
夜已深。
书房内,欧阳铭冷冷地端坐着。
暴狼从事发的路口取回来的监控录像此刻正完整地重现了当时的场景。
呵!陈敏君!那个该死的女人!
欧阳铭的眸子里泛起一抹幽冷,他的眸光深暗,手上青筋暴起,显示着他此刻情绪的波动。
“把陈敏君绑过来,带到囚禁室去!”
欧阳铭望着监控里陈敏君放肆地打着宝儿的伤口处,害得她伤口撕裂大出血晕倒,他冷冷地吩咐暴狼,声音里听不出半点柔情。
暴狼办事效率向来很快,他带着人很快将睡梦中的陈敏君从陈家大宅揪了出来。
陈斌父子紧紧地跟在后头,紧张不已:“暴狼先生,欧阳少爷这么晚要带着我妹妹去哪里啊?”
看这架势,不像是好事啊!
暴狼一脚踹飞陈斌,冷冷道:“欧阳少爷想做什么,还用不着跟外人交代!”说罢,他迅速地拉上车门,将陈敏君带离。
陈敏君是直接被从被窝里拎出来的,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听到欧阳铭半夜召见自己,陈敏君的心头一热,难道是欧阳铭终于发现她的好了?
想着,陈敏君懊恼地看了一眼身上穿着的长裙睡衣,直叹穿得太长太保守了!
车子在欧阳别墅外停下,陈敏君打开车门就迫不及待地往欧阳铭的房间跑去,没跑几步,却被暴狼粗暴地揪着头发拎起,暴狼沉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陈小姐,我们少爷可是吩咐了,您要去的地方会更刺激!”
“嗯,好,全凭欧阳少爷安排。”
听到暴狼这话,陈敏君的心头涌过一阵欣喜,看来,把那个莫宝儿除掉之后,总算是迎来了她的出头日!
暴狼仔细地把陈敏君的眼睛蒙上,带着她去了禁室。
暴狼把陈敏君牢牢锁住,对着端坐在沙发里头品着红酒的欧阳铭回复道:“少爷,一切都准备好了。”
“恩!”
欧阳铭慵懒地抬眸,他优雅地起身,食指轻轻地托着酒杯,欧阳铭迈开修长的双腿,缓缓地走到陈敏君的身边!
欧阳铭声音一冷,手一弯,将满杯的红酒尽数沿着她的身上倒下去,红白相间,魅惑的很!
欧阳铭轻启薄唇,在陈敏君的耳边邪肆轻语:“准备好了吗?我的小可人!”
“唔!欧阳少爷,人家老早以前就为您准备好了,随时为您献身。”
陈敏君急急地表态,恨不得立刻把欧阳铭扑倒。
“很好。那我们这场有趣的游戏,就要开始了!”
欧阳铭迅速地撤身,重新坐回沙发里去,暴狼替他重新换了酒杯重新倒了一杯红酒,欧阳铭细细地品着。
随着欧阳铭一声令下,几个壮实的大汉纷纷走向了骚乱不已满心期待的陈敏君。
陈敏君抛去最后一丝羞涩,放肆地将手指探入壮汉的发梢中去,可是,也就是这不经意的一碰,让陈敏君所有的渴望迅速褪去,她全身倒着一股凉飕飕的冷意。
“不不!欧阳少爷……你在哪里?不要动我!都给本小姐滚开!”
那头发的长度,根本就不是欧阳铭!欧阳铭,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听到女人放肆的怒吼,几个大汉愣在那里,求助地看向欧阳铭,欧阳铭摆摆手,暴狼就带着意犹未尽的男人离开了。
欧阳铭重新踱步上前,一把掀开她的遮眼布,用力地扣住陈敏君的下颚,她被吓得不轻,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惊恐的眸子里盛满了泪水。
欧阳铭冷声喝道:“陈敏君,这只是一个教训的开始罢了。今天我看在你哥哥的份上暂且饶了你,但是,从今往后,你再敢欺负莫宝儿,我会让你比今天更加生不如死!”
欧阳铭冷冷地警告着陈敏君,冰冷迫人的眸子根本容不得她拒绝。
陈敏君红唇微微张着,刚刚那惊心动魄的场面让她又羞又怒,可是当着欧阳铭的面她不敢表现出来,陈敏君嘴上答应着:“是,我知道了,欧阳少爷,我绝对不会再碰莫宝儿一根汗毛!”
心里却有妒忌憎恨的种子在生根发芽。该死的莫宝儿,居然敢向欧阳铭告状!很好!今天的这笔账陈敏君记下了,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莫宝儿的!
炫黑的路虎在公路上快速行驶,欧阳铭闭目养神,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车子正好已经到了公司。司机下车为欧阳铭开了车门,听见欧阳铭吩咐:“车子留下,你回去。”
司机恭恭敬敬地应了,欧阳铭迈开修长的腿,进了总裁专用电梯。
一连几日,欧阳铭都很忙的样子,最起码莫宝儿没有再被欧阳铭日以继夜地折磨。
当夜深的时候,布加迪威龙停在了别墅前,立刻有人迎出来将车子开到车库去放好,欧阳铭俊逸的脸上略有疲惫的样子,俊眉微蹙,手不耐烦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
“莫宝儿这几天如何?”出差一趟回来,欧阳铭第一句问的就是莫宝儿的情况。
佣人们俯首帖耳地为欧阳铭换了鞋子,轻声细语地回答道:“莫小姐这几天很安静,按时吃饭和吃药,今天看伤口已经结痂了。莫小姐没有外出。”
没有外出?
欧阳铭那深邃如夜的眼眸中划过一丝嘲讽,他的那个小奴隶,倒是学乖了不少。